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回事啊!”随着獨孤琴的暈倒,他們所在的這個空間居然在慢慢的崩裂,就連地面都開始出現了斑駁的裂痕,可是現在該如何離開這裏,他們卻還沒有找到方法,若是繼續呆在這裏的話,肯定會有危險的!
“我也不清楚,難道說這空間跟那個怪物的意識是連着的?”
梁聖哲扶了扶地面上,才勉強沒有被掉入忽然出現在地面上空洞的洞裏,但是這個樣子他們顯然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陌邪臉色很難看。
若是兩人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怎麽都不會把對方給打暈的,可是現在該怎麽辦?他們也就算了這要是還配上花子的話……
“嗖嗖嗖。”
有三道銀白的光芒一一閃現,剛才還在原地的三人消失不見了,再出現的絲毫都出現在了銀白的背上,銀白二話不說靈敏的踩着那些斑駁的地面,朝着之前他們所在的身後跑去。
陌邪與梁聖哲面面相觑,有些好奇爲何銀白要這麽做,難道說這後面有什麽連接的地方嗎?
“相公!”
搖了搖自己身邊的男子,女子的聲音有些焦急,然後還不等被稱呼爲相公的男子做什麽,就看到銀白馱着三個人到了他們的面前。
兩人再想要事不關己的離開也不行了,因爲陌邪他們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銀白爲何要帶着他們逃往這邊,原來這裏還躲着兩個人,而且還是熟人!
“老闆娘跟掌櫃的真有閑情逸緻呀,不知道爲何兩位會在這個地方呢?”
陌邪問這話的時候,臉上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一點也不和善,跟之前看到的形象大相徑庭,老闆娘心中完全的惋惜,覺得可惜了這麽一張好臉。
“不過是無意中走進來的,吃的太多準備消消食罷了,各位不用這麽緊張,我們若是想要對你們做什麽的話,也用不着等到現在。”
某掌櫃倒是非常的淡定,掃了一眼陌邪三人一眼,尤其是在看到昏迷中的獨孤琴時,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味。
梁聖哲微微的用身體擋住了掌櫃好奇的眼神,然後與之對視着:“那麽掌櫃的消食完了嗎?這客棧沒有想到這麽大,我們幾人正好迷路了,不知道掌櫃的能否帶我們幾人回去原本的房間?”
對方既然要裝蒜,那他也不客氣,直接也跟對方裝模作樣好了,假裝什麽的,誰不會呀!
顯然掌櫃的也沒有想到梁聖哲會這樣說,一時間臉上有點愕然,而老闆娘更是滿臉高興的看着梁聖哲,絲毫沒有要幫自己相公忙的意思,因爲在她心裏本來就是自家相公的錯。
掃了一眼胳膊肘已經完全向着外人的妻子,掌櫃的歎了口氣,他難道還有說不的權利嗎?看他那小妻子,要是他敢說個不字,估計過兩天他就也要像某大廚那樣,獨守空房了,爲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還是覺得累點就累點吧。
“那好吧,你們幾個跟着我,身上盡可能的把你們的實力發揮出來,這個地方隻有實力達到了某種程度,才能随意的進出,低于那個程度的話,那就真的是想進進不來,想出也出不去,除非是這個地方的主人。”
說到主人的時候,某掌櫃看了一眼獨孤琴,這小丫頭年紀看着不大,沒想到居然會被如此神器認主,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容小觑呀。
陌邪與梁聖哲相視了一眼,按照那掌櫃的話來看,自己等人的實力顯然是沒有達到這個地方本該存在的能力,隻是既然被對方稱之爲神器的東西,爲何會這麽容易就碎了?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兩人對着掌櫃的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等着掌櫃的帶着他們離開,老闆娘在暗地裏掐了一下掌櫃的,其實他一個人就能夠把他們所有人帶出去,可是卻故意要讓他們自己來,這個男人真的越來越可惡了,真不知道做這種事情對他有什麽好處。
“對了,花姑娘呢?”
老闆娘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花子,梁聖哲腦中一驚,他差點就忘記了還有花子,該死的!心裏懊惱不已,對于自己在這麽重要的時刻居然會把花子給忘記,梁聖哲非常的自責。
“你們先走,我留下來找她。”原本已經上了銀白的背,但是此刻卻又直接下來了,正準備随便找個方向去找花子,面前卻出現了一雙手攔住了自己。
看着那手的主人,梁聖哲有些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麽:“掌櫃的這是做什麽?”
“不用去找了,馬上就會出來了,而且看樣子我們也不用那麽麻煩的出去,這裏已經完全被破壞了。”
所有人聽着掌櫃的話,有些不明所以然,然而當看到花子憑空出現在不遠的地方時,眼睛都瞪得老大,尤其是跟在她身後的二郎神,那一跺腳,直接把本就支離破碎的地面給弄的全部都消散了,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失重的感覺。
“啊!發生了什麽事情?”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闆娘睜開眼,就看到他們貌似回到了走廊上,而且看樣子不是假象,從掌櫃的懷中起來,老闆娘有些奇怪的問着自己相公。
“我就說沒事的吧,你還不相信。”掌櫃的甩了甩手,剛才他把老闆娘互在懷中,老闆娘雖然有深厚的内力,可是卻不知道運用,所以還是需要他來保護,因此在空間扭曲之中,他稍微的受到了一點傷害。
好在不是什麽大問題,就是一時半會手使不上力來,剛才要是老闆娘還不醒的話,他都要把她放在地上了,因爲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好在她醒得快。
不過其他的人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走廊上七零八落的躺着好幾個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花子他們幾人嘛,就連銀白跟二郎神都在裏面,隻是現在兩人都非常的小,一隻就跟個小狗崽差不多大,另外一個基本上可以看做是蜥蜴一樣的存在。
“他們幾個怎麽辦?”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絲毫沒有要醒來的幾個人,老闆娘掃了一眼掌櫃的希望他能夠給她一點好的提議。
“就讓他們這樣躺着呗,總會醒的。”
結果這話一出,老闆娘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傻子,居然會問凡是否漠不關心的相公,真的腦子抽了,轉過身去不理會掌櫃,朝着樓下喊了一聲,立刻就有兩道身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到了老闆娘的面前。
出來的人,除了某個招搖過市的小二外,還有一個因爲得罪了老闆娘,正在反省時刻準備着讨好老闆娘的某大廚。
“娘子,怎麽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落地,也幾乎是同時的一人伸出一手摟向老闆娘,結果因爲對方的手阻攔着的關系,兩人誰也無法摟到,隻好不停的互相過招,最後,他們這邊過了不下百招,那邊老闆娘則是直接被掌櫃的給摟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把活丢給他們。
“要照顧好客人呀,别讓客人着涼了,到時候客人不高興,娘子也會不高興。”
說完後,掌櫃的便摟着老闆娘潇灑的下了樓,順便還不忘丢給那兩個家夥一個得逞的笑容,果然,鹬蚌相争漁翁得利這種事情,做起來真的爽的不要不要的。
“我……”被掌櫃強硬的摟着要下樓,老闆娘還有些不放心,生怕那兩個家夥陰奉陽違,要是真的讓客人感冒了或者其他什麽的話,那就真的太不好了,所以還想着要交代幾句的老闆娘,不停的回頭。
“沒事的,你這是不相信那兩個的能力嗎?”
被掌櫃的這話一說,老闆娘就有些猶豫了,掃了一眼還在打鬥的兩人一眼,像是有雷達掃描一樣,老闆娘視線一掃過來,兩人的臉上的殺氣馬上就收起來了,還滿臉都堆着笑臉。
某小二更是狗腿的對老闆娘說:“娘子,放心吧,這麽點小事就交給相公我來做吧,保證完美的完成任務。”
對方都這樣拍着胸脯這樣說了,自己若是還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未免也太失禮了,老闆娘隻好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那好吧,那這件事就有勞相公了。”
一句相公,可把某小二給開心的暈頭轉向了:“小意思,小意思,快去休息吧,太晚睡對皮膚不好。”
隻是等他自己揮着手把這句話給說完的時候,他自己都愣住了,揮舞的手也僵硬住了:娘子回去睡覺,枕邊人不是他!
某大廚看了一眼剛剛還風騷不已的小二,滿眼的鄙視,這家夥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剛才還一個勁的在那裏打包票,這完全就上了那個腹黑掌櫃的當了,他跟娘子親親我我的,剩下他們兩人在這裏搬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