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成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就跟我說他今天腳踝開始了,他也回去跟進,那這個案子,最好這一次能夠找到,突破口吧秦老也送進監獄裏去,就算我們班導了勤勞不能對整件事情有太大的影響,但是至少把我們明年立春再次進山的時候安全性得到了提高。我坐在床邊上,嘟着嘴看着他,就來一個,晚上轉身就走。這也太不像話了吧!雖然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但是我的表情已經擺在這了。我就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他穿衣服,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昨晚幹嗎還要來呀?”
如果是别的男人這個時候應該會說什麽像我想你了寶貝之類的。不過蘇海成是男人是軍人出身,他的回答還真是實在。“我記得你上個月是二十一号來大姨媽的,算着這幾天應該是比較容易懷孕的日子。”
聽着她這話我更加生氣了,一個冷哼,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可是他卻不太能理解我爲什麽生氣,反而接着說:“四一,照顧好自己,有什麽就給我打電話。要是感覺,懷上了的話一定要去檢查。”
他的話剛說完,我抓到床上的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他接住了枕頭也把枕頭輕輕放在了床上:“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聽着她離開的身影,我知道他就是真的走了,從被子裏鑽出來。其實我心裏并不是那麽的生氣。跟他相處那麽長時間,對他的秉性早就熟悉了。在感情方面他并不擅長于表達,跟他在一起基本上沒有什麽浪漫可言?都是實實在在的,我能感覺到他實實在在的關心,實實在在的照顧。
率衆離開我也沒有在床上賴着也趕緊起床轉身就出門了,今天是周末,我并不急着去上班,這麽早出門,我是趕着去阿天那。
對于阿天這個人,他的身份背景我并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她并不缺錢,當初我們進山的時候,有很多裝備都是他出的錢。我也知道他有一個小酒吧,可是爲什麽他願意住在酒吧裏而不另外租房子住呢?酒吧裏那間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是他的宿舍。那張沙發靠起來就床就是沙發放下來就是他的床。
也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關于他父母家庭的事情。就連上次過年的時候,他也沒有回家,就在酒吧裏過的年。雖然說過年的時候酒吧裏會更熱鬧,但是總覺得他是個老闆太神秘了。
我趕到酒吧的時候,酒吧的門還關着呢。看看時間也不過是早上的九點半,這個時間對于做酒吧生意的人來說确實是太早了,酒吧經常是晚上兩點才下班的,下班還得打掃,基本上三點才能走人。三點睡到九點半也不過六個半小時,不過現在我顧不了那麽多了,拿着手機就直接給阿天打了電話。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聽,阿天的聲音帶着很濃的睡意:“喂,妞,一大早的怎麽了?”
“我在你酒吧門口,你來開一下門吧,我找你有事兒。”
“你等會兒,我就起來。”
不知道爲什麽我聽到他的聲音感覺他不會那麽快就來開門的,因爲他的聲音不知是沒睡醒,還有些喝酒醉了的感覺。就在街道的對面有這幾家早餐攤點。賣什麽的都有,包子,油條,豆漿,粽子,白粥,馍。想了想我還是先走到了馬路對面,給阿天買了早餐。其實也是給我自己買一份早餐,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急着往她這邊趕,我也沒有吃東西呢!
等我拎着東西重新回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那酒吧的門已經被打開了,并不是完全打開,而是處于沒有營業的那種半開的狀态。矮的身子鑽進了酒吧裏,再把那大門給拉關上,走到酒吧大廳裏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衛生間裏傳來的水聲,一邊說着:“我給你帶了早餐。”
我把早餐放在了,酒吧的吧台上一邊打開了袋子。這聽着衛生間那邊門開的聲音,接着就是卡卡西的聲音喊道:“哇,四一姐,你太好了,我正餓着呢,餓着肚子的咕咕叫了。”
我驚訝地轉頭看過去,就是卡卡西,真的就是卡卡西。“你,你怎麽會在這?”
“昨晚跟阿天喝醉了,就在這裏睡了。他還起不來呢。買什麽了。喲,這個我喜歡。”
他也不管我吃驚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就那麽拿着早餐大口吃了起來。“喂喂,他那床就那麽一點,你……不會是……”
“是什麽啊?你什麽思想啊?你也不看看你,大早上的,你家蘇死人剛走,你就跑來這裏找阿天了。你不會是……呵呵……”
“是什麽是?”我沒好氣地說着,同時伸過手就要搶走他手裏的早餐。他趕緊轉過身,避開了我的手:“也應該感謝我也在這裏。要不你這時間過來,就他們兩就說不清楚了。”
我也懶得跟他計較,坐在吧台上,吃着屬于我的早餐。卡卡西一邊吃着,一邊說道:“你到底幹嘛這麽早過來啊?”
“等阿天起來了一起說吧。我可不想說兩遍。而且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卡卡西聽着,就突然瞪大眼睛,坐到我身旁來,問道:“你把鑰匙弄丢了?”
“不是!鑰匙蘇海城拿着,不是我!”
“那是不是懷孕了?這件事對阿天也挺重要的。”
“我懷孕了,關他什麽事啊?再說我沒懷。”
“那你還能有什麽事情啊?”
我沒有理他,繼續吃着我的早餐。這裏一整晚都在開合吹風機,空氣裏已經沒有酒味了,我慢慢吃着早餐,在我吃完之後,阿天也終于出來了。不過他是先沖到了衛生間裏,吐了起來。
我拍拍身旁的卡卡西,輕聲問道:“你們昨晚喝了多少啊?”蘇海城也就喝了幾口,畢竟還要開車的,在離開的時候,還喝了牛奶沖了酒味呢。阿天沒有開車的憂慮,真要喝起來也夠嗆的。
好一會,阿天才從衛生間裏出來,他已經漱洗好了,頭發都還滴着水,看來是早上才洗的澡。他坐在我對面的收銀員的位置上,用一條毛巾擦着頭發:“妞,你一大早的幹嘛呢?”
“我有個秘密想跟你們兩說。”我說着,鄭先生那用蛇膽解毒的事情,他們兩也知道。但是我想他們兩并不知道蘇海城解毒的話,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阿天就笑了起來,轉身給自己倒了點酒,看着那酒瓶應該是比較烈的酒。“早上你就喝酒啊?阿天,你受什麽刺激了?”
“這個叫回陽酒,就是喝醉第二天喝一口兩口,這樣沒那麽難受。你說吧。”
我看看他們兩,說道:“你們都知道蘇海城的身體情況,很有可能是中毒吧。上次鄭先生提出的,用蛇膽解毒的方法,雖然沒有任何的依據,也隻是一個不得已試一試的方法。”
“對啊,有機會就試一試吧。總好過沒有一點機會。”阿天放下了酒杯,看看吧台上還有什麽早餐合胃口的。
“但是那蛇膽要是真的能解毒的話,那也是有很大危險的。解毒之後,心髒恢複跳動,那麽他那顆還在身體裏逼近心髒的子彈,就會傷害心髒,到時候,蘇海城也隻有死路一條。”我看着他們意外的表情,能确定他們兩并不知道這件事,繼續說道,“我是想,在立春的時候,我跟着你們進山,我們三個人,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能讓蘇海城取蛇膽。就算他取到了蛇膽,我們也給他換了。或者由我弄壞了。我想由我去做的話,蘇海城不會太生氣吧,他應該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阿天看着我,有些不理解地說道:“你不希望海城恢複?”
“我是覺得不必要去冒這個險。他現在很好,就是沒有心跳,血液不正常,不過他就是他,他很好了,我們爲什麽還要去冒險呢?”
卡卡西跟着我找過蛇,所以他的觀點是:“等找到蛇再考慮這個問題吧。誰知道那蛇再哪裏?說不定這世界上就那麽一條還被他們殺了呢。”
我從我的包裏拿出了我的那張小漫畫,遞上去的同時說道:“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龍,所以那下面的肯定是蛇。”
卡卡西和阿天看了那張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不過他們兩都沒有說話,都在思考着的樣子。好一會,阿天才在嘴裏塞了幾個小籠包,說道:“妞,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跟海城商量一下,那是他的身體,要不要解毒,他自己說的算。”
“他瞞着我們,而且他明明知道前段時間我和卡卡西在找蛇,他也沒有跟我們說這件事,從這裏可以看出,他是打算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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