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有些遺憾,雖說早知道這些都不在了,還是還是忍不住遺憾,嘿嘿,放心吧,我以後肯定會補全的,雖然不是爲了你。唐銘很快的調整了過來。
收獲了兩本秘籍的唐銘出了山洞,運起了輕功爬上山,獲得了北冥真氣的唐銘比剛才來時輕松了許多,畢竟,内力升級成真氣,質量高了不少。
爬上了山,又悄悄的躲過了把守的弟子,回到了房間之中。算下日子明日便是無量宮大比,雖說這些人的比試看自己的眼中簡直都漏洞百出,但是明天的熱鬧可不少,還是留下看看熱鬧也是好的。
第二日一早,無量派的弟子便來通知唐銘,唐銘洗漱了一番便到了練武廳。
練武廳東邊坐着兩個人。上首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道姑,而下手便是左子穆,右手撚着胡須,正喜氣洋洋的同中年道姑說着什麽。
見唐銘來了,便立馬起身相迎。
“唐少俠,來了。”
中年道姑便是那西宮的掌門辛雙清,見左子穆如此重視一個年輕人,便也走了過去。
“唐少俠,我來給你介紹一番,這位乃是我無量派西宮的掌門辛雙清,乃是在下的師妹。今日便是我與師妹的弟子隻見相互切磋。”左子穆指着辛雙清介紹道,但是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早已出賣了他。
“這位是唐少俠,聽聞我無量派大比,前幾日便已來到無量山。唐少俠可是年輕有爲啊,年紀輕輕一身武功就不在我之下。”
聽聞左子穆的介紹,原本惡狠狠看着左子穆的辛雙清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師兄雖說武功平平,但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二流的高手,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得到他如此誇贊,看來肯定不是個無名之輩。
“見過辛掌門,在下唐銘,左掌門也是謬贊了,在下隻是花拳繡腿,怎能比上左掌門。”
辛雙清雖然心有疑慮但今日大比才是重中之重,至于這個唐銘如此年輕,根本不像是武功高深之人,估計就是個花架子。打了個稽首,算是回禮。
不一會,賓客也都全部到齊,唐銘掃視一番發現大多也就是一些二流三流的高手,畢竟無量派也是個小門派,能請來觀禮的人物也是有限。
而在這些觀禮中的人中,唐銘卻發現了一人,身穿白色長衫,手持折扇,腳步虛浮,一臉驚奇的四處張望,明顯的與四處格格不入。這人應該就是跟着馬五德前來湊熱鬧的段譽了。
無量宮東西宮大比,現在開始。
開宣布開始,比武台兩側便同時跳入兩人,各是東西宮的傑出傑出弟子,兩人劍法看似激烈無比,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但是唐銘看來與小孩之間相互玩鬧沒什麽區别,不禁意興闌珊,但是又不好當衆駁了無量派的面子,隻能勉強看了下去。
接下來一場同樣如此,最終依舊是左子穆的東宮獲勝。第三場,上台的兩人比之前兩場稍微有所改觀,青光閃動,使劍少年一柄青釭劍蓦然的刺出,直擊中年男子的左肩。接近隻是蓦然快速變招,腕抖劍斜,劍鋒直擊中年男子右側頸脖處。那中年男子不慌不急,橫劍立檔,雙劍交擊。片刻便已分開,轉而繼續交戰。
眼見兩人已交戰了七十多招,戰況愈發白熱化。突然中年男子刺出一件,但缺用力過猛,導緻劍招一時之間無法收回,爲了躲避青年男子的一劍,身體微側,踉踉跄跄,好似要摔倒。而一旁的段譽見此場景,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繼而又急忙收聲。
但場中都是練武之輩,耳聰目明,見此人發笑卻是一陣厭惡,場中比試本就是狀态百出,況且七十多回合了,精力早已不佳,出現失誤都可以理解,況且這還是故意誘敵的一種手段。段譽本不好武,手無縛雞之力,自然看不出其中奧妙,隻當是出錯,繼而發笑,引得場中之人都對其不滿。
見中年男子似要摔倒,年輕男子不疑有他,急忙上前要補上一掌,直擊中年男子後心,但中年男子卻一步躲開,手中長劍蓦然一轉,直擊年輕男子小腿。年輕男子躲避不急,腿部中劍,一個踉跄,長劍撐地保持不倒。
“褚師弟,承讓承讓,爲兄收手不急倒是讓師弟受傷了,爲兄之罪也。”話雖如此說,但中年男子臉上卻無一絲歉意。
“多謝龔師兄手下留情。”年輕男子也是一陣懊悔,中了計。
這時,左子穆也是一臉欣喜,對着道姑說道:“東宗今日已然勝了三場,看來這劍湖宮還是得東宮繼續入住五年,辛師妹可還要繼續比試下去?”
“左師兄倒是教的好徒兒,不知入住劍湖宮此久,不知無量玉璧倒是研究的如何,可得其精髓?”
“師妹難道忘了師門規矩?”左子穆急忙打斷辛雙清。
二人所說的便是無量玉璧上無崖子與李秋水的舞劍倒影,被無量派視作門派第一禁忌,而自從發現起,爲了保密,東西宮五年一比,争奪入住劍湖宮資格,從而可以日夜學習無量玉璧上的仙人舞劍。
爲了這誰也無法學會的劍法,卻導緻門派分裂,這卻是得不償失。
這時,左子穆突然轉頭問向段譽:“我那劣徒方才跌撲步僥幸獲勝,這位段世兄好似頗不以爲然,還請段世兄指點我劣徒一二如何?馬五哥威震滇南,強将手下無弱兵,看來這位段世兄武功肯定不錯。”
左子穆剛才見段譽發笑已然惱怒,不過正在比試也不好打斷,現在大比已然落幕,但是仍未忘記段譽發笑一事,場中來人都是一些江湖散修,隻有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正好乘着大勝之際展示一番。正好方才段譽犯了忌諱,此時正好拿他立威。
“這位段兄弟不是我弟子,老哥哥我隻會幾門粗淺的三腳貓把式,怎麽能做人師傅,在下隻是途中相遇,段公子聽聞無量山風景優美,便一道順路而來。”
左子穆心想:“如此正好,馬五德在滇南一帶頗有一些名聲,要段譽真是他弟子還要給一些面子,不能做的太過,既然是無名之輩那就不客氣了。”
“還請教段兄弟大号怎麽稱呼,是哪位高人弟子”左子穆不清楚段譽底細,出聲發問道。
“在下姓段單名一個譽字,沒有學過武功,我看見别人摔跤,不管真摔還是假摔都是要笑的。除非他是個三歲小孩,不然隻要他摔在地上,那真是好笑極了。”唐銘見段譽如此回答也是無語,還真是從小嬌生慣養,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完全不知死活。
“段兄弟既然也不是馬五哥的朋友,那麽也不算掃了馬五哥的面子。光潔,人家剛才笑話你呢,你且去何人比劃比劃。”左子穆氣急,一個無名小卒居然敢如此對他說話,本想着要是這小子服個軟認個錯,看着馬五德的面子上教訓一番也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敢如此嚣張,真是不把無量派放在眼裏。
唐銘看着不知死活的段譽也是一陣無語,以前看電視劇倒是沒覺得什麽,接觸了這麽長時間的江湖才算明白,江湖中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隻要是給足了面子,不管是再怎麽不講道理的人也不會當即和你動手。但是若是你駁了對方的面子,那麽基本就是不死不休。看着場中衆人一副看死人的樣子看着段譽就知道,這種情況無量派再怎麽過分的對段譽都是合理的。
唐銘雖有心想護住段譽一番,但是他如此作死,已經惹了衆怒,卻不也想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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