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雖然是我倒貼了錢,但我們一起設計的這個衣服又讓我看到了商機!
回去我再把它修繕一下,然後将這款衣服推廣出去!定價應該會在一千左右。
市場營銷方向主要是北方,以及那些探險隊、登山隊。
這個價格也不會太貴,現在這個時代,有人花一千、甚是幾萬、幾十萬去買一件衣服也是常事。
那種幾十萬的奢侈品,不會有太多的人買。而幾千塊錢一件的衣服,在這個層次上還是有許多的人具備這個購買能力,特别是年輕人。
到時候再打上霸氣、高科技之類的标簽,因該又能拉一部分人過來。
反正這種買貴衣服的人,多半是出于一種顯擺的心裏。而高科技就是一種顯擺的資格。
如果隻講究實用,比如說我,幾百塊錢一件的衣服也要穿上好幾年,甚至幾十塊錢的,也能混過一兩年。
這次出發,多加了一個電瓶,所以背包都要比往日的沉重。
我們走的路,絕大部分是荒地,沒有什麽人煙。有些地方亂石橫行,汽車根本就沒法走,越野車也不敢來這種地方。
我們就隻能租來三匹駱駝,慢慢地挨向目的地。
我們不像阿雪那樣有門路,能弄到熱武器,所以裝備都非常少。武器就隻有兩把黑刀。隻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但遺憾的是我控制不了這把苗刀,要不然的話什麽熱武器我都不放在眼裏,當然……原子彈除外……那玩意兒要是動真格起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最後,又隻能在一些農貿市場上收來兩把匕首以做近身戰之用。
所有裝備裏面最重的是燃料,包括一種便攜的固體燃料和汽油。
這些東西是在雪山上取暖用的。
水幾乎不帶,高能量食物倒是帶得非常多。
走了兩天多,終于到了悶葫蘆說的山下。
我看了一下山脈的走勢,多半是昆侖山的一處了!
昆侖山這座山脈,幾乎貫穿了整個大西北!因此在這裏見到并不算奇怪。
而且,我們要去的這座山,還是這附近的最高峰。
到了雪線下,又停了一天。我查了天氣預報,這兩天有寒潮南下,風非常大,根本就不敢進山。
等寒潮過後再進山。
風停後,我們留下一些物資,我和悶葫蘆兩人就朝山上爬去。
雖然海拔逐漸升高,但我的高原反應并不怎麽強烈。
我本來生活在雲貴高原,現在來這地方,情況要好些。
悶葫蘆就更像是沒事人一樣。
剛開始的幾個小時,我還以爲這家夥的話被前幾天說完了,現在變得一句話也不說。讓我甚是無聊。
後來,他開始和我說這個古墓的情況。原來這家夥并不是天生的悶葫蘆,他的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少。
古墓位于山的北面,至于入口,他現在都沒有找到,待會兒我們還要自己找。我們本就在山的北面,因此也就直上了。
在北半球,陽光都是從南方照過來,因此山北是說不出的陰冷。
隻不過沒陽光也好,我們也不用考慮高海拔上那毒辣的紫外線。
我原本還以爲這是某一個大富人家的冰葬。因爲我實在想不通什麽人會費這麽大的資金将一個墳墓修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那些有錢人一天吃飽了飯沒事幹,誰還會這麽做?
後來悶葫蘆告訴我,那與其說是墓,還不如說是一個天生的山洞迷宮。而那具棺椁就放在裏面的,至于在什麽地方,我們還得尋找。
他說,一百年前,有一對小夫妻,感情非常好,那可以說是夫唱婦随。可不知道爲什麽,他那年輕的妻子就死了。他心裏面非常傷心,就将他妻子的遺體帶到這山上來,用冰封住,以求她的屍身能永存。
我道:“那這樣說來,一個死了一百多年的女子而已,有什麽好找的?難不成你還要讓我拿這個事情去進行商業炒作?隻不過這也不錯的!最好這個人是一個美女,那這商機就會更大,隻要運營得當,淨賺那麽幾百萬也不是一個問題。現在這時代,就是一個看臉的時代,顔值越高,就越能吸引人們的注意。但是……拿一個死人去賺錢,這似乎太缺德呢?反正我于彤雖然是一個窮鬼,但是也沒有窮到吃不起飯的地步。我就不賺這種損陰德的錢了。過得去就行!
哦!等等!不對!你又不是商人,你抓這個商機幹什麽?一定是這個女子的棺椁裏有什麽寶貝是不是?”
他搖搖頭,道:“不是!準确點,我不是找她,而是找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我一愕,“你不會是同性戀呗?”
“不是!”他道,“她的丈夫,自那之後就從人間消失了,沒有任何的蹤迹!”
我道:“這打什麽緊!消失了就消失了。這有什麽好找的。說不準他在什麽地方被狼吃了,也或許掉下懸崖摔死口,又或者被雪崩埋了!再說了,一個一百多年前的人,你找他做甚?”
他沉默了半響,道:“他很重要!”
我“哦”了一聲,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随即又覺得不對,問道:“他在一百多年前,說不準現在早死了,你找他做什麽?”
他不答,目光古井不波,又恢複了那幅屁臭屁臭的樣子。
我無語!
山北面雖然更冷,可這兩天大風吹走了不少雪,因此也非常的好走,隻要留意别掉在冰川的裂縫裏就行了。
不覺太陽已經落下,夕陽映紅了漫山遍野的冰雪,這副場景,真的非常絢麗,就可惜這鬼地方太冷了,誰還會有心情在這裏靜賞斜陽?
更何況是和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臉在一起?
空氣非常冷,吸再肺裏非常的不舒服。就感覺自己得了哮喘病。
爬到一處冰川上,我們坐下來休息了一下。悶葫蘆擡頭望着上面高聳入雲的雪峰,道:“再有兩個小時,因該就到了,然後找一個地方休息一宿,明天早上再找那個入口。”
我點了點頭,灌了一口燒酒下肚,寒意少了不少,正想将瓶子遞給悶葫蘆,卻聽得不遠處“瑟”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