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大人狂笑,王昃大汗淋淋,卻仍堅持。
經過王昃這樣一鬧,女神大人就把擔心的事情放了下來,忘記了。
她晃蕩着兩條美腿坐在椅子上,開心的問道:“好多年沒駕駛它了,還真有點生疏,現在我們去哪?”
王昃輕輕一笑道:“當然是回家了。”
方舟靜靜的離開水面,王昃沒覺得如何晃動,方舟就用一種超出理解範圍的急速,向遠方飛去。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王昃突然皺了下眉頭,回頭向那寒冰覆蓋的方向看了一眼。
晃了晃腦袋,他呵呵一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四下的風景中。
隻是此時的他并不知道,由于自己的‘不确信’,讓他錯過了什麽。
……
王昃以爲自己也就是‘失蹤’了一兩天,卻不知那道白光的加成,持續了三個月,表面上好像跟他無關,實則他得到的好處,卻一點也不比女神大人少……
三個月的時間,說起來很短,但卻能發生太多太多的事情,尤其是在王昃現在身處的‘世界’中。
王昃在毛子國所做的一切,被記錄在數十份絕密文件中,存放在各自的秘密機關中,巧的是,所有的文件都叫做一個名字——‘諸神的黃昏’。
就像火神洛基慫恿黑暗之神殺掉光明之神,引發天災地禍,一系列鏈鎖反應後終于導緻了衆神注定的滅亡。
王昃的行爲無疑就是這一個導火線,慶幸的隻是他沒有點燃而已。
但所有的國家,不管是先前幸災樂禍,或者預謀推動的,都在王昃‘死亡’後,深深的慶幸着。
上官無極回國後,第一時間就被‘請去喝茶’,猶豫了再三之後,他對姬老人家‘撒謊’了,說‘王昃還活着,隻是在一個隐秘的地方靜養而已。’
隻是這種話除了王昃最親近的人以外,沒人相信。
因爲‘地獄’,就是個很好的靜養場所。
不過姬老人家還是沒有點破,在他的認識中,像王昃這樣的方外人士,隻要你沒有見到他的屍體并通過dna化驗出确實是本人,你就不能斷定他死了。
王昃的父母也得到了消息,是上官翎羽和飛刀一起去告訴的。
“王昃旅遊去了。”
一個謊話,經過不停地加工和包裝,會變得很奇妙,奇妙到最先說的那個人都‘認不出來’。
隻是兩個女人哭腫的眼睛,還是讓王昃的父母意識到了什麽。
但他們表現的卻十分平靜。
他們不是‘習慣’,而是堅信,自己的兒子真的不會輕易死掉。
于是就這樣的等待,等待下去。
有些人在等待,有些人卻在忙碌。
比如‘王昃号’上的科學家。
在某方面取得成就的科學家們,他們或許‘愛财’,但心中必然有一顆對科學充滿信仰的心。
當嚷着吵着要回家,要申請國際法救援的他們,見到了那艘世界聞名的潛艇,并被告知‘随意實驗’的時候,他們猶豫了,當他們看到上官無極從王昃家帶回的‘鬥鳥之喙’的時候,他們留了下來,在一個極其隐秘的破舊造船廠裏,開始了新一輪的研究。
當然,研究經費由某個大佬不限量提供,自然也沒有人告訴他們,那個大佬就是‘國家’。
三個月的時間,科學家們在鬥鳥的喙裏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物質。
這種物質從來沒有在地球上被認知過,整個鳥喙中也僅僅提煉出綠豆大小的一塊。
但這……就足夠讓科學家們興奮了!
這種物質被他們命名爲‘王昃元素’,關于命名,還發生了好些争議,誰不想讓自己的名字留在一種元素之上,名留青史?
一場命名之戰打的不可開交,最後上官無極很無賴的說道:“東西屬于王昃,你們更是屬于王昃,這個名字還有什麽疑問嗎?”
一群科學家看着他腰間的兩把手槍,屈服了。
‘王昃元素’的發現,在這群科學家的眼中,僅次于鈾元素的裂變反應被發現。
可他們也隻能‘偷偷的發現’,一個個因爲不能揚名國際而痛苦的抓心撓肝。
但是它到底是什麽,爲什麽顯微鏡下看不到它的原子排列和分子結構,這點成爲科學家們的心病。
可就像x光的發現一樣,雖然至今仍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卻不影響它的使用。
這一小塊黑的仿佛黑洞一般的‘石頭’,是‘永不磨損’的,最堅固最堅硬并且最鋒利。
就像某位大科學家曾經說過,‘它就在那裏,我隻是最先發現它而已。’
研究‘王昃元素’的科學家,在動物的‘角質’裏發現了這種物質,比如……人的指甲。
含量很少很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它是因何産生,爲何存在……這一切誰都說不明白。
隻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内,天朝很多農場中的馬牛羊等家畜,少了一半的‘指甲’,當然,‘角’肯定是沒有留下。
廢舊船廠的旁邊,建起了一個簡陋的廠房,每天大車進進出出,并飛起滾滾濃煙,傳出的那種惡臭,讓附近的村民都想自殺。
但實際上,在這三個月中進境最大的還是要數潛艇的改裝。
‘無阻力膜層’被制造了出來,并覆蓋在潛艇的螺旋槳和一些棱角的位置。
這樣的結果就是潛艇真正的能做到‘安靜’。
相信‘聲納’這個詞并不陌生,它跟雷達一樣,是‘尋找’潛艇位置的手段,但前提條件是,潛艇要‘有聲音’才行。
這種‘膜層’的技術導緻,這艘潛艇不但是世界上最大的潛艇,還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潛艇。
就像黑夜中獨行的殺手,透着詭秘而危險的氣息。
幾乎每天都在被刷新的報告一份份送到姬老人家的桌子上。
他笑了,隻是笑的有些苦。
因爲不論自己從款項中撥出多少錢,這艘更名爲‘堕落天使号’的潛艇,終是不能見世面的,隻能屬于王昃一人的東西。
而要模仿它再造一艘出來,卻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
第一艘,永遠是最難得,它不但要考慮一艘的成本,最主要也是最費錢的地方,其實是‘基礎建設’。
廠房車間技術,一艘核潛艇要涉及一百多個行業,而其中起碼有一半是天朝不具備的。
所以姬老人家最關心的倒是那些‘被綁票’的科學家,他們才是真正的尖端科技,假以時日,天朝的科技發展必然會有長足的進步。
再也不用惆怅國外的‘科技封鎖’了,再也不用爲了能買來一台民用級别的車床而興奮了。
我們自己就能造!
姬老人家悠閑的喝了口茶,手指在今天剛到的文件上畫着圈,臉上浮現出花一樣的笑容。
“呵呵,那個小混蛋倒是幹了一件好事,死了确實有點可惜了。”
突然一個戲谑的聲音在房間中憑空出現。
“哪個小混蛋死了?”
姬老人家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炙熱的茶水淌在他的大腿上,卻毫無所覺。
房間外的一名年輕的女秘書瞬間沖了進來,慌張道:“首長,怎麽了?!”
她的手還按在腰間,那裏有一把袖珍手槍。
‘禦前帶槍’,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在證明這個人身份的不簡單。
眼神淩厲的女秘書突然‘啊!~’的尖叫了一聲,伸手趕忙捂住自己的屁股,轉過身對着虛空狐疑的猛看。
就在她面前,一個身影從黑暗中慢慢浮現出來。
王昃舉起右手放在鼻子下,用力的聞了聞,笑道:“彈性十足啊!”
女秘書大驚,趕忙護到姬老人家的身前,将他身體死死擋住,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也指向了王昃,随時都有開槍的可能。
姬老人家眼皮一陣狂抖,有些氣惱的喝問:“你怎麽進來的?你還沒死?!”
王昃撓着頭嘿嘿傻笑的靠在牆上,攤手道:“這才幾天沒見,怎麽一見面就咒我死啊,我死了對您老又有什麽好處呐。”
姬老人家心卻放了下來,表面憤怒道:“你死了我就省心了!看看你鬧出多大的事!”
王昃笑道:“風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嘛,那艘潛艇您老還滿意嗎?”
姬老人家笑罵道:“别跟我扯這些沒用的,說,這幾個月你都到哪去了?知不知道整個世界都快被你鬧翻天了。”
王昃苦笑了一下,他也是‘飛到’附近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但就是想破了腦袋,他也想不出自己那些時間是怎麽‘浪費’掉的。
他說道:“我也是人,也會受傷,也得養傷啊,您老總不能光讓我幹活,還不給肉吃吧?”
說着,他還向那個女秘書挑了挑眼皮,絕對夠得上是‘性騷擾’的罪名。
他又打趣道:“不過姬老您也太過分了,我在外面爲了國家出生入死的,你卻在這裏享受美女服侍,這……會寒了将士的心啊!”
姬老人家忍不住笑了出來,罵道:“你這臭小子,把别人都想的像你那麽不堪嗎?你喜歡?領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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