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搖頭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爬到這個位置的,看來你真的是‘吃老本’的人呐,沒有家族,你什麽都不是啊……”
趙大寶道:“我……”
王昃道:“我其實挺佩服你家的敵人的,他們這麽做雖然漏洞百出,但你們趙家也隻能吃啞巴虧,這已經不能算是完全的陰謀了,而是有了‘陽謀’的性質。但凡可以玩的動陽謀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踢開想要用腦袋在他腿上蹭的‘死鬼’,繼續道:“道理這個東西,永遠掌握在拳頭大的人的手中,法律是最大的道理,因爲法律是國家的,而國家的拳頭是最硬的,如此而已。
你出了這檔子事,趙家不可能剛開始就不聞不問,可是結果卻抛棄了你,隻能證明趙家所有接觸到的‘最大的拳頭’,也撇棄了趙家。
我都有些好奇,你們趙家到底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讓所有人都對你們敬而遠之?”
趙大寶馬上明白了王昃的意思,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他掙紮着站了起來,視乎對對面的牆壁有了些‘意思’。
不過他猛地咬了咬牙,轉頭喊道:“先生您說過的,您欠我一個人情,您不能就看着我去死啊!”
王昃擺手道:“好吧好吧,要不是這個人情,我今天都不準備來的,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你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那我就費點心,把你救出去吧。”
秦小飛卻在一旁撇了撇嘴,很瞧不起的說道:“就你?你都是我救出來的,明明差點被人弄死,都自身難保了,還好意思說救人?”
王昃尴尬的撓了撓頭,看來這個秦小飛雖然天真,但也不是笨蛋,看到黑寡婦還有自己被關在小屋子裏,已經明白了對方是要弄死自己。
他無奈道:“其實這個嘛……是我的緩兵之……”
‘計’字還沒等說出來,就聽樓外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順着窗外看去,王昃都免不了發愣。
……
上官翎羽和飛刀兩人被魏明領進了指揮部。
魏明很帥,走過路過不時能看到一些小花癡用本子捂着小臉從他身邊快速跑過去。
他是另類的帥,不高,很瘦,但不幹癟,精緻的五官簡單的線條,如果換上女裝絕對是個标志的美人。
人們常說的‘僞娘氣質’,說的就是這種男人。
如若他跟一名女子走在夜路上,路遇色魔,最先被強暴的肯定是他。
他的辦公室就如同他的美貌一樣,透着股精巧的氣息,跟整個軍營格格不入。
魏明拿起一個茶壺,很精緻,白色金花,帶着歐洲氣息。
三個可愛的杯子,典型的紅茶茶具。
而倒出來的也确實是溫熱的紅茶。
魏明說道:“先喝一杯我最新研究的魏氏紅茶,可是其他地方喝不到的哦,你們先等一下,我這就去幫你們查,看那個叫王昃的人來沒來過。”
說着真的走了出去,打着電話大聲詢問。
魏明剛出了房門,眼神就冰冷了下來,他那紅茶可并非普通人能喝的。
裏面有一種從阿三國進口的極爲珍貴的藥材,說是藥材,其實是那些有名的佛家高人放在自己蓮花蒲團上,點燃靜心用的,擁有這種藥粉的在阿三國都不超過十人,可見其珍貴程度。
它叫做‘佛若香’。
而它在靜心凝神的功效外,還有一個魏明十分喜歡的功能,就是‘催眠’。
無色無味,任何儀器都顯示不出來它具有毒性,因爲它本身就不是毒。
喝掉它的人,不會暈倒,而是陷入一種朦朦胧胧的狀态,即便智商二百,也會變成不足五十的呆子,渾渾噩噩任由其他人施爲。
迷藥?迷藥多下作啊,這‘佛若香’多好,自己幹什麽,對方還能有迎合,完美!
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用餘光觀察屋裏面的兩個美女。
隻待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借助家族力量去提親,哪有可能不成事。
最多再扒光了拍一些照片,用來威脅。
對于别人這招可能有危險,但對于這些大家族的兒女而言,反而很安全,因爲對于一個家族而言,有時候面子比一切都重要,隻要他魏明能‘負責’,就不會把事情做絕,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錯就利的原則,上官翎羽還不是他魏明盤子裏的肉?
飛刀總覺得這個魏明不是什麽好東西,直覺嗎?說不上,應該說是一種天性感知。
她舉起茶杯,仔細的聞了一下,發現這确實是一杯紅茶,沒有什麽特殊的成份,但她還是決定不喝的好。
可剛要放下茶杯,就看身邊的上官翎羽已經一口喝幹,而且還舔着嘴唇說道:“不錯,真的不錯,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紅茶了,本來我還很讨厭這種飲料的……”
飛刀張大了嘴,一臉的黑線。
仔細盯着上官翎羽好久,發現她也沒有什麽異常。
飛刀自嘲一笑,心道自己還真是多疑,這裏可是軍營呐,即便是有人想幹些非法營生,也不敢在這裏啊,再小的罪在這裏也變成了軍法,而軍法無疑是最殘酷最嚴厲的法規了。
要說在骨子裏,飛刀還是對軍隊有一種歸屬感,畢竟她可以說是在這裏長大的。
敬畏、懷念,也是一種鄉愁。
看着上官翎羽又倒了一杯,美美的喝了起來,她也覺得一陣口渴,思量再三,還是拿起來喝了。
畢竟女人在口舌之欲上,比男人還要強一些。
見兩個女人終于把紅茶都給喝了,魏明心中大喜,所幸直接放下電話走了回來。
魏明嘿嘿一笑,說道:“怎麽樣?我獨門秘制的紅茶還好喝吧?”
上官翎羽點了點頭道:“嗯,你看起來也并非一無是處啊,比那些死纨绔要強一些,嗯嗯。”
很像一個老學究。
可當她再拿起茶杯的時候,動作竟然慢了一些,目光也變得呆滞了好多,喝了一口,很機械的說道:“好喝,好喝……”
飛刀感覺有些怪異,轉頭看向她,伸手在她腰間隐秘的掐了一下,想問問她是怎麽回事,可這一下不要緊,就看上官翎羽很緩慢的轉過頭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腰,半天才痛苦的裂了一下嘴,随後什麽都沒說,又開始去喝茶。
那種目光和神态,簡直就像是着了魔。
飛刀暗道一聲‘不好!’
一巴掌拍掉上官翎羽的杯子,起身就要對魏明攻擊,可剛剛站起來,就發現頭腦一沉,整個世界都朦胧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前方,眼神盡是麻木。
魏明哈哈哈一陣大笑,走到門口輕輕把門關上,又上了鎖。
又走到窗戶邊,将窗簾拉上,整個屋子一下子就變得昏暗了起來。
魏明撇了撇嘴,有些遺憾道:“可惜是白天,要是晚上就好了,這麽暗不就看不到你們的身材了嗎?”
他從櫃子裏面找出一個照相機,換了一張新的存儲卡,嘿嘿怪笑着走向兩個女人。
摸着下巴選擇了很久,他嘟囔道:“翎羽妹妹先留着,大餐要慢慢品嘗,先那這個身材好的開開胃~”
說着就伸手去解飛刀上衣的扣子。
一個扣子被解開,飛刀表情呆滞的低頭看了看,第二個扣子又被解開,飛刀還是那副無知的表情。
而碩大的胸部好像終于沒有了束縛,攤開,顫動,黑色的蕾絲内衣襯着白嫩的肌膚,透着驚人的誘惑。
魏明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嘟囔道:“真是人間尤物啊!我都不明白,爲什麽剛看到你的時候竟然提不起興緻,我都以爲自己身體出現什麽問題了呐……哈哈,不過這還真是又大又圓,我喜歡~”
一把就抓向那肥碩飽滿,恨不得将它抓爆了,以滿足自己爆發的**。
正在這時,一道白影突然打在魏明的手上,他整個胳膊都被打到了一邊。
魏明愣了一下,看着依然呆滞的正舉着右手的飛刀,剛要大聲罵幾句,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傳來鑽心的疼痛。
低頭一看,那手已經嚴重變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竟然鼓起一個紅色的大包,好像被巴掌大的蚊子叮了一口。
他不是二愣子,知道這是‘粉碎性骨折’才能造成的。
魏明眼神一陣驚慌,又是憤怒又是害怕,他趕忙退後幾步,問道:“你……你沒事?”
卻看飛刀還是那種呆滞的表現,但魏明總覺得,有一種寒冷的氣息從飛刀的身上傳出來,讓他冰冷的忘記了痛苦。
‘叮~’的一聲很好聽的龍吟。
飛刀腰間的彎刀被她抽了出來,沒有一絲顫抖。
魏明心知不妙,趕忙跑向門口。
要說他也是久經沙場,面對突然闖進門的‘情人老公’,也可以不慌不忙的撿上自己所有的衣物從窗戶遁走。
快速的打開房門鎖,第一時間扭身而去。
身體剛出門,就感覺背後一亮,他趕忙一個前滾翻,張大了嘴驚恐的望着身後。
就看飛刀一刀就将整個門‘橫斷’了,連那牆壁都劃出了一道裂縫。
魏明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他心中大吼,這***是人嗎?
可嘴上卻趕忙喊道:“你要幹什麽?你敢殺我?!”
‘我’字剛說完,就看飛刀一瞬間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手起,就要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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