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麽也沒做,我也沒跟任何人說過我們做的那些事情。我……沒有洩露國家機密。”
“上車!”他的語氣并不好,冷冷的,就好像不認識我一般。
我咬咬下唇,還是上了他的車子,那車子就是正宗的軍牌車。上了車子之後,他就朝我伸手:“手機給我。”
我把手機交給了他,他快速拆了卡,然後手機就砸出了車窗,直接丢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裏。而那張卡,就被他放在有着半瓶子礦泉水的瓶子裏,搖搖搖,也丢了出去。
我被眼前的情況吓住了。我不知道要說什麽。難道他又一次忘記我了,又一次誤會我了。他是來抓我的?還阻斷了我跟外界的聯系。我是不是會被關起來呢?
我急得眼眶都紅了,他卻直接啓動車子,讓車子走外環,直接出了市區。
“蘇海城……”我輕聲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還沒有一點表示,就讓車子在路上高速飛馳着,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
我想要伸出手,摸摸他,證實我現在不是在做夢,但是伸出的手卻在半空中僵住了。
車子緩緩挺了下來,就在高速路收費站旁。我還疑惑着,爲什麽會在這裏停車的時候,他突然伸過手來,把我拉得靠近他,一隻手扣在我的後腦勺上,狠狠吻上我的唇。
這麽突然的被吻上,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跟我的糾纏在了一起。
許久,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了我,看着我大口大口喘息着,說道:“肺活量還是那麽差勁,我開始懷疑,我這麽做是不是對的了。”
這個吻已經告訴我,他還記得我。可是他爲什麽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帶我走呢?
車子再次被啓動,朝着高速那邊駛去。我急着拍着他的手臂:“放我下車,我要回家。”
“上次就在這裏,你不是跟我說過,絕對不下車,要死一起死的嗎?”
那個時候,我們隻想着追上覃老的車子,可是現在不一樣。“蘇海城!别玩了。你要帶我去哪裏?我爸媽都不知道,還有蘇辰這段時間也是跟我住的,總要安排好孩子吧。你回來了,難道你就不跟你媽媽見上一面嗎?”
軍車很順利的就過了收費站,他加快了速度,說道:“看看你手裏的文件。你覺得你還回得去?”
我重新扯過那通緝令。在他吻上我的時候,我以爲這張文件就是假的。可是現在冷靜下來想想,他要見我的話,也用不着拿着一張假的文件來騙我,他隻要說一聲,我絕對會跟他走。而這張文件上,是真真實實的通緝令。有着公安部門的蓋章。還是原件!
我驚訝地緩緩看向了開車的他。他才說道:“我媽已經在公安部門内部的絡裏看到過這份文件了。她會去通知你爸媽的。她也知道,你是跟我在一起。”
“可是,這個,到底什麽意思?”
“你覺得我會乖乖的聽那些老家夥的擺布?在那深山老林裏待到老了說話都不利索了才回來找你?他們讓我參加機密任務,我回不去,我自然要想辦法把你拉到我身邊來了。”
“什麽?什麽意思?蘇海城!”
“别說話,去了你就知道了。會有專門的人,給你上專門的課。”
“可是……我爸媽那邊……”
“不是說了嗎?我媽會去通知你爸媽的。”
“那蘇辰……”
“我媽當初一個人,都能把我帶大。就蘇辰那小子你擔心什麽?”
“我,那到底怎麽回事,你也應該跟我說說啊!”
“開車,别跟我說話!要不我找個地方直接做了你!”
“你……”我心裏急得不得了,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是那麽擔憂而緊張,他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天,完全黑下來之後,他從高速路上下來了。我們就在那附近的一個小縣城裏,找了一家并不是那麽好的賓館,沒有用身份證就開了房。
我心裏有着很多很多的疑問,都想盡快得到答案,但是他在進入房間之後,把房門反鎖上,就跟野獸一般撲了上來。
“啊!”我叫着想要躲開,但是他的表現就跟以前一樣,在這種事情上,根本就不可能給我發表意見的機會。
那個晚上,他的瘋狂是以往都比不上的,就算我求饒,也不行。我根本就記不住他做了幾次,床上,浴室裏,沙發上,隻有糾纏着不放的身軀。我的手貼在他的胸口,他的胸前有着做手術留下的縫針的印子,但是在那裏,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在跳動的心髒。甚至因爲這瘋狂的運動,而加速了跳動。
在我迷迷糊糊,根本就不能回應他的時候,聽到她在我耳邊說道:“四一,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一百三十五天,沒一天都在想你。”
“是一百三十六天。”我呢喃着,說完這一句,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我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我想能因爲親密運動而弄得聲音都沙啞了,這也夠奇葩了吧。
更奇葩的是在第二天,蘇海城給我的解釋。他用嘴給我喂了點開水,我感覺得到,但是卻沒有力氣拒絕他了。
第二天,我醒起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山林裏。那是一片林子裏的空地,四周有着不少帳篷,還有一些機器。我注意到了那些帳篷都是軍方的帳篷,這裏停着的好幾輛車子也都是軍牌。而四周走動的人也不少,同樣穿着軍綠的衣服,或者是黑色的和蘇海城一樣的衣服。
在這片有半個足球場那麽大的平地裏,到處是軍方的影子,甚至在不遠處,還能看到持槍警戒的軍人。
我的心裏緊張了起來。蘇海城爲什麽把我帶到這裏來?動動身子,身上還是有些不舒服,昨晚的感覺還在,身上蓋着是一張毯子,因爲我的動作而滑落了。夏天呢,我身上還穿着昨天上班的裙子,露出來的胸前和手臂,都有着吻痕。有些甚至不是吻痕,而是瘀傷。
我苦惱的閉上了眼睛,一聲哀怨。昨晚怎麽就成那樣了呢?還想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麽事情。他現在是什麽情況。可是這些一句沒能問,甚至昨晚就沒能好好吃東西,就被他直接……
想到昨晚的糾纏,我的臉紅了起來。
總不能一直躲在車子上吧。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鞋子,打開了車門。
這片空地明顯就是工程地,地面上全是泥,還是軟的泥。高跟鞋的鞋跟一下就陷進了泥裏,讓我走得很困難。
我的出現,讓不遠處的人看了過來。我也帶着微笑,朝着他們看看。原來這裏不隻有軍方的人,還有幾個明顯就不是軍方的。他們就在那邊記錄着什麽,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還有幾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其中甚至還有一個是女生。
那個老頭朝着我微笑着點點頭。
蘇海城朝着我走了過來,靠近我隻會,他才低聲說道:“别讓人看出我們的關系來。回頭跟你解釋。”說着他又提高了音量:“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們負責人,會有人告訴你,你是來幹什麽的。”
他說完,就大步朝前走去。我瞪着他的背景,這算怎麽回事啊?沒有任何消息,就這麽不見了一百三十六天,然後突然出現,就帶着我去開房,瘋狂了一晚上之後跟我說别讓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他蘇海城到底在玩什麽?
我氣呼呼地跟在他背後,不過,走得有點艱難。我幹脆就脫下高跟鞋,丢回了車子裏,就這麽打着赤腳跟在他背後走着。
等我們停在一座大帳篷前的時候,他才回身看看我這模樣,猶豫了一下:“你先換下衣服吧。小刀,帶陳小姐去換下衣服!”
一旁的小兵馬上就跑了過來朝着蘇海城敬禮:“是!”
看來他還混得不錯啊!我依舊氣呼呼瞪着他。跟着那小刀走向不遠處的一頂帳篷裏。小刀應該很年輕,還帶着稚氣的臉上,帶着微笑。
“陳小姐,我們這裏也就隻有這些。你自己看着挑吧。”
那是放在架子上的一套套還沒有查封的黑色或者軍綠色的訓練服,一旁還是襪子鞋子。就連内褲都有!我問道:“你們在這裏待很久了嗎?怎麽準備這麽多衣服啊?”
小刀也就笑笑,就朝外走去:“陳小姐是給你守門呢,你放心換衣服吧。
我是花了一個小時才換好衣服的。穿着裏裏外外都是男人的衣服,就連内衣都沒有穿。不過這山裏氣溫比較低,軍綠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薄外套也沒看到什麽。
打扮好了,才跟着小刀回到那大帳篷。不過在走進帳篷之前我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真不是你?那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
“我之前在一次任務的時候認識她的。帶她過來的前一晚,給她吃了點安眠藥。至于她身上那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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