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跟陌邪已經離開了這個小鎮,雖然已經做了安排可是還是有些不太确定這樣做是否是對的。
“現在雲鼎内部動亂,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回宮。”
花子點點了,陌邪說的很對,從在小村落裏駐紮的那些官兵的口中,花子知道了這些人都是皇帝派來的,看來前任皇帝還是沒有死心,這一次花子中毒倒是給了他一個上好的機會。
“我知道。”
見花子說完這句話後便沉默不語,陌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安慰,這個時候原本該是龍斬元或者是朝顔陪在身邊安慰的,可是卻偏偏又因爲這樣那樣的事情都沒有追過來。
兩個人全力的趕着路,也虧得兩人内力深厚,不然就這樣關靠内力趕路的話,雖說路程不是特别的遠但是還是會很幸苦的,更不要說兩人之前都受了傷。
到了宮門口的時候,看着門口戒嚴的樣子,花子不經意的皺緊了眉頭,雖然說皇宮一直以來就是戒備森嚴的,但是如現在這般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們該如何進去?”
花子看着這重重戒備的樣子,有些煩惱該如何進入而不被其他人給發現的。
“難道你與晴兒之間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能夠互通的方式嗎?”
陌邪無法相信,不過見花子點頭,他也隻好歎息一聲,果然是自己那個沒心沒肺的師妹,這種事情估計要是以往都是龍斬元給安排好了,所以師妹才會是這個樣子。
好在自己之前的時候就與杜子騰有聯系,當初也是龍斬元當心有什麽事情所以才特意留下的,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真的派上用場了。
“這是什麽?”
花子看着陌邪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然後朝着天空放了一下,也沒有看到什麽東西,就是閃了一下沒什麽特别的地方。
“沒什麽,暗号,可以與皇宮裏面的人聯系。”
這個時候陌邪有些慶幸當初的時候自己沒有讓杜子騰還有紅綢跟着自己,不然的話這個時候要進入皇宮肯定是件困難的事情。
“也不知道公子如何了,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禦花園内,杜子騰與紅綢坐在涼亭内,抱着一堆的奏折,看着星空歎息一聲發出了感慨。
明明花前月下的場景,可是自己卻苦逼的在這裏賣着苦力,要有多悲催就有多悲催,紅綢冷眼看了杜子騰一眼,這家夥今日已經發了很久的牢騷了,之前的時候在禦書房說禦書房太悶了,現在到了禦花園還是有那麽多的話說。
正準備訓斥一番,讓杜子騰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讓自己這個做師傅的好好的教導一下的,隻是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看到了他們自己人才會有信号。
“什麽情況?”
若是滕明或者公子他們的話定不會是這種顔色的信号,紅綢有些發懵,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到會是什麽人。
杜子騰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的就被喜悅給取代了。
“怎麽了?”
看到杜子騰這個樣子,紅綢相信杜子騰定是有什麽線索。
“師傅,那是女帝的師兄帶女帝走的時候我塞給他的,讓他有事的話可以發這個信号來找我們,現在看方向應該是已經到了皇宮外了。”
杜子騰興奮的看着紅綢,這要是女帝已經完好了的話,他是不是就不用每晚這麽悲催的在這裏幫忙批奏折了?話說當皇帝什麽的真的好累啊!
拍了自己的徒兒腦袋一下,就沒有見過這麽沒出息的徒弟,不過她也覺得欣慰終于不用整日的面對這些無聊的奏折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後便風風火火的朝着宮外而去,當然做這些事情是沒有驚動其他人的,現在皇宮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内奸呢,女帝不在皇宮的事情自然還是一直瞞着的,紅綢想起晴兒自從女帝離開之後就整日的呆在大殿之中帶着面具不能出門就覺得汗顔。
這樣的日子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大家都開始有點絕望覺得女帝是不是已經不行了,不過這也隻是大家幾個知道花子中毒的知情人士的惡意揣測,這要是花子中毒死了的話,紅綢敢肯定,以公子的脾性,一定會把天下攪得天翻地覆。
在不驚擾其他人的前提下,紅綢跟杜子騰收拾了一下便坐着馬車出了宮,紅綢跟杜子騰在皇宮這些時日經常有事外出皇宮,畢竟他們要跟外面的人多聯系,尤其是現在局勢緊張的情況之下。
守衛的士兵也沒有什麽疑惑,隻是照例的檢查了一番,雖然對紅綢還有杜子騰都熟識了,但是上面傳下來的命令還是不能夠違抗的。
遠遠的杜子騰就看到了站在離宮門有些距離的花子還有陌邪二人,駕着馬車便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上車再說!”
紅綢看了一眼他們二人又看了一眼身後站着的那些侍衛,紅綢故意把馬車給停在了花子他們二人的身邊,把他們的身影給完全阻擋住了,然後慢慢的繼續駕着馬車往前走,花子跟陌邪見狀很識趣的上了馬車。
看到花子安然無恙,杜子騰忽然紅了眼眶,紅綢向來話就不多,況且跟花子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于是便趕着馬車沒有進入馬車内。
“肚子疼!你不會又肚子疼了吧?”
花子沒有想到杜子騰看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一個大男人居然紅了眼眶?拜托,她還沒有死,好嗎?能不能不要那麽煽情?
“噗嗤……”
被花子這樣一搗亂,剛剛有些傷感的情緒也都消散的一幹二淨了,杜子騰看着花子現在貌似活蹦亂跳的樣子,也就安心不少,天知道他當初見到花子昏迷不醒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感受。
“好了,先說說皇宮之中的情形吧?我看剛剛紅綢的樣子很謹慎,皇宮之中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花子掃了一眼門外的紅綢,然後看着杜子騰問道,杜子騰點了點頭。
“你也知道你剛昏迷那會,已經下了告示向全國詢問名醫,隻是都未果,後來你師兄來了。”
說到這裏,杜子騰看了一眼陌邪,陌邪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你師兄把你帶走之後,因爲當心會有有心人借由你不在皇宮這件事别有用心,所以一直并沒有對外說明,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卻傳出了帝尊令在你手裏,然後各國有野心的人都到了皇宮中來。”
說到這裏,杜子騰對于這些人的貪心忍不住的嗤笑了一下,貪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這些人,明明都已經是一國之君了,可是還是有很多人還是不甘心,觊觎這,觊觎那的。
雖然杜子騰說的很随意,也很簡單,但是花子還是能夠想象的到那幾日皇宮之中的危機,想來是晴兒說的護帝旗出了手,不然的話估計這會的皇宮就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皇宮了。
“晴兒沒事吧?”
花子擔憂的看着杜子騰,其他人她都不是很擔心,但是唯獨晴兒她始終放心不下,晴兒是個死腦筋,爲了雲鼎皇室什麽都做,她客不想晴兒有什麽事情。
“你要是再晚點回來就有事了。”
杜子騰涼涼的看了一眼花子,花子被看的心虛不已,話說她其實半個多月前就無礙了,可是卻拖到現在才回來,但是聽到杜子騰這樣說心裏還是因爲擔憂晴兒而緊緊的揪着。
“你就直接說吧,别逗她了,她會晚回來也不是她故意的。”
花子擡頭,沒有想到師兄會替自己說話,既然陌邪都這樣說了,杜子騰也就不再逗弄花子了。
“現在宮裏遍布了别人的眼線,我們也不知道是誰的人,但是據了解前任皇帝從地牢逃出後雖然被人給抓走了,但是卻沒有死心,現在皇宮有很多他的人不說就連朝堂之上都有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你不在皇宮之中的,天天鬧着要見你。”
花子皺眉,有些奇怪這前任皇帝怎麽會被人給抓走。
“其實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好笑,你都不知道當時的情形,那些所謂的高手也太搞笑了,人都沒有搞清楚就把前任皇帝給抓走了。”
一想起這件事杜子騰現在都想笑,要不是因爲現在場合不對,他估計能夠笑到肚子疼。
聽了杜子騰的講述,花子跟陌邪對視了一眼,沒有想到還遇到了這樣的烏龍,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前任皇帝才會現在才開始發難,雖然沒有幫忙解決掉這個麻煩,但是至少拖延了一些時間。
“不過這件事估計也讓他因禍得福。”
陌邪并沒有像花子還有杜子騰那般樂觀,雖然說是幫忙拖延了時間,可是細想的話,那些他國帶兵壓境的行爲也是前任皇帝回來後開始有的,甚至可以說是在配合着前任皇帝,也不知道他與這些人做了什麽交易。
細細一想花子跟杜子騰也都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隻是花子沒有想到前任皇帝對這個皇位如此的執着,要不是前任皇帝實在不是一個好皇帝,花子都有想法把這個皇位給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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