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後,王昃留下小馬陪着那女子的家人,讓阮小京和老婆婆跟着,四個人一起到一所酒店裏見了他們。
王昃走上前去,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帥哥’的臉頰。
這種親昵的動作王昃可從未做過,帥哥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
王昃指了指阮小京說道:“他是我的朋友,小學二年級,我們家搬到他家附近,從此我們就成了朋友,小學在一起,中學在一起,高中也在一所學校,你知道,我這輩子的朋友不多,一個巴掌也能數得過來,所以……我請求你們保護好他。”
王昃用了‘請求’這兩個字。
帥哥立馬感覺一腔熱血直沖腦門,他啪的一聲右拳捶胸,仿佛連帶反應,其他一百零七人也同時做出這個軍禮。
帥哥大聲喝道:“請長官放心!如果您的這位朋友掉了一根寒毛,那一定是因爲我已經死了!”
王昃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不需要你們死,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下也不能死,他安全,是建立在你們生存的基礎上的,管理好自己的小命,它們不屬于你們,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讓你們體會到‘死’這個字的。”
一百零八人猛然一愣,突然齊刷刷大聲吼道:“遵命長官!”
王昃攤了攤手道:“好了,事情先這樣吧,你們來了,我也需要走了,無極,叫上小馬,讓他帶上媳婦,我們一會就坐飛機回去,呵呵,如果再不回去的話,怕是老爺子要發飙了。”
說着就幹脆的轉身離開,可剛走到一半,突然又回頭道:“對了,差點忘了。”
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瓶子,直接扔到‘帥哥’手中,說道:“每人一顆,沒有副作用,我不在的時候,不要放松訓練,終究會讓你們遇到更強的敵人的。”
這次他真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普通人’湊到‘帥哥’旁邊,拱了拱他的肩膀說道:“唉,你覺不覺得咱們長官越來越有氣勢了?就像……像什麽呐?”
‘帥哥’提醒道:“帝王嗎?”
‘普通人’連忙點頭,笑道:“就是這個!”
除了興奮的他們,還有些人很糊塗。
首先就是阮小京,他知道王昃‘一定不凡’,卻不曾想王昃手下竟然有百十來号人,而且看起來就很強大的樣子,這讓他很震驚。
但他的震驚還是沒有老婆婆來的嚴重。
她經曆的太多,眼睛毒,幾乎是第一眼她就看出這些人的不俗。
每一個人都強大到好似鋼鐵灌注出來的一般,沒有殺氣,卻是實打實的霸氣。
她不由得問道:“你們的長官……到底是什麽人?”
‘帥哥’瞪了她一眼,很不給面子的說道:“做人呐,最重要的就是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須知好奇心害死貓啊!”
……
越國的事情王昃不再管理。
因爲他放心。
不管是‘帥哥’還是‘普通人’,那都是獨自一人可以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的人物,何況他們現在還帶了一個隊伍。
帶着小馬兩個小夫妻,王昃踏上了歸國之旅。
女神大人都要瘋了,她就覺得‘土’是在這個地方,但不論她怎麽強橫、蠻橫、胡攪蠻纏,王昃竟然‘轉了性’,就是沒有答應她在越國勘察。
王昃不這麽做,因爲他知道,這麽做其實并沒有什麽用處的。
于是乎,他們兩個再次陷入了冷戰。
王昃坐在飛機上苦笑着揉着太陽穴。
上官無極打趣道:“怎麽?又吵架了?要我說你的媳婦多漂亮啊,我敢肯定她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沒有之一,這樣的女人要哄着才是嘛,疼着才行嘛,哪有像你這樣的,三天兩頭鬧矛盾。”
王昃一陣搖頭,說道:“哎呀,這飛機未必比我的田園号快多少,早知道出來開着它就好了。”
上官無極滿頭是汗,趕忙說道:“别!千萬别!你那田園号隻要出了咱們國境,肯定被人家打下來!”
王昃尴尬道:“這樣啊……”
他就是要轉移話題,上官無極也知道,不過他也隻能‘跟着走’。
下了飛機,猶豫了好久,王昃還是歎了口氣,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對着天空喊了幾嗓子。
女神大人撅着嘴從天空跳了下來,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抱着膀子說道:“哼,我還沒有原諒你呐,你……你有什麽事?”
王昃歉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要找到‘土’,我自然會幫你,不過咱們真的不能操之過急,我之所以把黑水營調去過幫助阮小京,一方面我是擔心他的安全,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讓他快點掌握越國的實權,這樣‘尋找土’就變成了‘國策’,到時候肯定要比我們胡亂去找來的更容易,也更快一些。到了越國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我們依然沒有找到絲毫的線索,所以……你不認爲阮小京就是個線索嗎?那個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婆婆,還有她神秘的力量,不都是一個個線索嗎?”
女神大人白了他兩眼,有些尴尬道:“那……那就算你說的對,不過你怎麽能那樣對我?我好話說盡你都不聽,你……你根本就不是曾經的小昃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王昃暴汗。
他終于知道了,原來任何女人,不管她身處怎樣的高度,都是會撒嬌的!
王昃撓了撓頭,走到她身邊,邊說着‘我錯了,我道歉,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主要是想在無極他們面前保留點面子,他們總說我是妻管嚴的!’邊一把将女神大人的腰摟住。
後者象征的抗争了一下,就任由他抱着了。
女神大人道:“哼,妻管嚴就妻管嚴,有什麽丢人的?他們想有個老婆還都沒有呐!”
王昃趕忙道:“大人說的極是!”
女神大人道:“哼!那……那咱們說好了,等阮小京站得穩了,可得去找土,我看你到時還能找出什麽理由來!”
王昃又是暴汗。
其實他也很想找到土,畢竟五天之物都會改善他的身體和能量,這東西絕對是多多益善的。
安撫了女神大人,王昃撓着頭走回公路,那裏有一臉暧昧的上官無極正在等着。
他不說話,但眼神真的很賤。
回到四九城,距離跟姬老商量的時間僅僅隻剩下一天了。
上官無極有些焦急的說道:“小昃先生,你到底有什麽辦法啊?現在黑水營又不在身邊,你想怎麽去解決那些人?”
王昃擺擺手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王昃起了個大早,特意把妺喜從方舟上接了下來,讓她給自己梳妝打扮一下。
妺喜最是精通此道。
一身名牌裝點,王昃顯得也不那麽‘難看’了,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王昃在鏡子前轉了個圈,尤其看着自己那塊新的名表,很是苦惱的說道:“還是沒有顧天一那小子的手表帶勁,他那可是有故事的啊,有錢人就興那一套,對了,那個手表的廣告是什麽來着?叫‘你永遠不能真正擁有它,隻是爲了你的下一代保管而已……’真他***酷!”
妺喜則根本不管他說什麽,紅着小臉,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王昃身上,那柔嫩的大腿還在王昃的身下不停的磨蹭,吐氣如蘭,宛若暗香。
王昃愁苦道:“别勾引我了,要不然這身衣服白穿了,我可不想在打扮個一個鍾頭。”
正這時,當當當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王昃嘿嘿一笑,走過去把門打開。
正看到顧天一打了個噴嚏。
顧天一皺着小眉頭嘟囔道:“你是不是剛才又念叨我了?”
王昃笑道:“是啊,我在琢磨是不是你應該把手表送給我。”
顧天一怒道:“想都别想!這我都戴了快十年……呃……咳咳,咱不提這個行嗎?你這次把我找來又幹什麽?呃……你還打扮了?是要參加婚禮嗎?”
說着伸出手指一掐算,點頭說道:“你還真有一個朋友要結婚啊?”
王昃道:“還是這麽會算?那你算一算,這次你能不能活着回去?”
“呃……”
顧天一大眼睛一陣眨,吞了口口水問道:“小哥,你不會又要把我當槍使吧?!”
王昃哈哈大笑道:“果然能算!”
“在說什麽呐?這麽高興?”
一個聲音在衆人身後響起,王昃擡手道:“來的正是時候,我也不讓你們進屋了,咱們直接出發。”
來人正是白衣女子。
……
此行的目的地并非‘隐秘之所’,相反,是紮眼的不能再紮眼的地方。
‘皇城富豪’,簡單的略顯土氣的一個名字,就能讓人知道它是個什麽地方。
座落在‘内海’邊上,一群古建築中的五十六層大樓,揚名海内外的五星級大酒店。
也有人說,它可以評爲六星。
在這裏,所有人們能想象到的娛樂設施都有,而且極爲奢華。
光看門口那些好似捅了螞蟻窩一般密密麻麻的超級跑車,也知道平時來這裏的都是些什麽人。
光是高級俱樂部,這棟大樓裏就不下二十個。
而這裏,就是姬老給王昃提供的地址。
剛下車,王昃就發現在酒店大門口,張貼着各種彩旗飄帶,仔細看去,上面寫着‘輕語公司周年大慶’。
看到這個标識,白衣女子明顯愣了一下,随後表情十分嚴肅的對王昃說道:“小色鬼,你說有事找我幫忙我才來的,但我勸你,有些人和事千萬不要去參與!”
王昃呵呵一笑道:“我隻問你一句話,這裏面的事,有沒有玲珑閣的影子?”
白衣女子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道:“絕對沒有!”
王昃笑道:“那你怕什麽,既然沒有你們‘家裏人’,他們所作所爲正在侵害國家的利益,影響天朝大地的安定繁榮,這正是你玲珑閣該出手的時候了!”
白衣女子一陣氣苦,她無奈道:“小色鬼,你不知道,這個‘輕語’公司代表的是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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