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琴倒是大大咧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且也不等花子就率先朝着前面走去,也不知道那燭火是怎麽設計的,當獨孤琴與花子保持了一段距離之後,花子的四周就忽然的開始一盞盞燈暗了下來。
本來就陰氣森森的,這會更是讓花子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了。
“琴姐姐你等等我啊。”
花子趕緊朝着獨孤琴追了過去,恒譽跟在花子的身後,不過卻朝着剛才花子碰過的地方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剛才好像看到了有紅色的東西一閃而過?
揮去腦袋裏的遐想,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剛才那紅色的東西大概是花子手臂上的那隻小紅蛇。
獨孤琴也注意到了,自己離開花子有點遠的話,她那裏就會變黑,讓花子吓到了,獨孤琴覺得很好意思,明明自己年紀大一些,但是自己卻老是讓花子照顧着。
“那我們兩個人拉着手一起走好了。”
等着花子靠近了一些之後,獨孤琴揚起笑臉對着花子說道,手卻已經率先拽住了花子的。
兩人就這樣手拉手走在這陰森森的山洞之中,越是往裏面走,燭火的作用也就越低,不知道是不是這裏面的陰氣太重的原因,花子與獨孤琴覺得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了。
“花子,你說之前我們看到的那個白色的漂浮着的東西,該不會是鬼吧……”
想到之前兩人看到的一幕,還有這陰氣森森的山洞,他們已經不知道在這裏走了多久了,居然還沒有走到底,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啊,該不會是陵墓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獨孤琴顫抖的把自己想了好一會的東西說與花子聽。
“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人。”
花子也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像是人影一樣的白色漂浮物,但是卻不敢斷定是不是鬼,畢竟她們誰都沒有見過真正的鬼是什麽樣子的。
“恒譽,你一看江湖經驗就比我們兩個要豐富,之前的那個白色漂浮物是什麽你知道嗎?”
見問花子沒有用,獨孤琴隻好轉移了對象,扭頭朝着身後的恒譽問了一句,卻見恒譽皺着眉努力思索遇到什麽困難的樣子。
花子也等着恒譽的回答,就與獨孤琴一起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恒譽怎麽說,卻不想回看到恒譽做出這樣一幅表情。
“怎麽了?有這麽難回答嗎?”
獨孤琴奇怪的看着恒譽,不過是讓他說說那個東西是什麽罷了,爲什麽要表現出這個樣子呢?
“不是,從剛才開始我就在想你們在說什麽,我明明隻看到一個人進來的,爲何你們卻用她們來形容?”
想了下,恒譽雖然也覺得奇怪,但還是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隻是沒有想到花子他們聽到這這個的時候兩人臉上都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獨孤琴被恒譽這麽一說,更加覺得今天看到的那個東西非常的詭異了,因爲不知道該怎麽說總覺得那東西陰氣森森,跟這個山洞一樣。
越想越覺得害怕,拉着花子的手也緊了緊了,手心還冒出了汗來,花子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獨孤琴,還有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恒譽,花子低頭看了一眼小白。
小白回視了她一眼,不過最後卻扭頭不去看她了,沒辦法啊,他就算知道什麽,也不能說話啊,要是開口說了的話,到時候又是一通解釋,太麻煩了。
見小白這個态度,花子倒是送了一口氣,因爲總算是有人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雖然那知道這件事的是一隻狐狸,但卻是一隻靠譜的狐狸。
“琴姐姐我們先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先走出這裏吧。”
實在是走的有點遠,再加上胡思亂想,這時間就更加覺得難熬了,更何況走到最後的時候,燭火根本就無法起到照明的作用了,好在花子就算是夜視也非常的好,帶着獨孤琴走,也走的安安穩穩的。
“滴答!”
“啊!鬼啊!”
走着走着有一滴水正好滴在了獨孤琴的脖頸上,本來就像驚弓之鳥一樣的獨孤琴,直接被吓得跳了起來松開了花子的手一個人悶着頭朝着前面狂奔。
花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剛才還怕的要死抓着自己的手,這會怎麽就松開了呢?而且還一個人朝前面跑。
“主子,我看我們還是快點跟上去比較好,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詭異了,還是大家在一起比較好。”
恒譽在花子的身後提醒道,其實花子除了最開始的時候被那燭火給吓到了之外,其他的都沒覺得有什麽,要知道當初她一個人跑到封印二郎神的地方的時候,那裏可比這裏大多了,還沒有燭火呢。
花子點了點頭,跟恒譽兩人都快步的朝着前面走去,但是因爲花子有孕在身,所以并沒有用跑的,隻是比剛才快一點速度朝着前面走罷了。
“啪嗒!”
獨孤琴因爲一個人受到了驚吓,然後又因爲看不太清楚前面的路,等她發現自己跟花子走散了的時候,想要往後面走回去,可是看着後面那黑洞洞的樣子,心中一陣膽怯,同時也覺得有些丢臉。
隻好咽了咽口水,然後硬着頭皮朝着前面走,獨孤琴看不太清楚前面的路,生怕自己待會絆倒了,來個狗啃泥,那就更丢臉了,隻好自己一個人摸着牆,不停的往前面走去。
也不知道觸碰到了那裏,她靠着的那一堵牆,忽然往裏面打開了,獨孤琴順着那裏進去後發現居然是一個石室,而且裏面還非常的寬敞不說,還擺放了好幾口白玉棺材。
“匡,匡,匡!”
有什麽東西正在猛烈的撞擊着牢籠的聲音,獨孤琴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正好看到好幾個巨大的怪物,有些看起來還非常的惡心,尤其是那放大版的水蛭,全身黏糊糊的不說,嘴裏還不停的流出綠色的液體。
整個石室中都彌漫着那綠色液體的味道,讓獨孤琴有種想要吐的感覺,正打算離開,卻不想哪裏還找的到那石門,早就已經關上了,任由她在那裏敲擊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面對如此的境地,獨孤琴欲哭無淚,心中萬分的懊悔自己剛剛怎麽就爲了點面子而逞強一個人往前走呢,不然的話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誰!”
龍母還在想梁夫人跟那個靓麗女子之間的事情,後來也不知道是因爲太緊張,一會放松了的原因還是什麽,龍母居然想着想着事情就睡着了。
然後是在一陣巨響中醒來的,醒來就看到那些怪物們都不安分的,不停撞擊着牢籠,如果是暗河内部的人來的話,一定不會這樣的,但是現在這些怪物卻一副看到了食物的樣子,讓龍母心生疑惑,于是便喊了一聲。
“咦?這裏面居然有人?”
獨孤琴很怕,不過在聽到這裏面有人的聲音後,又有點想要看看是什麽人會呆在這種地方,但是她還是有點腦子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回答對方。
因爲暫時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這要是暴露了自己的話,說不定會有危險,抓緊了手裏的鳳血劍,那是花子借給她的,花子說她的鞭子雖然威力不錯,但是殺傷力還是太低了,無法讓對方一招緻命。
慢慢的挪動着步子,雖然說那個聲音的來源好像離那些怪物的籠子非常的近,但是她還是決定上前一探究竟。
經過那些棺材的時候,從透明的棺蓋上可以看到躺在裏面的都是一些妙齡女子,年紀都在十五到十八歲的樣子,而其中的一個棺木是空的,看上面鋪着的綢緞還有些淩亂,像是被人在上面躺過的樣子。
獨孤琴腦海中有個畫面一閃而過,那就是之前明明是一個人外加一個白色的影子一起進來這裏的,最後出去的卻是兩個人,而其中的那個妙齡女子,身上的衣服居然跟這裏面躺着的那些人是一樣的。
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獨孤琴更加害怕的,腳下的步伐也遲鈍了,開始猶疑是不是要看看剛才與她說話的人。
“怎麽?把我關在這裏現在居然還會不敢出來見我嗎?”
龍母以爲是無常他們,因爲這麽久以來除了之前看到的梁夫人出現過兩次之後,無常他們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對于綁架這種事情,在江湖上可是非常不屑的手段,龍母以爲無常作爲男子肯定是見自己有些猶疑。
“前輩,你是被誰關在這裏的?之前的那個女人嗎?”
不過龍母這話一開口,倒是讓獨孤琴放松了不少,至少知道對方不是什麽怪物,況且她也已經走到了能夠看到龍母的地方,遠遠的就看到一個氣質非常好的溫柔夫人在裏面。
“你是怎麽進來的?”
龍母看着面前的這個少女,一身紅色勁裝,明顯的江湖兒女打扮,微微皺了皺眉,爲了保險起見,龍母還是不動聲色的套着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