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到一旁看着他走出了家門。門剛被鎖上就聽到了樓梯口處海城的聲音:“幹媽的話說的也真夠直接的。”
“孩子呢?”我問着。剛才蘇媽媽能說出那樣的話應該是家裏沒别人吧!
“阿姨抱出去玩了,上樓。”蘇海城轉身上了樓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裏我就急着把卡卡西給我的u盤遞了上去:“卡卡西把資料都存在裏面了。”可是還沒有把我的話全部說完,蘇海城已經把我丢到了床上他人也壓了過來。這個姿勢讓他離我非常的近,鼻子幾乎都能碰到鼻子了。
“幹嘛?你放開我。”我微微掙紮着。
他就在我身上那麽近距離的看着我,卻也沒有别的動作就是這麽看着。他輕聲說道:“這幾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想起什麽了?你知道那把鑰匙打開之後你看到了什麽了嗎?”
“想到……”他的話也沒說完就吻上了我的唇,到最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起了什麽?不管是之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在床上基本上我都沒有任何話語權。他的強勢,還有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都像極了他這個人。
我覺得他想起的那些事情肯定是之前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的事情。才會讓他有現在這樣的反應?我不敢掙紮,打開身體迎接他。就擔心在慌亂中,會不小心碰觸到他身上的那彈洞。
在充滿陽光味道的薄被下,我們倆帶着汗水的身體還在擁抱着。他終于說出了他想起的那些事。
“那是在一片漆黑中,我吻了你。那種很急切的感覺,那個時候就好像沒有你活不下去的感覺。那種漆黑,應該是在山洞裏吧!”
我想他是想起了那次我們兩躲在大石頭後面的事情。本來是件挺美好的事情,但是上次去山裏的時候,卻被我們推測出了那大石頭後面,應該是當時的廁所。美好的事情一下就變得不美好了。我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那顆子彈印之上,那裏已經變成了一個烏黑的小黑點。隐約還能看得出其中的一些暗紅色。就在那下面有着一顆子彈。這個念頭讓我的心裏緊了一下。
晚飯是阿姨上樓叫我們下樓吃的。在我走出房門的時候,阿姨看我的目光很奇怪,而且她還在不經意間搖搖頭歎了口氣。在她心裏,也許我就是一個不幹不淨的女生。之前跟着海城,現在人家認了個幹兒子,要跟幹兒子混上了。
我在心裏對自己說着:“陳四一啊,你這輩子的節操,都被海城那男人撕下來踩地上了。”
吃過東西,洗過澡,我們倆就窩在房間裏開始看卡卡西,存在u盤裏的資料。u盤插進電腦的時候,電腦屏幕上整個就黑屏了。
我叫了起來:“卡卡西不會是拿錯了u盤,弄了一個什麽炸彈給我們吧!”
“等一會,看看電腦有什麽反應?”現在的蘇海城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大t恤,下面穿着一條全是花的大短褲。看着他這樣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我也說過他,這樣一點都不像是個軍人。他說他現在的身份是軍人,他就是一個在街上打架的混混。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沒有剪頭發,頭發已經明顯比剛認識他的時候長了不少。看着雖然沒有以前那麽幹練,但是卻多了一些痞痞的感覺。不過蘇海城本來就是個兵痞吧!
出于對卡卡西的信任,我們也就那麽對着那黑屏的電腦足足盯了五分鍾。五分鍾之後在那黑屏裏終于出現了一個對話框。沒有任何的提示,隻有一個光标在那閃動着。意思是要我們輸入點什麽?而且光标上面有三個辣椒。更是讓人疑惑了。
“真有反映了。他跟我說過密碼就是他的學号。”
我對着鍵盤輸入了幾個數字,然後光标上面的第一個辣椒就消失了。原來這個辣椒的意思就是說我有三次機會,三次輸入不正确的話這個u盤估計就會被鎖死。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他?”蘇海城說着,“猜三次要是猜不對的話,我們隻能把這個帶回去給他了。”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應該錯的他的學号我記得。我們的學号都是順着排的。”我第二次嘗試的時候,那第二個辣椒又消失了。“卡卡西你用得着弄那麽複雜嗎?你是在炫耀自己會做這些小程序吧!這點小東西,做出來你不怕丢臉嗎?”我一邊喃喃自語着,一邊第三次輸入了他的學号。這一次,我輸入得很謹慎,就擔心第三次錯的話,那個小辣椒會不會消失。
果真,小辣椒消失了。我的肩膀垮下來了:“三次竟然錯了?怎麽可能?我輸入很細心的。我也不可能記錯。他是19,我的20。”
蘇海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了。本來想快點找到會被祖墳影響的人,看看q到底希望得到什麽樣的結果的,現在竟然打不開u盤。
“算了,拿回去給他,讓他弄個簡單點的過來吧。下周你再送過來。”
聽着他的話,我馬上想到了那天晚上阿天說的,我現在是周末夫妻。臉上禁不住泛起紅來。
就在我郁悶的準備要拔u盤,心裏還想着,會不會連這台電腦都已經報銷了的時候,電腦屏幕亮了起來,上面出現了一個個人物的名字關系圖。
我激動得笑了起來。卡卡西這不是整人嗎?我就說,輸入他的學号我怎麽可能記錯呢?蘇海城也很意外,趕緊看了那些資料。
我們花了五個小時把這些資料都整理了一遍。譚政委家,孫子加侄子,有三個處在十五到三十之間。覃老将軍家隻有一個孫子在這個年齡段。三十年,五個寨子裏的人都死光之後,封龍陣完成,開始影響先人子孫。而當時這些人都是四十多五十多的年紀,仕途順利的話,就是爬上人生巅峰的時候。
其中譚政委家的侄子,現在已經在部隊裏了,而且還是一個軍官,還立功了。隻是沒有蘇海城這個軍銜那麽厲害而已。整體看也是一個不錯的人才。
他的孫子,二十七歲,挂職在某個偏遠的小縣城當縣長。一般這種挂職的,都會回到原來的地方,然後跟着就是升官。對于他們來說,下放挂職,那就是去基層曆練,隻有經過這個曆練了,才能繼續升官。
覃老将軍家就那麽一個孫子,其他的都是孫女。這個孫子也争氣,現在還在外地讀着大學,還是一個軍校。看樣子出來之後,少不了是個參謀。覃老将軍最小的女兒,還沒嫁,也不知道現在跟左少還有沒有聯系。
要是覃老先把左少拉起來,等他孫子畢業了,讓左少再拉他孫子,那他孫子這一路就爬得夠快的了。
這三個是最有可能的。我看向了蘇海城,夜已經很深了,外面傳來聲音,蘇媽媽也已經回來了。他還是看着電腦屏幕,一句話也不說。我坐在他身旁,輕聲問道:“你現在想怎麽樣?把他們三個暗殺掉,切斷那個陣的最終展示點。從此世界太平。”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你當我是卡卡西啊?弄得像玩遊戲一樣。就算殺了他們三個,那個寨子裏的人,還不是會死。得到這份資料,就可以去查查看,這三個人從小到大的經曆,有沒有得到過家裏人的特别安排。譚政委那邊比較容易。拔蘿蔔帶出泥,找紀委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注意點,不久他那侄子孫子要是真有事的話,就會被帶出來了。覃老那邊……那個張先生你聯系過了嗎?”
覃老果真是老狐狸。蘇海城去他的辦公室家裏什麽的找證據,還被傷了,就隻得到他曾經聯系過張先生那麽一個信息。
我坐在了床上,看着蘇海城,說道:“我想要找張先生,可能要讓你媽媽出面。我有他的電話,可是電話是他的助理或者秘書接聽的。也不知道我讓轉達的話能不能馬上轉達給張先生。要是她弄個什麽預約的話,那就要半年的時間了。你媽媽在a市比較有威信,讓她出面預約的話,可能會比較快。”
蘇海城點點頭,算是贊同了我的主意。然後他靠在電腦前的大椅子上,說道:“你去跟我媽說吧。她現在應該還沒睡呢。”
“啊?爲什麽是我去?”我驚訝着。我見到他媽媽會緊張,這一點他也知道。而且一直以來他都比較體貼,就算上次我和他媽媽單獨見面,他也會穿着高中生的校服遠遠觀察着。怎麽今天反而讓我自己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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