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媽媽說:“我餓了!”媽媽會立刻起身道:“我這就做飯去!”
跟爸爸說:“我餓了!”爸爸會笑呵呵地說:“走,咱出去吃!”
跟男友說:“我餓了!”他會溫柔的問:“想吃什麽呢?”
跟老闆說:“我餓了!”他會鼓勵你說:“再堅持一下!”
跟女友說:“我餓了!”她永遠都會回你:“我也是……”
但如果跟黑水營的人,比如對‘帥哥’說:“我餓了!”
他就會把所有王昃喜歡吃的東西都弄出來,然後再問一句:“人肉想嘗試一下嗎?我這就把‘一’那貨給您老炖了!”
如今王昃想要在田園号上放點飛機撐場面,他就不會去擔心這飛機這麽高打不到抓不着,而是在考慮如何才能再引來幾架,最好湊成十二個,按照生肖排序下去。
随後……
“你行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種事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做到了,放心好了!”
‘帥哥’這樣鼓舞的對‘一’說着,真誠的看着他的眼睛,完全不理會對方憤怒的眼神。
‘一’有理由憤怒,如果換做是你,被人無緣無故的綁在一大塊c4炸彈上,然後參與這種‘利用爆炸的威力飛上天空,把敵人戰鬥機捕獲’這樣的計劃,你也不會太開心。
王昃翻了翻白眼,上去一腳踹在‘帥哥’的屁股上,他發現這貨最近越來越有‘搞怪’的天賦了,興許是閑的蛋疼憋的難受。
随手一招,飛劍青弘便出現在頭頂。
再一揮手,它破空而起,穿過無數的空氣,穿透戰鬥機高複合晶體玻璃,劃開飛行員的氧氣面罩,飄飄忽忽的在對方的眼前和咽喉處來回晃悠。
于是……兩架戰鬥機成功捕獲。
毫不理會依然被驚吓的顫抖的飛行員,王昃看着田園号上停靠的兩架漂亮的戰鬥機,不時點着頭。
‘帥哥’也站在旁邊,看着戰鬥機說道:“數量有點少啊,看不出來什麽。”
“嗯嗯,上次應該趁機在航空母艦上多搞幾個的。”
……
米國,土地。
從太平洋駛來,第一眼見到的永遠是那座自由女神像。
莊嚴肅穆,并不是十分太漂亮,但絕對讓人着迷的一個女人。
頭頂皇冠,身披白袍,手中一束火炬,試圖照亮整個人間。
但也有人懷疑,她的視線總是那麽堅定的望着海洋的彼岸,是否……也想把自由的光輝鋪撒到天朝那片同樣讓人着迷的土地上呐?
今天,這裏的遊人少了許多,取代他們的是武裝直升機,坦克,還有真槍實彈的米國大兵。
幾束探照燈的燈光即便在白天也清晰可見,舉着擴音器的談判專家近乎瘋狂的詢問着王昃到來的目的。
擊落?米國不敢。
因爲王昃此時正悠閑的坐在田園号的最前端。
他面前有一個一米長短的小桌子,上面整齊的擺放着二十顆暗金色的小球。
數十年前,世界上有三股最讓人恐懼的力量,在世界上冉冉升起。
一個是白色恐怖,戰車國以他們優良的種族和巨大的野心,試圖讓自己在世界上擁有一個極高的位置。
一個紅色恐怖,仿佛邪教一般給予最底層的人最美好的未來展望,别的宗教講求的是來生,而他們給人們‘畫的餅’,是現在,是子孫,他們想要的是全世界。
另一個,就是暴發戶。
一個擁有可以跟整個世界叫闆資源的新興國度,那裏就仿佛是饑荒年中一個第一次被人們發現的冰箱。
最終,白色失敗了,紅色僅僅達到了一小半的目的,而暴發戶卻成功了,他們是金色的。
于是,紅色和金色就必須争出一個高下。
軍事武裝的比拼,兵力的比拼,直到一件事發生了,他們才轉戰‘陰謀’,利用經濟的消耗來了一次釜底抽薪。
但不管是制造武器的比拼來耗費國力的陰謀,還是後期的冷戰直接獲得勝利,兩個國家都沒有真正意義上去打一仗。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當他們每個人手裏面擁有的核武器都可以輕易的将整個地球毀滅的時候,他們隻能放棄武力對抗。
不是因爲國土面積或者人數多少,而是因爲這個武器。
而現在的王昃,作爲僅僅隻有一百多人的新興‘組織’,沒有任何自己駐地的勢力,米國也不能貿然動手。
同樣是因爲武器。
王昃眼前的那二十個暗金色小球,就是他的籌碼。
站在世界這個舞台上的籌碼。
雖然……那都是假的,并不是‘中子炸彈’,但誰又知道呐?
誰又敢冒險呐?
……
王昃受到了近乎于‘外星訪客’的待遇。
一面是武裝防禦,一面是親切的‘對話’。
“王先生,請您離開,如果您貿然進入我們米國國境,我們将把這種行爲視爲對米國的宣戰,我們将進行最爲猛烈的回擊。”
米國國防部長在翻譯的轉達下,說出這樣一段話。
王昃撇了撇嘴,笑道:“那你們想怎麽反擊呐?對付我?你們信不信我可以在三秒之内讓這座世界排名第一的城市化爲烏有,然後安然離去?”
國防部長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故作強硬道:“王先生,我們在之前已經是談好了的,我們對您并沒有任何惡意,如果你還是決定一意孤行的話,我可以把這種行爲理解成是天朝的行爲,從而對天朝開戰!”
王昃頭一樣,做恍然大悟狀,說道:“哦!你威脅到我了,我真的好怕怕啊~不過我來到這裏也不是要拼個你死我活,說白了我沒那種野心,我是來接人的,我的一個朋友在這裏受到了你們的‘照顧’。”
國防部長不理會他話語裏的諷刺意味,看到他‘松口’,趕忙說道:“什麽人?我們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護你這位朋友的安全。”
“你跟我裝傻嗎?上官無極,我的朋友上官無極,現在被你們全國追殺!”
王昃有些惱怒。
國防部長卻是一愣,苦着一張臉說道:“王先生您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呐?上官無極?好的,王先生請稍等片刻。”
他轉身跟身邊的一名身穿軍服的人說了幾句,後者立馬一邊拿出電話一邊拿出手提電腦。
十幾分鍾過去後,那名軍人向國防部長彙報着。
随後國防部長重重松了一口氣,轉頭對王昃笑道:“這是一場誤會,上官無極已經離開米國了,他是坐的昨天早上的飛機,沒有誤點,準時到達目的地四九城。”
王昃也是有些發愣,說道:“你是說他昨天就走了?怎麽可能?你有什麽證據?”
不一會的功夫,幾個軍人走了過來,交給國防部長一些東西,後者又把這些東西塞到王昃手中。
一份是上官無極上飛機的乘客名單,還有飛機的飛行信息。
一份是機場的監控錄像,裏面拍到了上官無極通過檢查口登機的過程。
王昃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也沒說什麽道歉的話,直接讓手下将兩名飛行員扔下了田園号,然後駛離岸邊。
從頭至尾也沒有一句道歉的話。
國防部長苦笑幾聲,等到對方看不到自己了,又破口大罵幾聲,摔了手機,就去考慮怎麽把這件事的影響弄到最小。
起碼他泱泱大國被人堵在家門口指着鼻子要人這種丢臉的事,是絕對不能讓民衆知道的。
至于那兩架價值不菲的戰鬥機,雙方都選擇性的忘記了。
‘帥哥’跟在王昃身後,小心的問道:“難道……上官無極這混蛋真的回去了?他是在耍您?而且長官,那記錄和錄像我查過了,并不是僞造的,時間也對得上。”
王昃轉頭看了看海天連接之間的地平線,很陰險的笑了一聲。
“無極他現在就在米國!”
‘帥哥’一愣,忙問:“長官怎麽知道?”
王昃道:“如果不是米國人時刻關注着上官無極,他們怎麽會有他登機過程的錄像?那裏是一片大跑道,哪來的攝像頭?既然如此關注了,他們難道就是看看?什麽都不做?而且你不覺得他們準備證據的速度太快了嗎?一切……都好像演戲一樣,即便它是米國,也不會快捷到這種地步的。”
‘帥哥’恍然道:“難道米國是不想讓您知道他們正在對付上官無極?”
“哼!當然不想讓我知道,如果事情确認了,我就是要人的話,他們能不給嗎?唉……你來說說看,按照你曾經當特工的經驗,上官無極這時候是死是活?”
‘帥哥’沉吟了一小會,擡頭道:“米國一定還沒有抓到他,如果是抓到了,肯定是要從他口中獲得一些重要的信息,相信……再硬的漢子也保不住,所以如果他出事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已經變成了太平洋中的一具浮屍,而且肯定是臨近天朝的海域。”
“呵,看來你也幹過這種事情?”
“不少,呵呵。”
想了一會,‘帥哥’又問道:“長官,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既然知道他在這裏,當然是去把他接回來了,總不能讓我們國家的重要人物喂了魚才好。”
‘明’的不能來,他王昃還不會來‘陰’的嗎?
把田園号交給木老打理,王昃帶着三十多名黑水營戰士,跳到海面上,踏浪而行。
‘帥哥’終于還是忍不住,跑到王昃的身邊小聲的問道:“長官,被米國這種強大的國家,當作一個同等地位的‘國度’來對待,感覺怎麽樣?”
王昃道:“嘿嘿,真别說,有一點小爽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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