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說這個嗎?”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我才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不能又給他帶坑裏去。
去到那溫泉中心的主體大木屋,阿天和蘇海城還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跟他們的負責人交涉着。看到我走了過去,那個負責人,一個中年男人,也趕緊起身迎接,向我說着道歉的話。那個穿着黑色盤扣的服務生也被他們負責人拉到了前面來,想我道歉。不過感覺那服務生并不是那麽誠懇,他覺得他沒有做錯什麽。
他确實沒有做錯什麽,他做的事情就跟以往一樣,隻是這一次就那麽巧的蛇會突然咬我。或者這也是我命中注定的,被蛇報複了吧。
不過也就這麽一個念頭,我趕緊讓自己不要去想,然後讓蘇海城和阿天跟我過來說幾句話。
在他們兩個跟着我走到木屋門口的時候,裏面那負責人還在罵着那服務生。阿天和蘇海城也已經換了衣服,我對他們說道:“我不想去醫院檢查,而且那蛇真的沒有毒。這……就是我自己倒黴而已。”我看看他們兩,他們兩這下都沒有說話,就這麽看着我。三個人沉默了一會之後,卡卡西剛要說話,蘇海城就說道:“行,就這樣吧。”
蘇海城和阿天再次回去面對負責人,卡卡西就在那氣呼呼地說着我:“你幹嘛啊?四一姐,就這麽算了?這個社會上要是每個人都想你這樣,就世界太平了。你這不是很……”
“閉嘴!”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暗暗吐了口氣。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麽說的好,都覺得這應該就應了那蛇的報複了。
蘇海城和阿天走過來,對我們說道:“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們再玩一天,晚上再回去,我們在這裏的吃喝玩樂,他們包了。”
卡卡西一聽這個,馬上就樂了。之前是他的意見最大,現在他也一點意見沒有了。
意料中的結果,我說不上是開心或者不開心。蘇海城拿過我的手看看上面的傷口,那傷口真的不大,也沒出什麽血,更沒有那種恐怖的毒牙的印子。他好像是看了好一下,确認真的沒什麽了,才放下了我的手。“今天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繼續玩,玩開心了,把這件事忘了就好。”
我點點頭。可是我也注意到了阿天站在我身旁,點着煙抽的時候,目光卻一直看着那邊負責人帶着那個服務生離開。
蘇海城似乎知道我對今天的事情還有後遺症,在之後的時間裏,他一直在我身旁,都在我的視線内。我們就在房間裏看着電視上的新聞,一時間也睡不着。
小木樓也是那種磚混結構的,隻是在裝修的時候,貼上一層木闆罷了。窗外也有着青翠的竹子,可以聽到沙沙的聲音。如果不是出了剛才的事情的話,這應該是一次很讓人愉快和輕松的遊玩,但是現在說不出是什麽,反正心裏總覺得沉甸甸的。
外面隐隐約約能聽到一些特别的響動,例如拖椅子的聲音。這種地方,暧昧性質太強了,隔音效果那是絕對好的。這樣都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看來外面的聲音應該不小了。
我擡起頭,看着房門的方向就問道:“外面……”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既然是免費的,那就随便吃吧。”
“那個……”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東西過來吧。在房間裏等着我。别出房門!”蘇海城說着,不允許我提出任何疑問,就出門去了,還關上了房門。就在關門的時候,我分明就聽到了卡卡西的聲音說道:“看你能熬幾個回合。”
他們在幹嘛?我心裏驚了一下。那三個男人可不能用常理來估計的。蘇海城看着他冷靜謹慎,但是他要做的事情,那絕對是無法無天的。上次诳左少進山,還做出了不得已就滅了的那件事,我就知道,他做事并不是那麽循規循矩的。
阿天就更不用說了,握槍打鳥那是常事,他拿槍抵着人頭的時候,那姿勢那氣魄感覺是真的會下手的。
卡卡西本來是他們三個人裏最弱的一個,可是現在被阿天帶着,竟然也敢開槍了。他本來就是玩遊戲的高手,現在有真的槍給他摸了,他興奮起來,槍能走火了。三個男人現在在幹什麽?
我急忙從床上下來,沖到房門前,就像打開房門,但是竟然發現門打不開。好像有誰在外面拉住了門把手,阻止我打開門。房間裏就隻有我一個人,他們這麽做,就是針對我的。
“誰在外面!開門!”我喊着。可是那房門卻沒有一點反應。我貼着門聽着外面的動靜,有着一種很特别的喘息的聲音,還有着卡卡西的聲音。因爲隔音效果好,也聽不出卡卡西說了什麽,隻是感覺着是他在說話。
我急了,他們三個不會做出什麽事來吧。我們在山裏的時候,他們直接用槍威脅人家交出手機,而是在山裏。要報警還要走幾天的呢。可是現在是在溫泉村裏,人家這裏就有警察在的。蘇海城不會那麽胡鬧吧。而且從他剛才的反應來看,他分明就是知道這件事的。
“喂!你們開門啊!”我喊着,可是門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外面有着卡卡西的笑聲,有着喘息聲。
我急了拍打着門,門終于打開了,給我開門的人是卡卡西,不過他在開門之後,還是擋在了門前,說道:“四一姐,安靜點,要不一會人家就來看熱鬧了。”
門在打開的情況下,我能清楚聽到外面的聲音。那是陌生男人的喘息聲,那種喘息聲并不是因爲勞動過量,或者的突然的運動過量而出現的喘息,而是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卡卡西并不是很壯實,他雖然擋在了門前,但是我還是能從他肩膀上的一點空間看到外面的情況。
外面那小小的客廳,有着竹子做的工藝類的沙發和桌椅。蘇海城和阿天就坐在沙發上抽着煙,而發出那讓人羞澀的聲音的是那邊椅子上的人。從我這個角度,并看不到那人,隻能看到他應該是坐在椅子上的,兩條腿交疊着,用一種類似哭的聲音“嗯嗯啊啊”着。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爲他在受苦,才發出了這樣的哭聲。而我明白那不是哭聲,而是……那種聲音。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你們……”
蘇海城那邊就說道:“卡卡西,你幹嘛?關門!”他的臉上出現了那種很不爽的表情。當然不爽了,他的女人,在聽着别的男人“嗯嗯啊啊”的,他把煙狠狠掐滅在竹子桌面上的煙灰缸裏。這個動作已經充分說明了他的不爽!
卡卡西呵呵笑着:“四一姐,你也聽到了,你家死人叫我關門的。這個可不怪我!”
卡卡西邊說着,邊想關門,但是我突然推開他沖了出來,讓他有些意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出力攔住我。
我的腳步就停在了房門前兩步的位置,那男人也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讓我想不到的,他竟然就是之前那個穿着黑色盤扣衣服的服務生!
而現在,他被反綁着雙手,坐在那竹子椅子上,臉上潮紅着,領口的扣子被解開了,整個人都在抖動着,抽搐着。而在他身旁的地上,放着一個冰桶。桶裏有着半桶的冰塊,還有一個夾冰塊的金屬夾子。他的雙腿間,那鼓鼓的樣子,加上這個姿勢,這個臉色,我能肯定他是被下藥了。
我驚訝着喊道:“你們這是……”
阿天推推蘇海城,指指我,意思就是讓蘇海城搞定我。蘇海城站起身來,就朝着我走來。我急着喊道:“你們這是違法的事情!”
蘇海城推着我往房間裏走去:“我們違法的事情做太多了,這根本就不算什麽。”
在蘇海城那強勢的眼神下,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被他推到了房間裏,在他關上房門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阿天的聲音說道:“卡卡西,再給他來一回合。看他還嘴硬嗎?”
房門關上了,外面的聲音又窸窸窣窣的聽不清楚了。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蘇海城,厲聲問道:“你們什麽意思?”
“四一,你想想,爲什麽我們白天去看了那個老人,晚上你就被蛇咬了?”
我看着他,這個問題沒有回答出來。我心裏的答案就是被蛇報複了,但是顯然他并不是這麽想的。
“他們設計的這個局,第一個錯誤,也是最大的失敗就是太心急了。把兩件那麽相似的事情安排在一起,就是最值得我們懷疑的。那蛇還偏偏是沒毒的小蛇。他如果弄的是一條毒蛇,一下咬死你了,說不定我還真的以爲那是蛇開始報複我們了。他們第二點錯,就錯在不敢真的下手。要我來設計這個局,我直接把人弄死了,不就輕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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