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國家,民族,都希望自己成爲結束這一切的黎明。
所以……他們決定借用原本不屬于人類的力量。
戰車國研究了‘鈾物質’,米國是‘第十研究室’,英吉利專研‘超能士兵’,島國是‘暗影武士’,而毛子國……卻是‘魔方’。
曆史證明,隻有戰車國的研究課題比較靠譜,并成功了,但實驗結果放在元首的辦公桌上之後,他這樣說道:“我是要擁有世界,而并非去毀滅它。”
實驗擱淺,被其他國家挖牆腳。
這便是米國。
成功研制,成功投放,成功讓世界在這種‘戰略性武器’下‘苟延殘喘’‘趨于平靜’。
但其他的研究……真的都失敗了嗎?
王昃不這麽想,因爲他親眼看到了米國的第十研究室。
項目不但在進行,而且正朝着規模化與量産化前進。
那麽毛子國……又在這裏做什麽呐?
站在田園号的船頭,王昃清了清嗓子,對着空空蕩蕩的冰川海洋喊道:“老子就是王昃,找個能喘氣的家夥出來回話!”
這種狗腿應該幹的活,現在也隻能自己幹了。
等了大約一分鍾時間,一艘可以垂直升降的戰鬥機飛到了田園号的前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前端駕駛位上坐着飛行員,而後面的副駕駛位,卻坐着一個西服筆挺的中年男子。
王昃看着他,感覺有些眼熟,仔細一想,才發現對方是自己在毛子國‘挾持’他們全國高層時,那個站在總統身後的家夥,本以爲他就是一個保镖,現在看來并非如此了。
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在田園号上停泊。
西服男從戰鬥機上走了下來,先是伸出手想跟王昃握握,後者卻搖了搖頭,拱了一下手。
毛子體毛都重,握起來就像跟狗熊握手,總覺得……不衛生。
西服男尴尬的笑了笑,用俄語噼裏啪啦就說了一大堆。
這回換王昃尴尬了,這貨連英語都隻能應付考試。
正這時,身邊的‘普通人’卻站了出來,給王昃翻譯道:“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們迅速離開這裏,并且還有接受他們的檢查,可能是怕我們偷了他們的東西。”
“納尼?!”王昃憤怒,喝道:“偷東西?靠,老子想要什麽東西還用得着偷?老子直接搶好不好?你翻譯給他,既然他們敢懷疑我,那也沒啥好說的,趕緊把丢的東西在預備一份,讓老子帶走,要不然信不信老子直接殺到毛子國去?”
豪言壯語說完,‘普通人’不但沒有漏掉一個字,還故意添油加醋侮辱了對方一番。
那西服男聽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握緊的拳頭都白了,青筋暴露。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忍住了。
沒有經曆過那種用核彈威脅整個國家的‘劇變’,誰也不會明白站在王昃面前的壓力。
他就是一個惡魔。
沒看田園号上還有兩架米國最先進,根本市面上就買不到的戰鬥機嗎?
搶了米國,後者都不敢反抗,連輿論都不敢搞,硬說是出現事故報銷了。
西服男說道:“這次我們國家真的是丢失了一件極爲重要的東西,太過緊要,念在我們雙方之前又過很好的‘合作’關系,還請閣下讓我做完本職工作,就是做個樣子而已,不會有人進入田園号的内部的。”
你看,田園号就是出名,外國人都知道它的名字。
而且……合作?那種威脅,咳咳,也算是一種交易吧。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王昃摸了摸下巴,倒是不準備在爲難對方了,不過還是問道:“你們丢了什麽東西?”
西服男爲難道:“這個……是國家機密,不能随意透露的。”
“國家機密?切,米國的國家機密老子都進去參觀了,你問哪個敢攔?少廢話,趕緊說,說了沒準我還能幫助你們一下,你也知道最近我很閑,閑的蛋都痛。”
王昃哪裏是閑,他隻是一不想上官無極回去搞東搞西,把本來就混亂的局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二是也不想現在就去見阮小京。
顧天一和神龍他都見過了,但阮小京現在對他是個什麽态度,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從小到大就這麽一個朋友,而‘唯一’來背叛,王昃怕自己接受不了。
西服男猶豫了一下,想掏出手機詢問一下‘領導’,但想了想,又放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那名戰鬥機駕駛員,對方很識趣的走到一邊避嫌。
他這才說道:“不知道王昃閣下對于我國一直研究的‘魔方’的有什麽看法?”
“呃……看法啊……就是魔方真的很難的,明明感覺差一點就能拼出來,但最終卻總是差一塊,而爲了這一塊,又把魔方弄亂了,倒是不如最開始的完成度高了……我認爲呐,最快的方法,就是都摳開,然後粘回去!”
顯然,王昃把‘魔方’兩個字自動帶入到自己的認識之中。
普通人滿頭大汗,他知道毛子國的‘魔方’是一個很秘密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總也不會是小孩子的玩具。
如果把這話給翻譯了,自己的長官肯定就會被嘲笑,而他就會生氣,生氣了自己的日子就不會好,說不定……還會被埋怨。
但……當翻譯就是這點好。
等他說完,王昃皺眉問道:“靠,我說那麽多,怎麽翻譯一下才一句話?毛國語不是應該更繁瑣的嗎?”
‘普通人’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道:“這個……我毛國語不是太好,領會……那個領會不了長官你全部的意思,隻能這樣了……”
他翻譯的是‘并不是很清楚。’
西服男繼續道:“從二戰開始,面對戰車國的飛機坦克,我們國家當時的生産水平達不到這種戰略物質的比拼,所以……先賢們決定動用一種禁忌的力量,來扭轉整個戰事,而這種力量就是‘魔方’。”
王昃道:“哦,你說的是這個魔方啊,靠,早說啊!不過……這個魔方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還能左右戰事?”
西服男道:“具體是什麽,我們也依然在研究之中,它是從……”
随後,西服男給王昃講了一個很久之前的故事。
那是在一九三九年的冬季。
當毛子國與戰車國共同瓜分在之前瞬間被占領的波蘭時,戰車國在首都華沙進行了一次很小的特别行動。
這次行動是因爲有很多平民在聖十字教堂中舉行反元首宣傳,所以戰車國決定徹底摧毀這個華沙人民的精神象征。
一夜過後,聖十字教堂消失了,裏面集會的數百名平民也消失了,而同樣消失的,還有戰車國五百七十名士兵,世界上堪稱陸軍無敵的士兵。
毛子國得到消息,對于這個‘共同犯案’卻注定要成爲敵人的‘同夥’,他們得到了希望。
一種找到戰車國士兵弱點的希望。
誰都想知道在那一夜,聖十字教堂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所以一隊最優秀的毛子國士兵,趁着第二天的夜色偷偷潛伏到這裏,從廢墟中挖掘一切有可能成爲‘信息’的東西。
所以……悲劇又興慶的是,他們找到了一個地下室的入口。
一道浮雕着魔鬼頭像的石門,在大火與爆炸中依然安然無恙的隐藏在碎石之下。
十二個毛國士兵使用了所有的手段,卻都沒有打開它,在向上級确認之後,他們沒有進入,反而想方設法的将這裏隐藏了起來。
一年後,同樣是這裏,毛國再次派出最爲精銳的,但卻不再是士兵,而是諜報人員潛伏到了這裏。
其中一名叫做‘莫波特’的家夥,在半個月内查找了圖書館内所有關于這扇‘魔鬼之門’的資料信息。
他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傳說隻有天堂的鑰匙,才能打開地獄的入口。
也隻有被天堂賜福的人,才能活着進入地獄。
天堂……真的存在?又在哪裏?天堂的鑰匙,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一切謎題讓莫波特一籌莫展。
但萬事萬物,往往發生在‘巧合’的基礎上。
莫波特名義上的妻子,一名極爲優秀的毛國諜報人員,同一時間正處于耶路撒冷。
這個被兩個世間最敵對的宗教同時視爲聖地的地方。
隻有在歎息之牆前,兩個宗教的信徒才會檫身而過而不動手。
她在尋找一個可以拉攏猶太民族的契機,因爲猶太人有錢,可以提供大量資金的贊助,而且他們極重宗教,所以毛國人把這項工作當作一個突破口。
莫波特的妻子經過大半年的努力,終于找到了一個很古老的盒子,被當地的神職人員稱爲‘聖物’。
她買通了幾名神職人員,色誘了一名紅衣主教,并在潛伏時殺了另一名紅衣主教,最終從教皇的床頭櫃中偷取了這個盒子。
打開之後才發現,裏面放着的僅僅是一把鑰匙,很大,很原始的那種。
純銅制作,前方的齒上刻着兩個痛苦掙紮的苦難的人,後方卻雕刻着兩個撒着鮮花的美麗天使。
鮮花鋪成了一道分割,而正是它讓整個鑰匙呈現出美好和恐怖兩種氛圍。
鑰匙的中間,刻着幾個古文字,查閱後得知,是‘衆生皆得永生’。
仿佛跟教義區别很大,但仔細一想,不管是好人上天堂還是惡人下地獄,不都是……獲得了永生嗎?隻是有些人在永生中享受,有些人在永生中受苦而已。
這個鑰匙的消息傳到了莫波特的耳朵裏,他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經過一個多月的周轉,終于拿着這把鑰匙潛入到那個魔鬼之門的上面。
仔細撥開表面的塵土,在魔鬼雕像的右眼處,他真的發現了一個鑰匙孔。
很隐秘,仿佛猙獰的瞳孔。
将那把鑰匙往裏一塞……
‘咳啦’一聲,十分詭異的動靜,仿佛從最深的地府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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