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兩名執事的脾氣向來是出了名兒的古怪,時常将大活人抓去進行折磨,并且對鬼神更是避諱莫及。
倘若有人膽敢提及半個字兒,那基本上離腦袋搬家也就不遠了。
“啊~……!”突然血肉橫飛,一聲慘叫戛然而止,将圍在一圈紅線外的衆人都吓得慌忙退卻,不料發生了踩腳事件,頓時摔倒了三兩個人,場面漸顯混亂。
“都給老子閉嘴!”看台之上放着兩把虎皮大椅,其中一名坐在大椅上的彪悍壯漢猛然拍着扶手,起身怒目圓睜。
隻這一聲大吼,中氣十足,硬是将在場所有修爲不弱的邪靈師都給震懾住了,唯有一名搖搖晃晃的狼狽女子還半彎着脊梁挺住了。
“看不出來啊,受了這麽重的傷,你居然還能堅持到現在!”另一人也從座椅上起了身,排着手稱贊不絕,一個恍步來到彪悍壯漢身旁站定。
“不過……,遊戲到此結束!”袁猩瞥眼冷哼一聲,心頭本就對又一個喽啰自白衣女子的劍上死去很是惱怒,哪想還有人敢用鼓掌來觸黴頭。
若非鼓掌這人是他的親兄弟,袁猩恐怕早就忍不住一拳砸了過去。
“咳咳~……!”拍手的漢子讪讪地放下雙手,神情尴尬不已。袁霸也不傻,見彪悍壯漢不悅,随即眉頭一挑:“大哥,我們倆兒誰先來?”
“哈哈~!既然你叫我一聲兒大哥,那我這做大哥的就勉爲其難,先替二弟調教好這小娘們兒!”暢快大笑一聲,袁猩心頭很是舒服,趾高氣昂地朝那被包圍的白衣女子走去。
“可惡!又讓你占了便宜,還TM給我賣乖……!”袁霸心底咬牙切齒,表面卻挂着一臉笑容,連連點頭稱是。
别看二人在外人眼裏是同心協力的親兄弟,可實質上,他們之間的明争暗鬥,袁氏兄弟自己心知肚明。
“不就是比我早落地一秒鍾嗎?神氣個什麽勁兒……,什麽個東西!”望着前方不斷接近白衣女子的彪悍背影,袁霸嗤之以鼻,心頭腹诽不已。
雙胞胎!任誰能想到,相貌迥異的兩人竟然是胞兄、胞弟。
“你别過來,若是再前進一步……死!”容貌冷豔的白衣女子面色蒼白,顫抖舉着手中的紫光霜劍,有氣無力地對準快速逼近自己的彪悍壯漢威脅道。
“哈哈,小娘們!你已是強弩之末了,不如讓我們大夥兒都樂呵、樂呵!”
袁猩搓着手一臉邪笑,眯成縫的雙眼不老實地在女子氣得更加起伏不定的挺拔玉峰上來回掃蕩。
“謝兩位執事!”聞言的瞬間,在場的衆人眼睛都紅了,面前這女子絕對是那種能夠讓人垂涎三尺的人間極品。
不得不說,這些邪靈師個個都十分精明,在感謝時,特意将站在看台一旁、臉色愈發難看的袁霸給帶上了。
袁霸原本是想在袁猩之後,将冷凝器收歸己有的,不想被袁猩故意破壞了。
二人争鬥了幾十年,他又豈會看不出來,袁猩是借此來拉攏人心,以求提高自己在這些邪靈師下屬心目中的地位。
嘭~!
正想着,一聲巨響突兀傳來,随即滾滾寒氣向四周升騰,圍成一圈的衆人都被冷不丁地打了個機靈,硬是後退出三四步之遙。
“啊~!放開我……!”見卡住劍尖的壯漢猛然将劍奪了去,白衣女子下意識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避退便被掐住了一雙手腕。
“哈哈,小美人!别做無意義的反抗了!”彪悍壯漢單手攔腰一抱,任由女子如何費勁捶打也不奏效。
反倒是在這無用的抵抗時間内,袁猩已将女子整個放倒在地,更要命的是,那壯碩的身闆也随之壓了下去,絲毫不顧場面上還有這麽多人在側觀望。
“咕咚……!”吞咽口水聲響起一片,三十名邪靈師屏住呼吸,露出如惡狼般渴望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表現看來,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撕拉……”衣物碎裂的聲音響起,露出絕望神情的女子胸前,一片白花花的飽滿肌膚若隐若現,刺激了不少人的shou欲,哪怕在旁靜靜看着,那群人也是臉紅耳赤、興奮得不得了……
“難道是我多慮了?”人群中不斷傳來興奮的呐喊助威,隐藏在暗處的楓淩喃喃一句,神情很是波動地望着那嘈雜、粗魯的場面。
“我就算是死,也絕不任你們糟蹋……!”感受到胸口衣物碎裂處漸漸放大,白衣女子面如死灰,咬牙吐出貞言,一字一句都恨可及骨。
黑衣男子心中泛起一起觸動,整顆心猛然揪了一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蔓延。
“你死了也是一樣!”這話一出,不隻是楓淩眉目陡然陰沉,就連袁猩的二弟以及那些邪靈師手下的臉色都跟着一變。
聯想到什麽,那女子俏臉挂起紅雲、破口愠怒大罵。
“楓師弟……!”心中突兀出現了一道氣宇非凡的身影,連白衣女子自己都驚訝不已,下意識念叨了一句,所有的反抗動作都跟着停下了。
“哼!居然還有小情夫!”袁猩眸光閃了閃,單手揉了揉手臂上幾道深可及骨的細密的牙齒咬痕。
露出一臉的惡毒道:“等老子日後将他找出來,非讓他趴在地上給老子學狗叫!”
“哦,是嗎?”白衣女子還沒來得及将心中的嗤笑話說出口,一道突兀的聲音已經炸響于衆人的耳畔。
“誰……!?”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森然冷冽氣息彌漫,所有人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浴火消散全無,嘈雜的場面迅速安靜。
細看才知,那些将白衣女子包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邪靈師都化作了一塊塊冒着白氣的生根冰塊,硬生生在原地定住了。
“嘭~!”人形血肉砌成的冰雕晶瑩剔透,其上突兀打開了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