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什麽?”
杜子騰懶得想這些,就說這些人想的東西跟自己的不一樣,還真的沒有說錯。
“這件事情我們先暫時找個僻靜的地方從長計議。”
花子也覺得陌邪說的在理,于是便點了點頭,不然的話要怎麽辦?總不能在這馬車上就開始讨論吧,找個地方慢慢說也不是不可以,況且外面還有一個紅綢,這樣的情況下紅綢又不能參與到讨論中來。
大概紅綢也知道衆人的想法,于是把馬車趕到了一個僻靜的院落停了下來。
“這是……”
花子下馬車的時候看到這個院落有些吃驚,看着那大門有些破落的樣子,花子很吃驚,不過還是禮貌的問一問。
“這裏是之前公子留下的一個居所。”
一說公子花子便沉默了下來,杜子騰有些奇怪,狐疑的看向陌邪,陌邪聳了聳肩,這個時候他也不好當面說什麽。
“你該不會這樣小氣還在生公子的氣吧?”
杜子騰并不知道花子已經與龍斬元見過面了,還以爲花子因爲這次她中毒龍斬元沒有出現所以對龍斬元不待見了,雖然說跟龍斬元的關系也就一般般,但是那人怎麽說都是自己師傅要效忠的人,杜子騰還是向着龍斬元的。
斜睨了一眼杜子騰,花子懶得跟對方搭話,跟着紅綢徑直的朝着院落裏走去,外面看上去有些破敗的小院落,裏面卻别有洞天。
開門的是琅軒,看到花子的時候他驚訝不已,順便朝着花子的後面張望,紅綢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琅軒在找誰。
“公子沒有随女帝同來。”
紅綢說罷就自顧自的朝前面走去,琅軒聽罷有些失望的點了點,不過再看向花子的時候還是帶了些許的驚喜。
“女帝,恭喜女帝恢複了健康。”
花子也不與他寒暄,跟着紅綢的後面走了進來,琅軒也随之而上,他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花子,陌邪抱着小白也跟上衆人的腳步。
最後就隻剩下杜子騰看着大門大眼瞪小眼,歎了口氣認命的把門給關上。
“琅軒,我就說要請一些仆人你偏不聽,不然的話你看你就不用這大晚上的還幫我們開門了。”
掃了一眼杜子騰,琅軒沒有理會他,倒是紅綢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癟了癟嘴,杜子騰知道自己這會又是白說了。
進到了屋裏,幾人各就各位,琅軒最先忍不住,還沒有等花子坐下喝杯茶,就開始問了。
“不知道公子爲何沒有與女帝一道回來?”
琅軒是知道龍斬元跟花子在一起的,花子在巫山時鬧出那麽大的動靜,要不是他帶着人全力的阻擋,估計巫山早就被那些武林人士給淹沒了。
杜子騰是裏面唯一不知道細節的人,也插不上話,隻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他現在很安全,與他的族人在一起,司幽的封印我們已經解除,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皇宮之中的危機要如何解決。”
陌邪看了一眼花子,見花子沒有打算開口回答琅軒,爲了氣氛不再僵持下去,隻好自己開口了,琅軒沒有想到封印已經被解除了,一時呆愣,琅軒一族都是以保護無雙公子爲己任的,若是龍斬元回到了自己的族群,那還需要自己做什麽?
一時間琅軒有些迷茫,看着琅軒眼裏的迷茫,紅綢清楚的知道琅軒在想什麽,像他們這樣的人,若是沒有一個能夠爲之而活着的人,便沒有能夠活下去的念頭。
“咳咳,公子是不會放任女帝一人在外的,想來應該是被族中之事給牽絆住了。”
就是啊,如此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麽會不知道呢?看來自己是魔怔了,居然如此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琅軒看了一眼紅綢,那眼裏有着笑意,感激的朝着紅綢微笑的點點頭。
還是第一次見琅軒認真的看其他的人,紅綢被琅軒那溫柔的一笑給弄的怔在了原地。
“師傅你不舒服嗎?怎麽臉那麽紅?”
說着杜子騰就想要過來幫紅綢試試額間的溫度,紅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會因爲琅軒的一個微笑就變成這個樣子,臉頰通紅,就連撓到都有些暈乎乎的,感覺好像有點飄,看到杜子騰伸過來的手,紅綢一把給拍開了。
“師傅……”
自己好心幫她,結果還被狠狠的教訓了,看着自己手上的紅印,杜子騰有一點點的受傷。
“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在這麽多人面前這樣有失體統,杜子騰這會老老實實的坐在藤椅上不再說話。
“額,那個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先休息,明日讓杜子騰轉訴給你就好。”
琅軒看了一眼紅綢,見紅綢的臉确實紅的不正常。
“我沒事,我們繼續吧。”
壓抑着自己有些紊亂的心跳,看着琅軒對着自己優雅的笑,紅綢鎮定的把心中的所以心緒都給壓了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我覺得是怎麽樣讓花子進宮,到時候就算是皇帝發難也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順便我們還可以将計就計。”
聽了陌邪還有花子說的關于在不遠處村落駐紮打量士兵的事情,琅軒腦中靈光一閃,看來他們也有必要做一些措施了。
“可是若是這樣的話,要是他逼宮的話,那女帝不是很不安全。”
紅綢皺眉,他們在皇宮的任務做的就是要保證女帝的安全,現在的做法無疑是把花子給放到了火堆之上。
“我沒事,你們顧慮的太多了,我與師兄在皇宮之中,你與琅軒在外面,倒是就怕他不逼宮,隻要他敢逼宮,我們裏應外合,正好來個甕中捉鼈。”
花子嘴角上揚,她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琅軒與紅綢都沒有想到花子居然這個時候了還笑的出來,見她臉上如此的自信也就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但是看向陌邪的時候眼中還是有着濃濃的拜托。
“其實我覺得花子的這個主意很好,等會就讓花子假扮成你然後進入皇宮,我明日便光明正大的進入皇宮。”
陌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滿的都是惡意,剩下的人抖了抖,想來他們都白擔心了,看來這一對師兄妹在來的路上都已經想好了,反正遭殃的又不是他們,他們也就不操那份閑心了。
具體計劃幾個人都安排好了之後,花子便易容成紅綢的樣子,跟着杜子騰兩人進了皇宮,雖說進去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但是還是安全的進入了皇宮之中,在外面不放心他們二人的紅綢還有琅軒見馬車緩緩的進入了宮門内,看不到了,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對視一眼,紅綢卻快速的移開了目光,琅軒摸了摸鼻子,自己應該沒有哪裏得罪紅綢才對,可是對方怎麽一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樣子?
“女人心海底針。”
琅軒想起在出來跟随龍斬元的時候長老說的話,也就不去想紅綢在想什麽了,反正想來想去你也想不明白的。
“我們現在去哪裏?”
杜子騰跟在花子的身後,見花子熟門熟路的往前面走,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還要問,當然是去見晴兒了。”
一路上杜子騰都跟她說明了,自己不在皇宮以來,晴兒就一直代替自己躺在床上假扮自己,一直昏睡,也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活動一下筋骨,花子可以想象讓一個正常人這樣過一兩個月還不得奔潰了。
杜子騰也就閉嘴了,在這個皇宮之中能夠讓花子不舍得大概也就隻有晴兒了,師傅跟他在花子的眼裏那都是龍斬元的人,根本就不會操心。
“紅綢姑娘,您還是請回吧,女帝有旨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剛走到門口,花子還在躊躇着進去後跟晴兒說什麽呢,結果卻被守在門口的侍衛給攔住了,花子擡頭看了一眼侍衛,正想要斥責,好在杜子騰眼疾手快,趕緊把花子給拉住了。
“你幹什麽!”
花子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紅綢,不是什麽女帝,門口的侍衛不讓自己進去也是正常的。
“現在怎麽辦?”
無法進去看晴兒的話,那就沒有辦法将計劃實施了。
“等!”
“等?”
“是的,還有幾個時辰就入夜了,到時候晴兒會出來的,她晚上也沒什麽事情也就是跟我們一起批閱奏折,我們隻要在禦書房等就好了,況且這個時候正好讓你去把那些奏折給看卡,了解一下你的子民們的生活。”
杜子騰是決計不會說是因爲他再也不想批閱奏折了,這會的功夫有正主在這裏,自己也就不用再天天絞盡腦汁的給這些奏折批閱了。
花子細想覺得杜子騰說的也在理,于是便與杜子騰來到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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