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我驚訝着湊了過去。平闆上的那些資料上确實是那麽寫的。這個人姓譚,而且就是那麽巧的曾經在譚政委那。
蘇海城點點頭:“看來讓你來這裏蹲我們的人,就是那個已經被撤職調查的譚政委了。這還真的是爲了人情了。他的資産全部都被收了。”
那男人看到我們能在這麽快的時間内就查到他的資料,顯得更加的緊張了,嘴裏也就沒有那麽緊,說道:“你們想要動那墳,不同意的人多的是呢?你們還真的以爲隻有譚家和覃家嗎?你們也不在這附近打聽打聽,清明節的時候,有多少人來給那山上的墳掃墓的。不說遠的,這附近的縣長市長,部隊裏的軍官,都回來。哪次不是幾十個人一起來的。你們還真想動動這個墳的話。。。”
“我管它是誰家的墳呢,那墳我還就是要動了。你這麽喜歡的話,我把你跟墳綁一起,一塊炸了就好。”蘇海城收了槍,把地上的槍和子彈,全部拆了,然後直接丢到了身後不遠處的那湖水中。阿天也跟着他一起把槍和子彈都拆開了,丢下去。
卡卡西本來也想幫忙的,蘇海城跟他說道:”不用你了,你去把那些男人的皮帶解了,丢湖裏去,褲頭扣子都割掉。”
卡卡西一聽這個任務,就笑了起來:“行,這個任務我喜歡。”說着他從車子裏拿出了一把軍刀,走向那些人,還是說道:“老實點啊,我就解皮帶,割扣子,要是你們動來動去的,割到鳥了,别怪我。”
卡卡西在這兩年裏,跟着阿天改變也很大。以前他就算玩玩cs,現在卻的真的敢拿槍的那種。
我走到蘇海城身旁,看着他把槍都丢下水裏說道:“過幾天湖水就降下去了,這些槍會不會被人撿到呢?”
“我們潛過幾次水,但是在水底都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想想那些屍體。”
我明白了,在湖水下降的時候,水倒灌進地下水道的水流速度其實是很快的。水裏的東西都會被水帶到别的地方去。屍體就在那水道裏卡住了,處于一種比較穩定的狀況。
等這邊槍支都已經拆了丢水裏之後,卡卡西那邊也完成任務了。有些男人是叫着喊着“啊啊啊啊”的就好像卡卡西真的是拿着刀子去閹了他們似的。
蘇海城解開了他們手上的繩子,說道:“走吧,我沒有殺人的吸習慣,回去告訴譚正光,不對,就他現在的情況,你不可能跟他搭上話了,那就是他的那些侄子兒子什麽的。回去告訴他們,我把這個墳炸了。現在政府不是提倡環保省地嗎?你們那麽想拜,就在家裏放個牌位吧。滾!”
那幾個男人都是提着褲子走的,最後走的那個中年男人狠狠瞪着蘇海城:“哼,你以爲你赢了嗎?你當初俺麽意氣風發的蘇軍官,現在成了什麽?吃軟飯的陳重!很多人都明白,很多人都等着看你蘇家的笑話呢!就讓你那個當将軍的爺爺,護着你這個懦夫到死吧。”
他走了,蘇海城并沒有因爲他的話而有什麽變化。隻是在他轉身的時候,卡卡西問道:“蘇死人,我們真的要拿着炸彈去把那墳給炸了嗎?”
“對死者尊敬吧。破了陣,取了蛇膽就行了。炸人家墳幹嘛?整理一下,吃點東西,半小時後開工了!”他後面那句話的喊出來的。
我揉着肩膀,現在感覺還是很痛。卡卡西看着我的動作,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很痛啊?一會要是有蛇追着你跑的時候,我保證你就不會痛了。”
“你能不能想點好的啊。這裏是湖邊沙地,之前兩次,我們都是在林子裏被蛇追的。”
蘇海城做着手勢,示意我回到車子上,同時說道:“也幸虧是沙地,沙子裏的大石頭不是很多,要不這麽摔一下,你肩膀真能骨折了。”
我跟着蘇海城上了車子,坐在後座上,他伸手就拉開了我沖鋒衣的拉鏈。我趕緊避開了他的手。他皺着眉頭說道:“上藥!要不明天你的傷就更痛了。”
我知道他說的上藥其實也很痛,但是看着他眼中那肯定的樣子,我就算是在害怕,也拉下了衣服的拉鏈。
等我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卡卡西笑得那叫一個猥瑣:“四一姐你們不就是擦個藥嗎?晃得那車子就跟玩車震一樣,你好意思啊?”
我瞪了過去,沒有搭上他的話,拿起了一份盒飯就吃了起來。盒飯裏的飯菜都是熱好了的。也幸虧這幾天氣溫比較低,也不用擔心飯會馊掉。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正式開工了。方案一的實施,很大程度上考的就是直覺跟技術了。
我們隻知道,山下有一條地下水道是從伸到湖底來的。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湖邊打個斜下去的洞,要能進入那個地下水道裏去。估計垂直深度,能有十五米左右。要是估計錯誤,或者選點錯誤的話,我們打下去的洞就會給誰倒灌,白搭了。要是角度不對的話,估計找不到那條地下水道。
對于這方面我并不熟悉,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計算,怎麽測繪的。但是看着他們也是拿着那些圖紙在研究,應該也不是随便找個地就炸下去的吧。
那張圖紙鋪在車子的前蓋上,蘇海城和阿天在那研究着,我和卡卡西就坐在湖邊看着在陽光下微波粼粼的湖面,很美。但是就是這麽美麗的誰都是屍水,這下面還不知道泡着多少具屍體呢。
卡卡西和我挨得很近,壓低着聲音問道:“你說我們這麽炸下去能炸到地方嗎?”
“我是覺得,在這種地方上炸藥,這能炸出一個這麽長的洞嗎?”
“這個關于炸藥你放心。這個是我和阿天去x市專門買的盜墓專用的炸藥。弄出來的洞就跟盜洞一樣。現在盜墓都現代化手段了,就那邊的墳還是老古闆。”
“也不知道這些瘋掉的蛇是不是受到下面那條蛇的影響呢?如果是是話,那下面那蛇是不是也發瘋了,攻擊性特别的強呢?”
“誰知道?”卡卡西撇撇嘴,“那下面是條蛇,其實也是你自己說的。誰知道下面是什麽啊?弄不好真的一條龍的話,我們是放生了,還是抓起來收門票啊?”
我們兩在這裏不找邊際地聊着天,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竟然是蘇媽媽的。這個電話可不敢耽誤,我就怕蘇爺爺那邊有了什麽改變,我們得不到信息呢。
“喂!阿姨!”
手機那頭傳來了蘇媽媽的聲音:“已經打點好了。你們在那邊用炸藥也不會有警察去查的。”
“恩,我會跟蘇海城說的。”
“他的手機也不知道怎麽了,打不通。你跟他說一下,你們回來的時候,先給我打電話。密函我已經交上去了,軍政委這邊在開會,他一回來肯定會被抓。我們盡量周旋。讓他一定要先打電話。現在爺爺情況不樂觀,我是身份也不好在這件事上說什麽。”
“恩,我知道了。”
蘇媽媽挂斷了電話,我随手拿着沙地上的一塊小石子,砸到了湖水裏,低聲跟卡卡西說道:“市區那邊也許有點難辦了。”
“怎麽了?”
“蘇海城媽媽讓我們回去的時候,先打電話,說密函交上去了,軍政委那邊估計會先把他抓起來吧。有時候我都不能确定,蘇海城非要要回他的這個身份,哪怕是用生命去賭都要要回照這個身份,到底值不值得啊?”
“四一姐,我們現在人都在這裏,你别說這些話了。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努力走到底。”
“我,我知道,就是……唉,算了。蘇海城!”我朝着那邊喊道,“你媽媽打電話來,說我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先打電話回去,不要直接進市區。密函的事情,已經開始運作了。”
那邊的蘇海城對着我點點頭,阿天看着他問道:“沒有你爺爺的幫忙,我們走這一步是不是有點冒險了。”
蘇海城一邊卷着圖紙,一邊說道:“用命來冒險,要不,怎麽換的回我想要的東西。開工。”
按照計劃,蘇海城和阿天上炸藥,我和卡卡西就屬于在上面把風的那種。不過有蘇媽媽的打點,我們把風也沒什麽來把。
就那麽遠遠看着他們兩在湖邊靠近林子是地方确定了位置,開始埋炸藥。
一條十五米以上的地道要是人工挖掘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有炸藥的話,特别是這種盜墓專用炸藥,那速度就快了很多了。
卡卡西跟我說,前幾年秦陵被盜墓的時候,就是晚上,直接用這種炸藥炸出來的盜洞。就幾個小時就能弄好盜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