“天道?”聽到這個回答,通天震驚了。
難不成天道也是可以消滅的嗎?
而且這個皇道級别是什麽級别,自己的老師鴻鈞不是說過了嗎?聖人便是頂端,這怎麽又冒出來個皇道級别,竟然比聖人更加高級。
再得到了唐銘的解答之後,通天教主帶着濃濃的震驚離開了交易所。
在唐銘的回答之中,通天教主也是明白了。
原來,聖人境界根本不是頂端,在其之上更是有着更爲強大的境界。
這已經徹底的違背了鴻鈞所告訴他們的聖人最強的說法。
在付出了一定的價值點之後,通天教主更是得到了無比震驚的消息,聖人,也就是交易所的聖道境界,根本不用什麽鴻蒙紫氣。
在洪荒位面之中,鴻蒙紫氣一說根本就是鴻鈞故意捏造出來的。
想想也是,鴻鈞當初不是也沒用到過什麽鴻蒙紫氣嗎?不也是成聖了嗎?
爲何他就不用鴻蒙紫氣,我等爲何非得要用,說是鴻鈞參悟了造化玉碟這才得以成聖。
可這不違背了鴻鈞所說的不得鴻蒙紫氣無法成聖的一說嗎?
那根本就是說明了,除了鴻蒙紫氣也是有其他方法成聖的。
就好比當初盤古,以力證道,可當初天道不存,不也是成功證道了嘛。
說是鴻蒙紫氣契合天道,得到之後才可成聖,可其他位面多的是聖人級别的高手,甚至有的位面天道不顯,可還不是成爲了聖人級别的高手。
甚至神墓位面,一群高手都要滅了天道,這還不是成爲了聖人級别,乃至更高境界的強者。
所以,這鴻蒙紫氣一說,根本就是鴻鈞自己捏造出來的。
卻是得到了鴻蒙紫氣之後,貼合天道,更加容易成爲聖人,但這并不是唯一的出路。
而是當初鴻鈞成聖之後,想要融合天道,将天道化爲己身。
但是擔心其他人成聖之後幹擾自己,出現不預料的下場。
于是鴻鈞便私自做主,做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拿出了鴻蒙紫氣,告知衆人唯有得道鴻蒙紫氣方可成聖。
于是,這便在洪荒位面衆多高手心中紮下了一顆種子,讓他們認知到,唯有得道了鴻蒙紫氣方可成聖。
而在講道的過程之中,更是故意隻留下了六個成聖位和一個大道之位。
一群洪荒高手們,隻在乎了那群聖位,卻是沒有在意鴻鈞所坐的大道之位,見鴻鈞可代天道講道,接着又取出了分寶崖,分發衆多靈寶,收買人心,洪荒的生靈則是更加相信了鴻鈞身融天道的說法。
而在講道之後,得到了鴻蒙紫氣的聖人紛紛成聖,其他準聖心中更是徹底相信了鴻鈞的說法,唯有得到鴻蒙紫氣才方可成聖。
鴻鈞收下了通天六人爲徒,賜予先天靈寶坐實師徒之情,六人成聖之後,對鴻鈞感激不已,更是對鴻鈞的說法堅定不移,因此根本不懷疑鴻鈞融合天道的動機,更不可能去查看究竟是否屬實。
而其他的準聖,由于被鴻鈞鴻蒙紫氣的說法說迷惑,他們卻是不知道,鴻鈞早已悄悄的破碎了他們的成道之基。
鴻鈞言稱隻有七尊聖位,隻有得到鴻蒙紫氣方可成聖。
結果最後一道鴻蒙紫氣發給了紅雲道人,結果自己悄悄收回,導緻一群準聖大打出手,互相懷疑。
千萬年來一直找尋那失蹤了鴻蒙紫氣,卻是不再堅信自己可以獨立成聖。
一個強者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強大起來,那怎麽可能再次晉級呢。
于是,鴻鈞的一個千古騙局,便導緻千萬年來,洪荒大陸唯有六人成聖。
一大群準聖誤以爲自己沒有鴻蒙紫氣,根本無法成聖,因此徹底的失去了成聖的資格。
而鴻鈞的騙局,不僅隐瞞了自己意圖将天道取而代之的陰謀,更是消滅了所有對自己吞噬天道的所有阻礙,自己有了足夠的時間吞噬天道。
而封神一戰,通天大戰四聖,打碎了洪荒大陸,雖說遠遠的超乎了鴻鈞的預料,不過也是借此借坡下驢,直接以天道的名義禁足衆聖。
衆聖非大劫不可出,而大劫什麽時候來,還不是自己這個天道代言人說的算。
于是,一群聖人被下了紅丸禁足在自己的道場之中,剩下的隻有大魚小魚三兩隻,又何足畏懼,天下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打斷自己将天道取而代之的計劃了。
不得不說,鴻鈞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實乃最厲害的陰謀家。
得到了這個驚天的消息,通天教主失魂落魄走出了交易所,渾然不知道自己改怎麽辦。
原以爲自己能夠成聖,成長到如今的境界,一切都是因爲老師鴻鈞的緣故。
卻是不想,今日才得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鴻鈞的陰謀。
就連封神之戰,大劫将起,都不過是鴻鈞計劃之中的一環,爲的就是讓衆聖大打出手,最終以天道的名義禁足衆聖,爲的就是不讓衆聖打斷鴻鈞吞噬天道。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師尊暗中操作的,竟然連自己這個聖人都沒能發現端倪,如此怎能不叫通天失落。
通天恨不得自己根本不知曉這一切,甯可依舊被蒙在鼓裏。
掌控一切的聖人,到頭來淪爲他人手中的一顆棋子不自知,如此巨大的反差,實在讓通天接受不了。
“小山兄弟,你說我該怎麽辦?”通天迷惑了,不由得問向了身邊的小山道長。
“這事還真不好說,不過他騙了你這麽久,可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啊。”小山道長壞笑着說道。
通天點了點頭,雖說鴻鈞蒙騙了自己,但畢竟自己的聖位也是托鴻鈞才得來,若是報複鴻鈞有些說不過去,但若是就這麽放過他,心裏總覺得不爽。
“小山兄弟,我聽你的,你說該怎麽辦?”
小山道長不由得撇了撇嘴:“涼拌。既然鴻鈞他想成爲天道,那就不如成全他,如何?”
小山道長吹着自己的小胡子,嘴角露出了壞笑。
随即小山道長在通天的耳邊竊竊私語起來,不時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