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咳一聲,随即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别後悔!”
她忍不住就是一縮:“你想幹嘛!”
“我不知道!”我聳了聳肩,掏出鑰匙,在衣服後面穿了兩個孔,再解下鞋帶,将她衣服固定住。
“現在總行了吧?”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這可是你說的,你是我未婚妻。作爲一個未婚夫,怎麽能讓自己的準妻子受冷!”
“你……你還真是厚顔無恥!”
我笑道:“是你先親我的。我怎麽厚顔無恥呢?”摸了摸鼻子,嘀咕一句,“你……就是一個女流氓!”
沒想到卻被她聽見了。她一把扭住我,嗔道:“既然是女流氓,那我現在就強了你!”
我汗顔!連忙求饒:“行了行了!吳大小姐,我投降行嗎?”
“這還差不多!”
回到我的店裏,先讓阿雪自己挑了一件衣服換上。之後劉鑫就泡了兩壺熱茶。他笑道:“老闆,你們有事,你們慢慢談,我先出去了!”
阿雪笑道:“算是識趣!”
我直翻白眼:“依照你的性格,你不會專門跑到我這裏來看我吧?來我這裏隻怕是順路。”
她笑而不答:“我們先不說這些東西。就當我是來找你行嗎?”
我打開電視,屏幕黑了一會兒後,就出現:恢複播放。
呃?說是電視,其實也是連在電腦上的。
我重新坐下來端起茶杯,還沒有喝下,一道超級奇怪的哼哼唧唧的聲音就從音響裏傳出。
我的手一抖,臉瞬間就綠了:
劉鑫,你這狗日的。既然用我的電腦看那玩意兒!要是中毒了,我跟你沒完!哦!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你讓我在吳大美女的面前丢臉!
我一定要扣你的工資!
丫的!我暗罵一聲,茶杯往地上一放,跳過去就将電源拔掉。
可是已經遲了!阿雪一臉古怪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垃圾簍裏的衛生紙,道:“你不會一個人在家裏寂寞,就幹這啥?”
完了完了!劉鑫,我跟你沒完!
我該怎麽解釋?
我今天才剛回來,還沒來這裏啊。
我面紅耳赤,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她笑了笑,忽然湊到我耳邊輕笑道:“要不要……我幫你?”
“啥?”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她看着我,笑道:你沒有談過女朋友?要不然怎麽會是這種樣?
我……我今晚算是遇到克星了……
她又輕聲說道:“盛和酒店,我等你!”說着,嫣然一笑,走了出去。
啊?
看着她苗條的背影,我半響沒反應過來。随即才暴跳如雷,打通劉鑫的電話,吼道:“劉鑫!”
他在那頭滿不在乎地笑道:“老闆,怎麽啦?好事有沒有成?”
“成?成你個頭啊!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你讓我在她面前難堪。我嚴肅地告訴你!我要扣你的工資!狠狠地扣你工資!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愚弄你的老闆!”
他在那頭哭喪着臉:“老闆,我也是爲你好啊?你怎麽還扣我工資?她剛才打店裏的座機,說是你的故人,我一聽這是女的,就想撮合你們啊?你都這歲數了,就不想娶一個老婆?老闆,怎麽都這個份上呢?你還沒将她搞定啊,哦?不會是……不會是你太快了吧?”
“混蛋!”我惡狠狠地道,“就憑你這一句話,我還有扣你的工資!狠狠地扣!”
“啊?還要扣啊?老闆,看着我這兩個月辛辛苦苦幫你做事,你應該給我加工資才對!你怎麽還扣啊?你看!我又不像你這樣有錢,都快奔三了,沒車沒房沒存款,老婆都娶不着。你再扣,我都要一輩子娶不成媳婦兒了。不像你啊,就算你不去找,人家漂亮的妹子也會倒貼上來。老闆,你總不能讓别人說你的員工是單身狗吧?”
我道:“你還跟我講價!那我還要扣!扣死你!”
他哀嚎一聲:“老闆,不會吧!你再扣我就沒早餐吃了!呃?老闆,你說……這個月你要扣多少?”
“兩塊錢!”
我嚴肅地道:“嗯!本來是要扣一塊錢的。現在你竟敢頂撞本老闆,就要翻倍,扣兩塊錢。最後,本老闆賞罰分明,從這個月起,長你兩百塊錢的工資!”
“老闆英明!老闆英明!”
我挂掉電話。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頓時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便起身開車去盛和酒店。
十幾分鍾後,已經是郊外,新月不是那麽亮。
拆掉的樓房成堆成堆地堆在草叢中。隻有一座八層樓的酒店靜靜聳立在暗夜裏。窗戶的玻璃早就破碎不堪,牆漆也大面積地脫落。整個大樓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兒燈光。大樓上邊有幾個模糊的大字:盛和酒店!
不錯!這就是盛和酒店!一個早已荒廢了二三十年的酒店。看着陰風慘慘的街道,我毛骨悚然。
我就知道阿雪這女人沒這麽簡單!她那裏會單獨跑過來看我?如果是小若,如果是翡兒,我倒還相信,可是……阿雪……這就有些難以置信了。
翡兒……一想着那個外國女孩兒,我心裏就是一痛。
我吸了一口氣。将苗刀用衣服包了,拿在手裏。我在這地方住了十幾年,自然知道這盛和酒店,是以剛才阿雪一說來這裏,我就覺得不妙。
我走下車子,看着沒有路燈的街道,輕聲道:“阿雪……”
沒有人答,隻有夜蟲叽叽地叫聲。
盛和酒店?我看着那模糊的字。難道這裏面有什麽秘密不成?
我皺了皺眉,提刀走了進去。
樓裏全是黴味。沒有一點兒新鮮的氣息。
我拿出防毒面具戴上,開始四處打量。
這裏的門窗全是那種老式門窗,上面的油漆早就脫落,黴迹斑斑。地面的塵土也早已在霧氣的浸濕下變得僵硬,人才上去不再産生腳印。
這和北方不同,南方的空氣濕度大,隻要和外界的大氣連接,就沒有什麽東西不會被霧氣打濕。
我住的地方還好些。畢竟隻是二樓。如果那些住在四五十層樓上的。如果起霧時不關窗,有時候家裏的電器都沒辦法啓動,甚至一啓動就燒毀。
我再次看向樓上,心裏很納悶:阿雪怎麽會約我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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