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打它,我現在一定會把希兒卓揍死!
他卻不以爲意地笑了笑:“主人,她對你的愛你不可能不知道。前些年我雖然一直處在沉睡狀态,可對外面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她愛你愛得這麽辛苦,你就連她一起收了吧。”
“不可能!”我決然地搖搖頭。
希兒卓卻突然沉默了,什麽話也沒有說,好半響才幽幽地歎了口氣:“還是沒變……”
“什麽意思?”
他不答。
我再問一遍,它還是不回答,弄得我牙癢癢的。
再次工作到大半夜,把要安排的事情通通安排好。這才迷迷糊糊地抱着小若,将她放在昔日翡兒的卧室裏。給她蓋上被子,正想回我自己的卧室,突然想起她現在沒有一點兒意識,就算遇到了危險也反應不過來。歎了一口氣,回卧室将自己的被子枕頭抱過來,鋪在她床邊睡下。
“主人……你上啊……現在可是一個好機會……她醒來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上啊……千載難逢的機會……”
希兒卓壞壞地笑着,語氣中充滿了蠱惑之意。
我狠狠地瞪了它一眼,罵道:“你最好别給我使壞,要不然我就把你丢在高爐裏面煉鐵。”
用被子蒙着頭,合上眼睛就準備睡覺,現在累得要死,哪裏有心情去想那種事情?
更别說對小若會産生這種想法,就算是當初的翡兒,我也沒有上她,
雖然我們始終同居,她也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可我做的最過頭的事情,也就是吻了她而已。
若說那種事情,我心裏面始終會産生負罪感。
就算親吻她也會産生。
不知道是因爲我心裏面有鴻怡還是因爲我覺得我對不起她的愛,沒有資格砰她。
隻是……一想着希兒卓這家夥,我心裏面就開是沒譜。
它奸笑道:“現在沒有精力,那明天早上呢?”
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呵斥道:“你最好别給我使壞,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小若這麽單純,不是我能玷污的。”
我心中越發地沒趣起來,希兒卓這龜兒子,要是真的在我身體裏面做手腳,我還真的防不勝防,要是真的對小若做了什麽糊塗事,那可後悔莫及了。
丫的!
心裏面一狠。
老子收起被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房門反鎖上。對希兒卓道:“小若今天晚上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把你拿去煉鐵。還有,如果她醒了過來,立刻過來通知我。另外,我好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别打擾我休息。”
“真不要?”
“她還是一個孩子!你别亂來。”
“最後,我再一次警告你,别在我身體裏面動手腳。”我惡狠狠地丢給它一句話,蒙頭大睡。
如果說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
隻是人和畜牲的區别,就在于人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而畜牲不能。如果我連這一點兒都做不了,那我就是一個畜牲!
這一睡,也不知道睡到了什麽時候,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一陣甜甜的香氣鑽進了鼻孔。
臉龐上更有什麽氣息在流動,弄得我渾身都癢。
是天亮了嗎?
我感覺到自己看到了陽光。
也是!早天亮了。我睡的時候就已經是淩晨四點半了。現在天亮得早,應該天亮了。
可是我好累,就再睡一會兒吧……就再睡一會兒……
突然,一片軟軟的,溫滑細膩的東西覆蓋住了我唇。
婉似觸電一般,讓我渾身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下半身本就漲得有些難受,這一下就更難受,幾乎是下意識地,我伸出手想去往前面抱。
猛然間覺得不對勁:希兒卓,你這龜兒子,該不會是你在玩老子吧?
“我沒有!”希兒卓的聲音透露出委屈,“我什麽都沒有幹,我可是很聽話的。是她……是她偷襲你……”
“她?誰啊?丫丫?”
“就隻知道你的丫丫!是小若!”
“小若?她醒了?”我突然驚出一生冷汗,豁然驚醒,睜開了眼睛。
眼前果真是那張精緻到讓人窒息的臉蛋。
她見我突然醒來,立刻就慌了,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去。
嘟囔道:“于彤哥哥,你……你就不能先動一下再醒嗎?你吓着我了。”
我起身坐起,愣愣地看着她。
雪白的臉蛋上,早已飛過一抹紅霞。這一下,我才知道什麽叫做驚心動魄!
不對!是心驚肉跳!
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盯着她。
她的臉更紅了,像熟透了的蟠桃。
她眼神開始躲躲閃閃,“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麽?有……有什麽好看的?”說着,恨恨地瞪着我,嬌嗔之色更是讓我心中一蕩。
希兒卓在我腦海中嘎嘎怪笑:“你看吧!主人,你算你不主動,她也會偷襲你。怎麽樣,……味道還好吧?”
好你妹的大頭鬼?你是不是都看見呢?
“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可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我隻能在心裏面狠狠地鄙視它一番。
爲了避免氣氛地尴尬,我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擡頭笑着問道:“小若,你醒來呢?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她滿面春風,笑盈盈地道,“今天早上,劉鑫大哥哥過來了,他給我吃了藥,我沒事了。于彤哥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着我,長發有些性感的披在身後。這個眼神,沒來由地讓我心裏面一亂。
“沒什麽,就是一群特别煩人的臭蟲而已,小若,你以後可要小心一些了。”
小若的眼神變得不解起來,問道:“是小若給于彤哥哥惹來了什麽麻煩嗎?”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誰知道那些人是怎麽想的?剛才也隻想着如何救小若,竟忘記了要從那幾個人口中弄一點兒東西出來。
希兒卓似乎知道一點兒事情的真相,可也說得似是而非。
我拍拍她的小腦袋,道:“好好休息一天吧。明天繼續去學校上課。”
她非常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低着頭走開了。
我沉吟了一下,問道:“希兒卓,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保障小若的安全?我總覺得,那些人對他别有用心,我害怕他們還會來。”
“保障?”希兒卓不說話了,半響才道:“我自然不可能去保證她的安全,幻世印現在還沒有被我控制。戰機又太惹眼。要不這樣吧,我讓寒玉調去。”
“寒玉凋?是誰?”
“就是丫丫公主的佩劍啊!隻不過它也受了不小的損傷,要不然的話那天晚上她就不可能被那個冒牌貨給抓了去。現在就隻能讓寒玉調去了。它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那些家夥,但出其不意地偷襲,還是能給敵人以重創。”
正說着,就見到眼前寒光一閃,那把猶如冰雪制成的長劍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寒光有規律地流動,像一曲沒有聲音的樂曲。
寒玉調……寒玉調……我突然有些明白這把劍的名字是怎麽來的了。
希兒卓繼續道:“這把劍原來也不叫寒玉調,是丫丫公主後來改的。”
“她爲什麽要改?”我有些好奇,也就随口問了一句。
“爲了一個人呗……”希兒卓幽幽地道。
我的心裏面,突然就是一緊。
在我和希兒卓說話的這一小會兒,隻見那把閃着冷光的長劍居然開始迅速變小,最後居然隻有一支簪子那麽大!
我驚得目瞪口呆!
這他媽的也太牛了吧?
希兒卓不鹹不淡地解釋道:“這是空間壓縮技術中的一種。将一個有形的物體的長度或者是體積改變。這個東西說起來非常複雜,主人隻要知道一點兒就行了。打個比方說,黑洞附近,飛船的長度是會改變的,這個原理就和黑洞附近的飛船差不多。如果真要用地球上的科學原理來解釋,似乎就是那什麽變态的相對論。”
我懵懵懂懂,對相對論也知道那麽一小點兒。
以前沒多大的印象。而現在這詭異的一幕便是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将隻有簪子大笑的寒玉調收起來,問希兒卓:“就這樣呢?”
“就這樣了!”希兒卓道?“你讓小若把這個東西戴在身上,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邊,那些家夥就很難再綁走她了。”
我開始有些不相信,可想想希兒卓的熊樣,也就釋然了。
我在家中休息了一個星期,果真如希兒卓所說,傷口已經愈合了。隻留下非常淺的一道疤。
這期間,我開始四處準備裝備。
?????上次去橫斷山讓我吃盡了苦頭,所以這一次不進行充分的準備我是不會去的。
當然,裝備也不是越多越好,畢竟我們人的力量有限,太多了反而是負擔。
防寒服、登山裝、破冰斧,食物、燃料、繩子、滑輪、醫藥包,還有折疊鏟。将些東西準備得七七八八之後,我還要做一個事情:找個伴!
這最合适的人,就是猴子!
雖說我已經去了一次寒冰古墓,可心裏面總有些不踏實。猴子一起去的話,他破解機關和奇門遁甲比較厲害。
上次去過昆侖山,我知道古墓的入口已經被那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來的導彈炸塌,所以這一次得準備挖掘工具。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挖掘工具,而是适合在凍土上開挖的工具。
那寒冰古墓的外面,全是凍土,普通的鏟子根本就挖不下去。
這些天裏,我始終也擔心着小若的安危,所幸她再也沒有出什麽事情,隻是對我把她攆到學校裏去氣惱了兩天。隻不過在我将寒玉調給她的時候,她又喜笑顔開,高興得不得了。
而在我忙着買東西的時候,希兒卓卻在鑽心地修改和修補戰機的控制程序的漏洞。我們打算直接乘坐這架戰機飛到昆侖山去,這樣的話速度快一些,鴻怡也就少了一分危險。
我也不用擔心燃料的問題,因爲這架戰機也是核動力的,反應堆的技術要比地球上的先進。
地球上的核反應堆,頂多也就用在潛艇上,還遠遠不能用在飛機上。希兒卓說,戰機剩餘的核燃料,還足夠戰機飛十幾年,前提是戰機不要壞。
快遞一單又一單地寄過來。我買的裝備就要齊了。微微松了一口氣,我開始撥打猴子的電話。
既然要去古墓,就一定地得有他這個摸金校尉。
毫無意外的,電話那頭傳來了鈴聲。
從橫斷山回來之後,這還是我和他第一次通電話。我忙于工作,很少打電話,要不然就是沒有心情打電話。
說一句話實話,這些日子來,我都還沉浸在翡兒離我而去的悲傷裏面,哪裏有閑情逸緻去聊天?
就算平時有事情,都是劉鑫或者其他的人給我留短信或者是郵件。而如果我要找他們,就直接打電話。
嘿嘿!不是說我霸道。就算公司裏面的事情都需要劉鑫去落實,可我還是這個公司的大腦,從我這裏發出去的指令,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收到。
一分鍾之後,我的臉色突然有些不好看,一股濃濃的危機感開始從心頭生出。
猴子的電話沒有人接通!
難道他現在有什麽特别緊急的事情?
心中微微納悶了一下,暗道:“但願上一次的事情不要重演……”
抽煙不是一種壞毛病,而隻是排除郁悶的一種當式。
别墅裏面又隻有我一個人了。
孤零零的,心裏面特别地不好受。如果是一直這樣寂寞着,那也沒什麽,偏生在這裏,還有我和翡兒那段甜蜜的時光。
陽台上,遠處的河風微微吹過,蕩漾了那一圈又一圈的青煙。
唉……沒辦法,我現在又在污染環境了。
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我又一次撥通了猴子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通。
皺了皺眉頭,翻出他上次給我發的短信:“彤子,我現在要去收購一些貨物,如果遇到好的東西,給你寄一件過來。再有兩天,我就要去陝西了。”
我再次納悶起來,對着手機屏幕開始發呆,直到屏幕再次暗下去。
心中的不安越發地明顯。
第三次撥通了猴子的電話,這一次直接關機了。
“希兒卓!”我再也抑制不住,在心裏面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