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說道:“還去醫院幹嘛呀?現在應該是輪到蘇海城守着那大叔了。”
“那你們陪我去一下行嗎?我想讓大叔直接變成癡呆病人。那樣他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快點吧。”我催促着。
他們似乎并不理解我的意思,但是還是在二十分鍾之後把我送回了醫院。
我們直接朝着那大叔的病房走去,不過病房裏隻有那女人一個人在照顧着爸爸。原來應該坐在病房門口的蘇海城沒了身影。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再次遇上的來打聽消息的q那邊的人,就像上一次也一樣。上一次我出來找他的時候也是看不到他的人,他就是去追那邊的人去了,說不定還會有危險呢。
我也些焦急地問道:“蘇海城呢?你們都分頭找找呀,說不定他正在跟别人打架呢。”
阿天很不爲意,嘴裏叼着煙,手裏玩着打火機,卻因爲顧及到醫院裏不能吸煙的規定,沒有把煙點上:“他要打架也是他赢,急什麽呀?一會就出來了。”
我卻沒有他那麽鎮定,焦急的在這層樓裏尋找着他的身影。隐約中似乎聽到蘇海城說話的聲音,我順着那個感覺走了過去,就在這層樓轉角的地方,有一個小平台我走過去的時候,蘇海城正好和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站的小平台那說着話。
那醫生有些眼熟,就是大叔的主治醫師吧。大叔剛醒來做檢查的時候,就是他跟大叔的女兒說了很多的話,交代很多的事情。
看到我走了過來,醫生有些慌忙的樣子,跟蘇海誠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好像他們在說什麽秘密的事情,還不能讓别人知道的。
我走了過去,急忙問道:“你怎麽在這裏?不應該是在病房門口嗎?我們上來看不到你我都擔心極了。”我現在的表情同樣是一副着急的樣子。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了解我的這種心情。就好像被抛下了,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爲這種事情擔心我的,也隻有你一個。我沒事,能有什麽事?怎麽又回來了?”他問這話的時候,阿天和卡卡西也走了過來。卡卡西還學着我說話的語調,在那重複着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一副嘲笑我的樣子。我一個白眼就狠狠的瞪了過去。
蘇海城,很沉穩的樣子問道:“到底怎麽了?”
我這才說道:“我是想讓醫生直接說那大叔變成癡呆了,這樣他就不會威脅的q。雖然頂着一個癡呆的名聲并不好,但是這樣做能夠讓他暫時平安。q的人也會離開,不會再害他了。
蘇海誠點點頭:“剛才我就是跟醫生說這件事,他現在已經去寫病例了,相信明天,那邊的人就會知道,這個大叔已經變成癡呆了。我們辛苦的在守幾天,他們那邊的人同樣也是辛苦了那麽多天,等他們一離開。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蘇海城剛說完,卡卡西就攀着我的肩膀,說道:“不錯嘛,你們兩個都已經能心裏同步了。”
其實我也挺意外的,這一次我和蘇海城竟然想到了一起。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了很多,那大叔被定義爲了癡呆。而且真實的情況是這個大叔自從上次醒來之後,再次醒來的時間隻有幾個小時。而且這幾個小時裏,他什麽話都不說就那麽呆呆的。
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變成癡呆了。醫生說,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确認,有些人在清醒初期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幾天之後,能慢慢恢複的。當然現在他的病例上,已經寫着癡呆了。
我們是在周末重新回到d市的,我們帶走的隻有那一箱子的木頭鎖。留下來的都是給大叔的一封信。
那封信是我親自交給那大叔的女兒的。我對她說,如果大叔再次醒起來,能跟她說話了,就讓她把這封信交給大叔,這對我們很重要,我想對大叔也很重要。
那女人很鄭重的點點頭,表示她一定會這樣做的。
信是蘇海誠寫的,信上也實着是他的個人風格,也就很簡單的一句話:封龍陣裏的鎖,等你解答。
我們沒有多說一句話,我們希望大叔在清醒過來之後看到這封信,能自己做出選擇。如果他願意的話,看到這封信,他一定會找到我們。如果他不願意,那這封信肯定會被他丢在廢紙裏。
我們也不能要求他什麽。畢竟我們給他帶來了太多的傷害了。如果不是那天那麽不湊巧,走到了他家,說不定現在他還在家裏做着太師椅。他的女兒也會幸福快樂的等着結婚的日子。
在我們提出蘇海城跟我要回a市的時候,蘇媽媽沒有意見。在他的心裏,這剩下的幾個月我們兩在一起他都沒有意見,因爲我們在一起就意味着能有更多的懷孕的機會。
蘇媽媽也讓家裏的保姆阿姨給我們準備了一些吃的。這是我第一次在蘇家感受到家的溫暖。因爲這種準備家裏的吃的東西,也隻有自己家裏才會這麽做。
我站在餐廳裏,看着廚房裏蘇媽媽對阿姨說着:“這個不要了。都快是帶身子的人了,吃這些不合适。誰知道什麽時候會懷上呢?”
那阿姨也低聲問道:“真讓那孩子再跟陳重生一個?啧,這,也不合适吧。”
“做你是事吧。這些事情,你可别多嘴。這個挺好吃的,給他們帶一點。用那個飯盒就行了,以後又不是不回來。讓他們回來的時候,再拿回來就行了。”
雖然蘇媽媽還是那麽說話不好聽,還是沖着我能懷孕生孩子去的,但是看着她幫我用飯盒打包着我喜歡吃的東西,我突然想到了我媽。以前讀書的時候,我媽也會用家裏的飯盒給我裝一些吃的去。就算不是什麽貴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帶着家裏的味道。
上了車子,我還是讓蘇海城開車先去了我家一趟。就算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在我家裏吃飯了。而且就現在蘇海城那冷淡的性子,去我家說不定還會讓我爸媽不高興呢。所以我們是直接去了菜市場,買了很多菜,回家把家裏的冰箱塞滿。并給我爸媽留了字條,讓他們回到家裏的時候,能看到我的字條,能知道我回來過了,還給他們買了菜。就算我沒能陪陪他們,但是我想,他們在看到我的字條的時候,也會高興起來的。
再次上到車子,車子朝着郊外的高速路跑去的時候,蘇海城再次跟我提了,他打算在a市買房子的事。還說讓我多留意a市這邊的工作。想辦法回來工作。到時候,不管是我一個人,還是我帶着孩子,還是我們兩帶着孩子,在這邊都會得到長輩的照顧。特别是我,我因爲這些事情,已經算是壞了名聲了。以後留在d市也不見得有什麽好的。
真難得他說那麽多的話,不過這些話的背景就是我一個人,沒有他。我知道他已經做好了立春進山就不能打算回來的準備了,但是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幾個人去,就要幾個人回來。就算我已經計劃好了去開鎖的人是我,我也相信,我會活着回來的。老天會給我們好報的。
回到我那小房子,看着那陳舊,但是卻很溫馨的沙發的時候,我幾乎已經覺得那海邊的事情,還有在派出所裏的事情已經是上輩子的痛苦了。
我靠在了沙發上,伸開雙手,大聲喊道:“我們回來了。還是家裏的感覺好啊。”
他把那個木箱子放在了沙發前的地面上,就輕輕踢踢我的腳:“去洗澡!”
“真想不通,蘇海城,你這個男人怎麽也這麽喜歡洗澡啊。喂,當兵的不是條件有限嗎?”
“那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
“那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沒有不洗澡的經曆。”
“有,最長的是十一天。不過在軍營裏,是要求幹淨整潔的。現在,你快去洗澡吧。坐了一天的車了。”
我點點頭,走向房間找衣服去。等我洗頭洗澡穿着家居服出來的時候,看着他就坐在沙發上,還在那用鑰匙開着鎖。這裏的鑰匙并沒有我們手裏的那兩把那麽複雜。最多的一把鑰匙,是分成三節的。有一節也是液體驅動的,那個我們還沒有嘗試過呢。
而現在蘇海城手裏拿着隻有一節的鑰匙,在那鎖裏弄了好一會,估計是我整個洗澡的時間,鎖都還沒有打開。
我心裏挺得意的,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并沒有讓自己表現得那麽急切。我走了過去,從他手裏拿過了那鎖和鑰匙。輕輕轉了幾下,就打開了。對他說道:“很容易啊。我想這些就跟我爺爺說的學風水是一樣的,需要看看那個人八字是不是合适吧。就好像說,我的八字,氣場跟這個鎖特别契合,所以它聽我的話。而你的氣場跟它不合,所以它不跟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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