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母在獨孤琴的身後,因此并沒有與她一起被門給帶出去,見到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花子時,說不驚訝是騙人的,隻是這出場方式未免有些……
聽到龍母的聲音,花子才擡起頭來,正好看到雖然身形狼狽但是貌似沒有什麽大礙的龍母,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要知道龍斬元他們之所以不見就是因爲要找龍母之後不知去向的,這會她居然找到了龍母,那是不是意味着龍斬元也在這附近?
“元兒并沒有在這裏,倒是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總不會跟剛才那孩子一樣是無意中闖進來的吧?”
龍母好整以暇的看着花子,既然知道這個門是能夠打開的,那麽她也就不用那麽擔心了,也有這個閑情與花子說話了。
這還是龍母第一次與花子如此輕松調侃的說話,每次見面,由于龍斬元的關系,兩個女人之間的相處總是會有一些不對勁,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原本束縛兩人的那種嚴肅身份都消失不見了,相處也就融洽了不少。
“之前的那個孩子?”
花子左右張望着,想着這裏難道除了龍母之外還有其他的人被關在這裏?
見花子如此疑惑的樣子,龍母心想難道他們不是一起的?恒譽與小白也正好沒有看到獨孤琴出去,隻是也感覺到了有人剛才不注意直接出去了。
花子想到獨孤琴,之前那些小紅蛇說獨孤琴是在這裏面的,花子正想要問呢,就聽到從門外傳來了獨孤琴的聲音。
“花子,花子,前輩,前輩,你們能聽到我說話嗎?”
被關在了外面的獨孤琴,使勁的捶打着石門,可是明明剛才很容易打開的門,這會的功夫卻怎麽都敲打不開,在出來的一瞬間,她正好看到了花子,至于恒譽他們她相信,他們肯定是跟在花子後面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花子并沒有看到她,在聽到獨孤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的時候,花子滿頭的疑惑,看了一眼小白,小白臉上也是滿臉的疑惑。
“怎麽了?聽不到嗎?這裏的石門未免做的也太厚實了一些吧!”
獨孤琴在外面一個人無力的捶打了一下石門,石門紋絲不動,氣的她想要上前去踹兩腳。
“沒有,我聽到了,琴姐姐是說你怎麽會在外面啊?”
花子呆愣了一會,再聽到獨孤琴說話的聲音時,感覺到了她話裏的郁悶,花子于是趕緊問了一句。
“原來你們認識啊!”
龍母在一旁說了一句,花子轉頭看向龍母。
“這件事說來話長,這孩子就是剛才你進來的時候不小心出去了的。”
龍母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石門的方向,這樣看來就不會容易讓人搞錯了她要說的對象是誰了。
這會的功夫衆人總算是理清楚了是怎麽一回事了,花子也上前去敲打石門,可是也像外面的獨孤琴一樣毫無收獲。
“這門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打開的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用輕功與那些小紅蛇一起找到這裏,花子額頭上也涔出了細微的汗珠,恒譽看了一眼花子,然後把小白從花子的懷中抱到自己的懷裏後,對花子說道。
這還是龍母第一次看到恒譽,見恒譽對花子如此的體貼,想到花子與朝顔之間的關系,雖然說花子不管是外貌身份,還是實力,跟他們家的元兒都是極爲相配的,但是就一點,讓龍母有些無法接受,朝顔也就算了,這怎麽又招惹了一個男子?
見龍母看向恒譽的時候,微微的皺眉,花子想到之前的時候都是龍母給自己診脈的,看來龍母應該也是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了,但是卻沒有與自己說,大概是龍斬元他們要求她不說的話。
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是花子還是有些不舒服,原本想要解釋一下恒譽的身份的,到嘴的話,吞進了肚子裏,也不知道是覺得自己表現的太明顯,還是覺得花子現在有孕,龍母也沒有再多朝着恒譽的方向看去。
“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龍母的話剛落,花子就看到恒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來的錦緞鋪在地上,在錦緞的下面,甚至還墊了棉被,雖然說一路上都是恒譽在照顧着自己,但是像今天這樣主動體貼的行爲還真的是讓花子很意外。
恒譽倒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扶着花子坐到那準備好的舒适位置上的時候,根本沒有要跟龍母打招呼,叫龍母一起休息的意思。
在恒譽看來,不管是剛才龍母朝着自己皺眉看來的視線,還是剛才龍母看到自己後對花子忽然冷淡下來的情緒,都讓恒譽很不高興。
就算花子現在有了龍斬元的身孕,不說作爲龍斬元母親該好好的照顧媳婦,也不該在進來的時候問都不穩一句,在恒譽看來自己可是花子唯一的親人,他才不會允許花子被他們龍家的人給輕視了,就算這人是龍斬元的母親也不行。
不得不說,恒譽的這一行爲是對龍母的挑釁,龍母怎麽說都活了那麽多年了,所以對恒譽這一舉動的意思她可是非常的了解。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爲何隻有你一人?”
花子也累了一天了,一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之前是在黑暗中不停的走動,後來也是爲了能夠早點找到獨孤琴,使用了内力,懷着孩子的身子,可比不得沒有身孕,她雖然現在還不是特别的明顯。
可是使用内力,還是非常讓人覺得吃力。
“我與琴姐姐一起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裏來了,具體的事情我想琴姐姐應該跟伯母說過才對。”
花子有些疲乏了,說話也就比較随意許多,這若是平時的話,龍母倒是不覺得什麽,可是剛剛的時候被恒譽那樣對待,從剛才看到自己開始就一句話都沒有對自己說,連該有的介紹都沒有,這讓龍母很不舒服。
見花子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她也就不去自讨沒趣了,自己一個人繼續在剛才獨孤琴所在的地方不停的找着能夠出去的機關,小白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看了一眼花子之後,i個跳躍便跳到了龍母這邊,圍着龍母看着。
被冷落了的龍母,看到終于有人注意自己了,笑了笑,然後蹲下來把小白給摟在了懷中,龍母對小白也不陌生,就當是看一眼,她就能夠看出小白是什麽白狐,更加知道小白是有靈智的。
花子稍微做了一會也恢複了一些體力,看到小白跑到龍母那裏,見龍母微笑着抱着小白,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爲确實有些不好,抛開龍母是龍斬元的母親不說,就當她是這裏年紀最大的,一個長輩,他們就該對龍母多加的尊重。
一直都注意這花子的恒譽,見花子看着龍母若有所思的樣子,之後又朝着自己這邊看過來,他就是再遲鈍也知道花子是什麽意思了,歎了一口氣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披風蓋在花子的身上,然後自己朝着龍母走去。
“晚輩恒譽,雲鼎國護帝旗第一護衛,剛剛對前輩多有得罪,還望前輩不要放在心上。”
恒譽行了一個江湖上比較重視的禮,算作自己剛才無力行爲的一些補償,龍母聽到恒譽的額自我介紹的時候,愣了一下,本來見恒譽對自己好像是在下下馬威一樣的時候,還以爲這個人又是一個像朝顔那樣的,是花子招惹的人,沒有想到卻是她的屬下。
這時龍母才注意到,恒譽看起來應該比花子打了許多,剛剛不過是粗略的打量并沒有注意到恒譽眼角的細微,還以爲隻是比花子大個幾歲而已,如此看來應該與花子沒有什麽很親密的關系才對。
想到這裏的龍母,臉色終于舒緩了一些,隻不過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到恒譽說後面那一句話,臉直接綠了。
“等小主子出生之後,就會是我們雲鼎下一任的君主,到時候恒譽一定會好好的輔佐小主子的。”
恒譽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多的像是自言自語,但是聽在龍母的耳中卻像是一種宣誓,宣誓着花子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是會是他們雲鼎皇室的,而不是他們龍族的。
其他的都還好,單是這件事,讓龍母很不能接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直視着恒譽,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龍威讓呆在龍母懷中的小白不停的瑟瑟發抖着。
隻不過因爲這個地方的關系,還有被困了那麽多天,龍母身上的力量也減弱了不少,所以就算是龍威,恒譽努力抵抗還是能夠支撐的住,隻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着,所謂的威壓,就是指對對手進行的那種精神上的攻擊。一般來說,在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後,都會選擇認輸,因爲一個弄不好,那可就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事,而是會直接破壞人的神經,變成一個瘋癫的人,本來龍母也以爲給對方一點點小小的懲戒就好的,卻不想恒譽會如此的固執,都這樣了始終不願意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