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翻身坐起,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從背包裏找出那張畫像!
果然一模一樣!
雖然畫像上隻看得到半截。可由于畫工非常精細,那上面的芙蓉花紋還是非常的清晰。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想了半個小時,打通了馬澄的電話。他那支發簪不要賣給其他的人了,我出一千買下,并且我自己過來拿!
馬澄當時很奇怪,問我爲什麽這麽爽快。
我隻說這荊钗對别人沒價值,對我卻意義非凡。
這個馬澄也狡猾得很,一聽我這麽說,立馬就把價格擡到一千五去。
嘿嘿!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我也是一個奸商!對于這些買賣的框框套套,我比他清楚。想和我擡價,門都沒有。
最後我隻能道:“最多一千一,這是我的底線,再高我就不要。這東西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但也并不是非要不可!”
聽我這麽一說,他還真怕我不要,畢竟猴子隻出五百塊錢,而我卻多出了六百,要是以後别人也隻出五百,那他就虧了。畢竟這簪子不是對每一個人都有意義。
事情談妥後,我就往他賬戶裏先轉了一百塊錢的訂金。約定次日動身去找他。
一路上不知道睡了多少覺。反正都隻是在轉車的時候醒過來。或許是用了兩天,也或許是三天,我終于到底了羅布泊鎮的車站。
這種地方,人流量自然不會很大,羅布泊曾經是中國的第二大内陸湖,雖然早已幹涸,可也并非無毛之地。這周圍還是有人煙的。
怕我找不到路,馬澄就直接來車站接我。畢竟是來給他送錢的,他自然要客客氣氣。
他是鎮上一個工廠的工程師,算得上是中薪收入人員。
到了他家裏後,他就将發钗拿給我看。
雖然這钗子是荊木,可入手的感覺卻像玉一樣,更難得是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非常好聞。看了實物,才發覺這做工真的到了一種巧奪天工的地步。我之前還有些心疼這一千一百塊錢了,可現在看來,值了!
絕對值這個錢了!猴子要是知道這個事情,隻怕腸子都要悔青!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荊钗。也難怪猴子出五百塊錢時馬澄不賣,這種拿在手裏的手感,别說是五百塊錢,就算是五千我也不賣!
“能不能講講這個發簪的故事?”我把玩着手裏的簪子,問道。
其實,這也是我親自來這裏的另一個原因。我的目的不是這簪子的本身,而是這簪子的主人丫丫!
隻不過現在我也喜歡上了這支簪子。拿在手裏的時候,那感覺非常奇怪,真的說不出那是什麽感覺,就有點像……你重新找到了你小時候丢失的一個特别特别喜歡的東西一樣,喜歡到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又好像是遇到了你分散多年了的初戀一樣……
非常熟悉,卻又非常滄桑,讓你有一種想放聲大哭卻又想開懷大笑的沖動。
馬澄給我倒了一杯茶,笑道:“說起這發簪,那可真的有故事……”
接下來,他就給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那似乎就是兩三年前的事情。那時馬澄的家還不在這裏。這個家是後來搬的。
他大學畢業後,就來到這裏工作,之後就直接在這裏定居,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小生活過得也還要得。
總之就是要比我好。我也算得上是中薪階層了,可我一直是單身狗。還沒嘗過被妻子照顧的感覺是什麽了。以前去過相親,可越相親我就越對愛情婚姻失去興趣……
打住!是說馬澄的故事了。怎麽說成我自己的了?
這個事情倒真的蹊跷。馬澄和他妻子還在蜜月裏之時,他們原來住的那棟房子竟突然鬧鬼!
我本來也是當他是飯後茶餘之談,可聽着聽着我心裏也沒來由的發毛。
事情最早是發生在一天早上。她的妻子醒來時忽然發覺自己動不了,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
聽到這裏,我覺得沒什麽奇怪的。這其實就是人們常說的“鬼壓床”現象。也就是早上起床時發覺自己是醒的,可四肢就是不聽使喚,起不來。
而科學的解釋是:這是一種病。叫做間接性神經癱瘓。人經常處于緊張或者是過度疲勞時就有可能發病。
那一瞬間,你的運動神經中樞出現暫時的癱瘓,不聽高級神經中樞(也就是人的意識産生的地方。)的指令,所以才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像有什麽東西壓着一樣。
可想想也不對,他一對小夫妻正處在蜜月中,還有什麽好緊張的?難不成還會爲“那事兒”緊張?
馬澄道:“我們都是受過現代化教育的,自然不會相信鬼神之類的東西。我也以爲是我妻子生病了。就帶她到醫院去看看,可也沒檢查出什麽病!”
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間接性神經癱瘓,那還會是什麽?
馬澄抿了一口茶,繼續道:“而當我們從醫院裏回來的時候,我們卻看到了有些震驚的一幕。”他說到這兒,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們當時看到了什麽。
他道:“雖然有些丢人,但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說下去。當我們回來的時候,我竟然……竟然看到我妻子的内褲挂在了客廳裏的吊燈上!”
“這……”我沒差點把嘴裏面的茶水全部噴出來。馬澄你這小子,不讓我喝茶也就直說,幹嘛用這種手段?
他看着我,臉都紅了。
“行了行了!”我道,“都是大男人,有什麽好尴尬的?如果是有妹子在這兒,那還真不好說。你繼續說,你還沒到正題上了!”
“是!”他應道,“我和我妻子當時可笑不出來。因爲這不是人的惡作劇。我們的家裏就隻有我和我妻子兩個人。連貓都沒有!而且就算是貓,它也不可能将我妻子的衣服叼到客廳裏的吊燈上去。我們出門的時候,門窗都是鎖着的。如果有人進來,他怎麽會大費周章地将……将一件衣服弄到吊燈上去?他應該把值錢的東西拿走才對!”
我正想着這是不是一隻色貓,忽聽得他說“門窗都是關好的”,心裏頓時就是一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