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到我家來了,有事?”那張人物表裏并沒有把他歸爲我們的夥伴,他說不定是蘇海城的對立敵人呢?就像蘇海城說的,對他,我們是接受,但是不能被他同化,還要時刻警惕着。
“海城呢?”
“失蹤了!”我應着。
“那,我們兩出去走走吧。”
卡卡西一聽這個,馬上就從後面跳了過來:“這個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們拒絕出門走走,因爲我們要去吃飯。”
左少笑了笑:“好吧,我請你們吃飯。”
我們兩也不客氣,跟着他去了那家飯店。這種小飯店對于左大參謀來說,還真是爲難了。他坐着都有點不安的樣子。我和卡卡西可沒有這麽多的窮講究,有人請客還不猛吃啊。
他拿着筷子卻不吃飯,而是問道:“前天在a市,我本來想去蘇家拜訪一下,順便帶着你一起回來的,沒想到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蘇爺爺說你已經回來了。我回到d市之後去你那找過你,可是隻見到了猴子。”
他說着,我和卡卡西繼續吃着。卡卡西還要冒出了一句:“四一姐,你一個女人吃那麽多幹嘛?”
“我是孕婦,還不給我多吃啊?”我應着。
卡卡西看看我,再看看左少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回了,隻能埋頭吃飯。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吊高音調的男人叫着我的名字:“四一!你怎麽也在這裏吃飯啊?卡卡西也在。喲,左少也在啊。左少,真是榮幸了,我們兩還真有緣。”
那個在我們桌子旁坐下來的男人就是王耀明,我們的那個同學。一開始,我和卡卡西都提議在飯店的大廳吃飯。理由一,這裏是玻璃方桌,看着賞心悅目,包廂裏的是圓形大桌子,看着油膩。理由二,包廂裏就我們三個人,吃不舒服。當然這是給左少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們不打算讓三個人被一個空間包圍,那樣左少肯定會問一下秘密類的問題。我們很容易說漏嘴的,在這裏大庭廣衆的,他也不好問什麽吧。
可是沒想到王耀明也在這裏吃飯。如果是平時,他遇到我和卡卡西在這裏,看到也會裝成沒看到的樣子,現在偏偏我們對面坐着左少,這就不一樣了。左少啊,女人眼中的鑽石王老五啊,就連王耀明也想來巴結一下。
我和卡卡西那明顯不爽他的表情,他卻一點沒有看到眼睛就盯着左少了。
左少也有些不耐煩地對着我們笑笑。他當初也是爲了接近我才勾搭了王耀明的,沒想到王耀明就跟女人一樣,甩不掉了。
幾分鍾之後,王耀明終于看出來了,他在這裏并不受歡迎。所以他轉向了我們,有些沒話找話的說道:“那個,四一,卡卡西,你們是不是又要和老闆進山去了。我真不知道,我們學這個專業的,整天進山采風有用嗎?我都覺得,老闆是挪用我們經費呢。你們也是笨的,整天跟他進山不累嗎?”
“我們什麽時候進山了?”我沒好氣地說着。就算左少應該知道我們進山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們并不打算告訴他,我們下一次的行動。
“喲喲,還不承認呢。老闆那的收貨單上都寫着了,登山繩,登山扣,按壓手電筒,冷煙火都有,你們不是進山,是玩盜墓筆記cos啊?左少,你看陳四一,幫野男人懷孩子不說,現在帶着身子了還想着跟老闆進山玩,你知道爲什麽嗎?她喜歡我們老闆,很多年了,我們同學都知道的。咦,陳四一,你肚子怎麽還不大呢?”
我心裏驚了一下,左少并不知道我假裝懷孕的事情,而且現在回來了,我也沒有刻意去穿着孕婦裙。給他這麽一問,我有點答不上來,張張嘴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卡卡西就笑了起來:”哈哈,王耀明啊,你是想讓四一姐脫光了給你看啊?你想得美吧。切!”
“就是,”我說道,“現在那麽大冷天的,穿着保暖内衣,毛衣,羽絨服,你想看什麽啊?你又不是孩子爸爸!”
王耀明有點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說道:“左少,我先去工作室了。改天請你泡吧。”
左少對着他點點頭,看着他走了之後,他緊緊盯着我們兩,幾分鍾之後,他站了起來,說道:”回去告訴海城,我知道他現在還不信任我,不過我确實是站在他這邊的。他要進山的話,我陪他一起去。我可以告訴他,他的任務是誰下達的。我們還是好兄弟,别讓他寒了我的心。“
說完,他也出去了,我和卡卡西相互看了一眼,卡卡西就叫道:“那個王耀明,我手裏還有他和他女朋友在工作室裏玩限制級遊戲的照片呢,我明天就黑了校園,讓他的那些照片在那裏動圖播放!”
“現實點吧,想想怎麽補救!”我拖着聲音說着,說完還要吐口氣,“聯系老闆,就說晚上在我那吃飯兼開會。”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兜不住的。掩蓋着隻會讓蘇海城後面處理起來更困難罷了。還是大家早早想好對策吧。
晚上蘇海城和阿天還有猴子都回來了,我、卡卡西、老闆和櫻雪也都在那等着他們。
老闆用一塊學校裏拿出來的白闆放在了原來監聽設備的那角落上面寫着六十,還有六十天就是立春了。
蘇海城走了過去,擦掉了那兩個數字,寫上了五十五,他說道:“五十五天後出發。現在已經得到消息,公安局在2月初就會以掃私獵爲由,攔截我們。執行任務的人,說不定根本不知道要攔截的是我們,上面的人也不可能把事情明說,我們就想辦法混過去吧。提前幾天,一來是容易混過來,不是在路上被攔截,在山裏我們要玩捉迷藏也容易很多。而且提前五天我想去看看黑臉的老婆孩子。大家沒意見吧。”
黑臉當初跟着我們一起下了那湖,在山裏那麽多天,那種共患難的感覺讓我們對他心存感激,現在蘇海城提出要去黑臉家看看,大家都沒有意見。
蘇海城在我身邊坐下之後,阿天說道:“今天我們去找了何軍,不過是我一個人去面對他的。關于大頭被車撞死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多。隻是說這件事将作爲交通事故處理賠償了事。”
我小聲嘀咕着:”交通事故?他們家家門口那牆是道路啊?”
“何軍說,他們趕到那村裏的時候,上面領導打來電話,說上面有人交代了,要先把司機帶回去。那司機後面有什麽大人物,這裏面到底是什麽道道,他也說不清楚。等他回到局子裏的時候,那司機已經被人帶走了,他連提審都沒有來得及做。隻是聽值班的同事說,來帶走那司機的是一輛軍牌的車子。我讓何軍去幫我們查查那輛軍車了,不過要明天後天才能得到消息。”
蘇海城補充說道:“沿着接走司機的軍牌車,我們一定能找到要害死我們的人。”
他們這邊情況說完了,我有些不安地說道:”今天左少來找我們了。”
“然後呢?”蘇海城看着我們幾個都不說話,追問着,“你們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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