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到此結束!
……
“唉,一語成谶!都怪我多嘴。”孫玉泱失神喃喃,隐隐有些自責,她萬萬沒想到,那次夜裏相見,竟然真的是她見到爹的最後一面。
更沒想到,孫雲山未有交代地離開,竟然是爲了偷偷去後山閉關突破!
“所以……,你就趁我爹重傷反噬之時,與這賤人一塊兒殺了我爹?”孫玉泱目光冰冷得可怕。
不用想也知道,一旦她爹孫雲山突破傳奇境界,孫家的分量必然暴漲,到時别說獨尊于落日城了,乃至玉清宗都會抛出誘人的橄榄枝!
可奈何命運捉弄,一位傳奇強者就這樣陰差陽錯地折損于突破的門檻上了!
“玉泱,你要相信我!之後的一切都是阮欣柔幹的,她對幹爹居心叵測已久!
這一點,從她一直在幹爹的茶杯中放寒氣蝕骨散便可看出……!”
心中靈機一動,白衣男子趕緊将事實搬出來說事,倒也讓對方信去了一半。
“哼~!就算你未親自動手,那你也是個忘恩負義的花心大蘿蔔!
若不是,你用情不專,怎會讓這些邪靈師有機可乘?
而我爹又怎會死?”
孫玉泱越說越來氣,正當快要失去冷靜時,一股暖流流轉于體内,讓她心中一動。
感受到體内的經脈松動,鬼神之力在逐漸恢複,暗暗竊喜道:“藥效快消失了!”
“這能怪我嗎?不!這也怪你……!
要不是你硬要守身如玉,在意什麽狗屁的俗套禮節,說什麽成婚後才能……
若你能滿足我,那我至于和這個不三不四的臭婆娘,混在一起嗎?”
張逸心頭也是氣急敗壞,撇開與孫雲山的一層昔年仇恨不說,光是孫玉泱這一連串的單向問責,就将他埋在心底的一部分怨氣激發了出來。
此話一出,孫玉泱明顯怔了一下,張逸說得似乎也有道理,她以前倒是真的一直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從而忽略了對方的感受。
“張逸,你可真行啊!老娘這就告訴孫玉泱,她爹死時的詳情!誰怕誰?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一直默默聽着對方搬弄是非的說辭,若非,阮欣柔對當時發生的一切最清楚不過,怕是也得被眼前這男子給唬弄過去。
“閉嘴!阮欣柔,你這個惡毒的婦人!都是你蠱惑了我,害幹爹走火入魔,今日我就要替幹爹報仇雪恨!”
聞言,張逸臉色陰沉,還未等貌美女子開口,他便拔劍沖了上去。
看似義正辭嚴,卻也暴露出了他心頭的緊張之意。
“轟~!”爆破聲起,阮欣柔從煙塵中縱身躍出,二人都是十轉修爲,她自然很是輕松地躲過了對方這一擊。
接着,阮欣柔立即在空中一個旋轉,趁着轉身之際,已是将一雙召喚出的暗灰色鋒利爪套戴在了雙手上。
“咔嗤~!”火花四濺,雙爪陷之又險地撞開了突襲而來的劍尖,阮欣柔心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嘭~!”見對方趁着自己劍走偏鋒,一雙爪子極速襲向面門,張逸心頭一驚,趕緊将長劍回旋着挽了個劍花。
驚險解圍後,二人随即,再次大戰到了一起。
“哼!張逸,今日就讓老娘看看!你這所學的一身手上功夫,是否有老娘教你的床上功夫厲害?”躲過幾道迸濺的劍氣,貌美女子陡然冷哼一聲,換了招式。
“你這臭婆娘,少逞口舌之利!等會兒,老子必定将你打得躺在地上、翻不了身!”張逸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也未失去理智,見勢後趕緊轉攻爲守。
“夜郎自大!”看着對面那男子用劍身橫擋,阮欣柔心頭嗤笑不已,自己這“悍婦鬼爪”霸道無比,俨然是一門不弱于黑水爪的邪術,他手中僅是一把破劍,憑什麽認爲自己能接得住!
“嘭~!”一聲巨響,在灰鳳鬼爪的猛烈攻勢下,劍身火星翻炸,開始出現大幅度的擺動嗡鳴。
張逸随即虎口撕裂,握劍的雙手微微發麻,趕緊咬牙堅持,側頭暗中傳音道:“玉泱,快來祝我一臂之力啊!”
這話說出時,恰巧孫玉泱徹底恢複了修爲,她一直未動,加之先前的一些廢話,都是爲了給自己這樣一個寶貴的緩沖機會!
“哼,之後再找你算賬!”情知拿下阮欣柔最要緊,俏麗女子回音冷哼一聲後,手中光芒一閃,偷偷朝二人交戰的中心處,快速地摸索了過去。
“哈哈~,阮欣柔,你死到臨頭了!”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還沒待對面那漸顯猙獰面容的女子露出喜色,伴随男子口中發出一道嘲諷的笑聲,其背後突兀襲出一柄利劍。
這下子,可是将貌美女子給吓壞了,趕緊撒手暴退,絲毫不敢冒進貪功。
“孫玉泱,你找死!”二人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之前所問“憑什麽”的答案,直讓躲過緻命一劍、拉開五米距離的阮欣柔驚怒交加。
“廢話少說,今日我就先殺了你,以祭慰我爹的在天亡靈!”孫玉泱嬌喝一聲,得勢不饒人,持着劍猛然沖上前,而張逸也緊随其後,一同向阮欣柔發難。
“嘭~!”煙塵翻滾,幾人的動作快到讓人眼花缭亂,明眼人都能看出,貌美女子雖用雙手各自抵擋住了一柄利劍,但她被二人壓制着打,已是處于下風。
“雙劍合璧……!?”一雙手漸漸酥麻,貌美女子額頭冷汗密布,抵擋得越來越吃力,對面那女子明明才九轉境界,單個來說,隻有被自己碾壓的份兒,可此時硬是憑借二人的輔助劍法,有了與自己硬拼的實力!
“可惡~!一對狗男女!”望着愈戰愈勇的二人,阮欣柔口中低聲暗罵不已,心頭剛隐隐萌生了退意,便被二人時不時摟抱的暧昧招式所引發的怒火取代。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