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癖好!
想着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心裏就不舒服。
翡兒抿着紅唇,凝視了我一小會兒,又生澀地将吻送到我嘴邊。
我原本還以爲,她們都很開放,在這方面可要比我娴熟,可看這樣子,翡兒似乎也不熟啊!
我翻身将她壓在床上。拍拍她的小臉蛋,道:“翡兒……以後吧……我比你更難受。但是現在……不能……我關掉燈,隻是将對方揪出來!”
翡兒的眼神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克制住了。
演戲還是要演的。隻不過一個真真實實的美人兒就在身下,這讓我怎麽都覺得别扭。
“折騰”了一會兒。就在翡兒身邊躺下。細細撫摸着她的臉頰,我在她耳邊道:“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折騰你?幹嘛急于時?現在……不出我意料的話……應該要有事情發生了……”
“讨厭!”翡兒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想把我推開,我卻死皮賴臉地将她摟在懷裏。
我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用心去聽每一個角落的聲音。
那個暗中監視我們的人現在一定認爲我們已經睡了!他應該出來了。
翡兒也不說話,隻是依在我懷裏,将一雙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有些緊張。
畢竟我們誰不知道過會兒會跳出一個什麽東西出來。
約莫着過了一個小時,或者是兩個小時。我終于聽到了一點兒動靜!
而這個時候,翡兒已經睡着了。
午夜了吧?
我真佩服自己竟然可以一動不動地等到這個時候!
聲音先是從陽台上傳來,之後我就聽到我的落地窗響了一下,似乎是被人打開了。
緊接着,客廳中再次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若是以前,我一定聽不到這種細微的聲音,但是現在……不同了!
我輕輕将翡兒拍醒,低聲道:“有情況!”
翡兒立刻吃了一驚,連忙翻身坐起。我依舊裝作迷迷糊糊地走下床。因爲我不确定這卧室内有沒有監控。
客廳中,那個東西似乎沒有察覺,依舊在翻着東西。
我辯準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開門擰起手中的被子當頭罩下!
他沒有防備,立刻被我用被子蒙頭摁倒在地上。
現在的我,在黑暗中已經不需要眼睛。
我連忙将被子一收,直接将他捆在裏面。
“啊……”就在我準備開燈的時候,卧室中的翡兒卻驚恐之極地叫了一聲。
我大吃一驚,來不及多想,操起椅子就往卧室跑。
翡兒見我進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瑟瑟發抖:“有鬼!有鬼!”
“什麽地方?”
“窗子!窗子!”翡兒害怕得厲害。隻是用手指着窗子。
我心中暗叫不好,難道來這裏的不僅僅隻是一個人?
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隻見明淨的月光下一個腳印清晰可辨!
不是鬼!而是剛才有人從這裏經過,踩了我的窗子。
我搖搖頭,安慰翡兒:“沒事兒!沒有鬼!”
“可是……他的臉好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臉!”
我警惕地朝外面看去,隻見這扇窗子的傍邊有一條排水管,排走屋頂積水的那種管道。難道有人借助這跟管子爬上來?
我正想再看看,突然就聽得陽台上“哐啷”一聲音響!花盆破壞的聲音,是我的月季!
我猛然驚醒。客廳裏還有一個人了!
慌忙沖出去,隻剩下被單落在地上,人已經不見了。
連忙跑到陽台上,隻見一個黑影已經漸漸消失在月色中。
就是剛才那給人!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失神。他的身影這麽怎麽熟悉。
是調虎離山?我皺了皺眉頭,正準備從二樓跳下去追那個人。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敢跳。現在不一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手怎麽突然就變這麽好。
絕不能讓這個人逃掉,搞不好就能從他的身上查到“女娲骨的消息。”
“咕咕咕……”屋頂的鴿子也在這個時候騷動,似乎有什麽東西驚擾了它們。
心中升起一絲緊張?難不成屋頂還有人?
看着那漸漸逃掉的身影,我有些不甘心,就這樣給他逃了?
翡兒手中有槍,可大陸你是不能随便用槍的。這一聲槍響,終究會引出什麽麻煩都不知道。
我撿起地上的一塊花盆的碎片。手肘一曲,手腕回旋用力,像射一枚回旋镖一樣射向遠處的人影!
怎麽說都要讓他挂彩。過一會兒我找你的時候好找一些。
花盆是陶瓷制成的,它的碎片無異于就是一把韌性差一點二的刀。
陶瓷碎片在空氣中發出嗚嗚的破空之聲,哧溜一聲撕破了對方腰上的衣服。
一擊得手。
我現在才要去樓頂看看。哼哼!看來我這個小公寓最近人氣爆棚,老是有一些人來光顧。
翡兒緊緊地跟在我的後面。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膽子。還在五樓,我就聽到人的打鬥聲。
不是很明顯。因爲對方是在用拳頭肉搏,自然不會有兵器碰撞的聲音。
“小心了!”我輕聲對翡兒道。
翡兒揚了揚拳頭,得意地道:“我可是柔道高手!你就放心吧!”
我點點頭,翡兒能一個人出現在昆侖山上,自然就得有一點兒防身的本領。隻是……她畢竟是女的,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倆悄無聲息地上了屋頂,門已經被打開了,一閃身鑽了出去。兩個黑影就是在月光下扭打成一團。
同時……一股惡臭也撲面而來。
我直皺眉,哪來的這麽臭的味道?
等等!不對!這個臭味怎麽這麽熟悉?
我扭頭看向翡兒,她也皺了皺眉頭。輕聲道:“桃花谷!”
我一個激靈!
對!桃花谷我們見到那個詭異的女屍後,就見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人從棺材中鑽了出來!當時……就是這股臭味!
我二話不說,直接跳了過去!
等近了!我才看清楚這兩個人,一個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子,另一個人頭發掉光了,看不出年齡,秃頭上全是瘡疤,說不出的惡心。更恐怖的是他的臉,我真分不出這算是人臉還是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