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花子的求饒後,獨孤琴才放了手,隻是嘴裏還不饒她的說着“讓你小看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要老實的交代你去哪裏了哦!”
手才剛放開,就被花子給一下子壓住了,這一次輪到了花子來反擊了,花子大笑了一聲,伸出雙手,決定絕不對獨孤琴手軟,然而不管她怎麽撓獨孤琴,獨孤琴一點反應都沒有。
原來這就是個不怕癢的主,看着花子自己在那裏弄得累了,悠然躺在榻上,享受花子的免費按摩,獨孤琴好笑的問了一句“怎麽樣?服了吧?我可是從小就被說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呢,就你這小樣還想跟我比?!”
微微揚了揚下巴,看獨孤琴那個樣子,一副趾高氣揚的,看的花子覺得好笑,狡黠的閃了閃眼睛,花子從獨孤琴的身上爬了下來。
“咳咳。”
清了清嗓子,花子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看樣子是打算要好好的,仔細的跟獨孤琴說關于她出去幹什麽了,遇到了什麽。
“你知道嗎?其實之前我們在那個山洞裏,并不是我自己走丢的,其實是因爲有一個小鬼給我失了障眼法,迷惑了我,害我自己亂走才走丢的。”
花子神秘的湊到獨孤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還故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在說小鬼兩個字的時候,花子還故意在獨孤琴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之前在沒有看到過鬼神之類的東西,獨孤琴就相信這世上人死之後還會有魂魄這種東西的存在,更不要說這幾天跟着花子看到的那些奇怪的東西了,尤其是花子本身身上就有着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隻像是大爺一樣的狐狸,還有一隻可以變大變小,能打架,能駝東西的蜥蜴,再加上一個紅色像血一樣總是當成自己是個手環的小蛇。
不管是哪一樣,都是獨孤琴沒有看到過的東西,這幾日因爲屍體,鬼的事情,獨孤琴本來就吓得不清,好不容易讓自己把這些奇怪的東西都給忘記,自我催眠自己那些隻是被人給早就出來的怪物。
這會倒好,花子直接跟她說小鬼,在獨孤琴這裏,那個字是禁詞,說出來的話會讓她想起之前遇到的所有事情。
“我,我想,你,你應該是看錯了吧,或,或者是幻覺呢……”
支支吾吾的想要打消花子那樣認定的想法,獨孤琴開始有點害怕了。
看獨孤琴這個樣子,花子也覺得自己會不會開玩笑開的太過分了,可是想到剛才自己被獨孤琴那樣的壓制着,尤其是看到獨孤琴此刻跟剛才嚣張模樣完全不痛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她。
“是嗎?可是你都不知道那個小鬼臉色蒼白,還七竅流血,我本來還以爲是幻覺,所以就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那血迹是不是真的……”
花子說到這裏的時候,故意停住了,看了一下獨孤琴的臉色,其實她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雖然說她說的是實話,可是配着她故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會讓有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觸。
萬一獨孤琴受不了吓得暈過去了可怎麽辦啊?
“然,然後呢?”
本來花子是想着如果獨孤琴不追問了,她就當做是開玩笑的說說就算了,誰知道獨孤琴居然害怕中帶着點點的興奮,追問花子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這讓花子驚訝不已,看來認爲獨孤琴非常的害怕鬼神之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了,這家夥害怕是真的,但是看那個樣子是既害怕又好奇啊,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花子輕笑了一聲,知道了獨孤琴不僅僅隻是有害怕的成分在裏面,便放下心來,把自己之前與那個小鬼相遇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包括之後在山的另外一邊遇到了那個貔貅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獨孤琴雖然害怕,但是卻聽得非常的認真。
“咦,花子你……”
龍母與龍斬元好好的談了一下,也知道了自己這個固執的兒子非常容易的跟人産生誤會,同時也想開了,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做,她除了在旁邊看着,是幫不了其他的忙的,不過就讓龍母袖手旁觀的話,估計也很難。
本來想着之前那樣對待獨孤琴有些過意不去,想要回來跟獨孤琴解釋一下,順便讓龍斬元去找找花子,這個時候花子都沒有回來,别是出什麽事情了。
誰曾想她一開門就看到了花子,因爲太過于驚訝,說話的聲音難免有點大。
哪裏知道比他聲音大的,大有人在,她還剛開口說了幾個字,獨孤琴就尖叫了一聲,把龍母的耳朵都給震得不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怎麽了,怎麽了這是?鬼叫鬼叫的啊!”
龍母與獨孤琴這幾日的相處,兩人就像是朋友一樣了,被獨孤琴這一叫,龍母覺得頭都疼了,不滿的走到獨孤琴的面前狠狠的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
“唔……,誰讓伯母你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的啊。”
摸着自己被敲得有些疼的頭,獨孤琴嘟着嘴巴委屈的說道,要知道她可是正聽着花子與那個小鬼第二次相遇,小鬼對花子惡作劇的地方呢,既讓人感到害怕,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獨孤琴完全把花子說的事情當成了一個故事來聽。
太過于投入的結果就是非常容易的被吓到,太過認真以至于都沒有聽到龍母開門的聲音,然後龍母這一出聲,可不就被吓到了嘛。
花子是三人裏最淡定的一個了,明明整件事她才是最關鍵的人物,看着獨孤琴那委屈的樣子,花子也覺得好笑,于是便跟龍母解釋了一下,順便也跟龍母說了自己之前去了哪裏。
“什麽?你一個人?這麽危險的事情,你怎麽能夠一個人去呢,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是能夠做……”
龍母說到一半意識到獨孤琴也在這裏,便停了口。
“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嘛,别看我衣服有些淩亂,但是卻一點事情都沒有,您就放心吧。”
花子自然知道龍母在顧慮什麽,雖說沒有刻意要隐瞞獨孤琴的意思,但是現在她還沒有做好那個心理準備,能夠晚點說就再晚點說好了。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你這樣的行爲真的很危險,這一次沒有發生什麽,可是誰能夠保證下一次會沒事呢?沒個人在身邊,這要是出了事的話,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看着花子這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讓龍母更加的擔心了,心裏不由的想着,花子的身邊還是要有一個人經常的陪着會比較好一些,嘴裏也忍不住的叨叨着。
龍母話雖然多,可是花子能夠感受到,是真的爲自己的擔憂着想,就連獨孤琴也在龍母的話說完之後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哪裏還有剛才聽故事的那股子勁,臉上滿是責備。
“伯母說的對,你怎麽能夠在這麽危險的地方擅自出去呢?”
看着這兩人一副要好好跟自己說道說道的架勢,花子趕緊投降,表示自己以後絕對不再這樣一個人擅自外出了,去哪裏一定會跟大家說一聲,可以的話,絕對會叫上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陪自己一起去。
在花子的再三保證下,龍母還有獨孤琴這才放過了花子,開始讨論關于花子說的那個貔貅的事情。
“我看這件事還是先去跟元兒他們一起商量一些的好,我總覺得那座山不止這麽簡單,肯定還有什麽東西存在着。”
龍母思索了一下,然後對花子他們二人說道。
花子與獨孤琴相視了一下,同時點了點頭,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麽新的看法。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先過去他們那邊吧,朝顔剛才的時候也醒了,我幫他看過了,好了很多,隻是身體中的那個東西我還沒有辦法解決。”
說到後面,龍母有些自責,明明知道朝顔的身體出了問題但是卻找不到答案,對此龍母還是覺得很抱歉的,畢竟朝顔會跟着龍斬元一起回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她,因爲司幽。
“伯母這件事你也盡力了,接下來要看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我相信朝顔不會那麽輕易就被那種東西給打敗的。”
花子拉着龍母的手,堅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如此堅強的孩子,龍母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她原本以爲花子會有些沮喪的,但是看着花子的眼睛,她能夠感受到,她是發自内心的相信着朝顔。
“既然這樣,我們還等什麽去跟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
獨孤琴看着龍母與花子之前的感情比起初見時的那種生疏,要親密了不少,就由衷的爲花子感到高興,在知道了龍母是龍斬元的母親的那一刻開始,獨孤琴就一直希望花子與龍母的關系有一天能夠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