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了,隻能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我會的很少很少。”
“我還以爲你很厲害呢。能讓我當一次拯救地球的的英雄。”
走過這個山谷,我們就站在了九年前被火燒過的那個寨子面前了。
九年了,在這個寨子裏,還是保持這兒九年前的模樣。那些被燒過碳化的木頭并沒有**,隻是在這些廢墟裏,長出了不少草,甚至還有大樹。這些廢墟仿佛已經和這裏的植物融爲一體了。
阿天往前走着,輕聲說道:“分頭看看,有什麽特别的。”
卡卡西也拿出了刀:“小心蛇!”
“對啊。”我說着,“這種廢墟,眼鏡蛇最喜歡。”
老闆也走開了,蘇海城卻跟在我的身後。看着他們都已經走得稍微有些遠了,我回身就抱住了蘇海城,我這個突然的動作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微微動了動:“你幹什麽?”但是他沒有推開我,甚至沒有伸手碰我一下,就這麽讓我抱着。
我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耳朵就在他心髒的位置:“别動,就抱抱,抱抱就好。”
他有些不自在,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動,就讓我這麽抱着。我的唇角勾了起來,這麽好欺負啊,我這個姿勢能就好好聽聽他的心跳,說不定能讓我聽到一次心跳呢。
不過很可惜,我耳朵貼着他胸口好久,也沒有聽到心跳聲,直到我自己失望地從他的身上下來,拍拍他的胸口:“好了,沒事了。唉~”
“我是一個死人,沒有心跳,你後悔跟我在一起了?”
我的那點小心機一下就被他看穿了,一時間算是惱羞成怒吧,沒好氣地就說道:“我什麽時候很你在一起啊?說話不要那麽含糊好不好?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隻是搭檔,是夥伴。什麽在一起啊!别跟着我,各自爲戰!”
幾分鍾之後,我們聽到了阿天的叫聲:“哦,這裏的蛇可真多。”估計他是碰到蛇了,才會這樣叫的。不過蛇并沒有攻擊他。
“這裏可是風水寶地呀!我看那個陣裏鎮壓的東西,絕對不簡單。”我說着。
卡卡西拿着一根棍子拍打着四周的草,邊說道:“難道關押的是白蛇白素貞?這些蛇都是跑來跟白素貞觐見的?”
“你能不那麽扯嗎?”
我們這邊說着話的時候蘇海城已經蹲在了地上好一會兒了,我看到了他的樣子,連忙問道:“蘇海城,你怎麽啦?被咬了嗎?”
“他就算被咬到也沒事吧,反正是個死人。”卡卡西那張嘴就是欠的。
我離他的距離本來就近,幹脆就走了過去在他身旁蹲下問道:“怎麽了?”
他的手裏拿着一本已經看不清楚封面的本子,非常小的本子。而且那本子還是被燒過的,有三分之一都沒了。
他翻看着那本子,裏面有着已經糊掉的鋼筆字很難辨認。
看到我們兩個都丢蹲在地上,他們也都聚了過來。阿天先問道:“發現什麽了?”
蘇海城站起來,拍拍手裏的那個小本子,把上面的土都抖掉。“九年前這個寨子被燒那也是人爲,有計劃做的。”
卡卡西不敢置信地搶過那本子:“不會吧。多喪心病狂啊!幕後人圖什麽啊?這種寨子能有什麽好東西。”
”那個傳說就很值得人追究了。說不定我們并不是第一批發現這些東西,并開始着手調查的人。”
卡卡西翻着那筆記本,讀着上面很難辨認的文字。蘇海城也順手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那是一塊相對比較空曠的空地,也就一兩平米的地方,站着我們兩個人還是足夠了的。
卡卡西很艱難地辨認字迹,讀道:“五月十三日,我們到達了這裏,不知道我們會接到什麽任務,都到這裏了,還不告訴我們。我今天借着去撒尿的功夫,問了我們隊長,他說他也不知道。
五月十四日,這個寨子真貧窮,缺水不通路。今天不知道是誰起的頭,說要是這裏着火了話,怎麽救援呢?我看隻能折樹枝打火了。寫這個的人,絕對是個烏鴉嘴,這裏真的就燒起來了。”
“你繼續吧。說不定有什麽重要線索呢?”
“下面被燒了,翻頁。五月二十九日,就二十九了?估計還被撕了幾張吧。今天我們找到了十七具屍體,整個隊伍都沒人說話。小鍾就低聲說,會不會是傳染病,我們會不會也死在這裏。他被隊長狠狠地罵了。”
阿天倒吸口氣:“這到底什麽鬼地方啊,真讓陳四一說中了,九年一個寨子!”
蘇海城表現得比較沉穩:“繼續。”
“六月二日,明天我們就要放火燒掉這裏了。我不能相信,我們最後的任務竟然是這個。今天有科學家也過來了,他們說是二氧化碳中毒窒息,才導緻整個村子的人都在一夜間死去的。還說這跟那邊的湖有關系。村民告訴我們,那湖鬧鬼的。沒有了,下面被燒了。”
蘇海城接着說道:"這種能在出任務的時候,還寫日記的,肯定有很好的保管東西的能力。這種貼身的筆記本不可能是掉下來的。下面的部分是他故意丢在火裏燒掉的。他在隐瞞實情的真相。或許是他的隊長要求的。如果是我手下的兄弟在秘密任務中記錄下來的話,我也會要求他燒掉的。不過很可惜,沒燒完,讓我們看到了幾頁。”
阿天皺眉說着:“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軍隊?”
蘇海城看向了在一旁已經無聊地摘着野果,準備擦擦幹淨就能吃的卡卡西說道:“喂,小心有蛇爬過。”
卡卡西一聽,趕緊丢了,還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蹭蹭。
“你幫忙找下資料,看看九年前這件事的信息。越全面越好。”蘇海城說着。
卡卡西得意了起來:“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沒有我這個黑客,你們來也是白來,以後别說那些嫌棄我的話,我忒小氣,還會記仇。”
“幹活吧你!”我瞪了他一眼。
我們并沒有在那裏停留,而是沿着小路走回我們車子那邊。畢竟車子還有很多物資都在那裏。
卡卡西就是一路走着一路工作的。阿天也差不多,他那着一部相機,把這兩天拍到的相片都整理了一下。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還看到了兩條大蛇,都很大,都是胳膊粗。
回到營地,我們的車子那,我真的一點特别的感覺都沒有,就被蘇海城推上了車子,快速啓動着車子就在那小路上飛奔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車子後座上,跌在卡卡西身旁了。卡卡西的平闆也掉到了座位下,他在那嚷着:“誰!誰剛才把老子丢上車的。”我是被推上來的,他是被丢上來的。比我還嚴重了這。
駕駛座上蘇海城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刺棚裏,就是野外那種帶刺的灌木,很高大,足有兩米多高的那種。車子一頭紮進了刺棚裏。
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就被推上車,就把車子開到這種地方了呢?駕駛座上的蘇海城壓低着聲音說道:“直升機過來了,飛得很低,應該是來偵查的。我們不能被發現.”
阿天就坐在卡卡西身旁:“都說了像你們那樣,在野外光明正大的停車紮帳篷,還生火煮面條,我們不被發現才怪呢。海城,那邊還有車子的聲音。看來對方很謹慎,空中力量,地面力量都派出來了。要是我們被發現的話,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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