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
慕容安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着那蟲子怎麽都沒辦法出去的樣子有些奇怪,剛剛蟲子從翠花的嘴裏出來的時候已經讓慕容安夠驚訝的了。
所以才會這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這會回過神來的時候拿吃蟲子居然已經到了那個碗的旁邊了,而且之前沒有什麽光的血迹居然這會散發着金光。
陌邪看了眼明顯不再狀态的人,理也不理,眼睛隻是使勁的看着那蟲子,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啊,至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可是說這些人裏面最激動的就是陌邪了。
蟲子漸漸的似乎明白餓了不能夠出去,于是便朝着那碗裏而去,看到碗裏的血時,衆人清晰的能夠感受到那蟲子在歡呼的聲音,明明那蟲子就沒有發出聲音,可是衆人卻感覺有那麽一個聲音。
“現在該怎麽辦?”
花子問着陌邪,陌邪兩眼看着那蟲子,嘴也沒有空着,并沒有像剛剛慕容安問的時候那樣冷漠,而是耐心的跟花子解說。
“我隻在師傅的書籍記載中看到過,據說要等到那蟲子全身都變成了紅色以後,這個時候這蟲子就是行動最遲緩的時候,然後趁着這個時候就上前去把這蟲子給燒了,而且隻有燒了他才能以絕後患,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又寄宿到他人體内。”
花子聽了陌邪的話一臉的驚訝,忽然想起什麽花子看向了龍斬元,似乎是有感覺一般龍斬元回過頭來也看向了花子,四目相對的時候花子居然感覺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不過很快的就被她自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花子心中暗暗斥責自己,怎麽老是在對着龍斬元的時候就出糗呢?剛剛看到龍斬元的時候明明是在想剛剛那滴血會不會是龍斬元滴的,龍斬元會不會知道關于蠱蟲的一些事迹,隻是沒有想到當與龍斬元四目相對的時候花子居然想的是昨日自己吻龍斬元的那一幕。
龍斬元的嘴唇還是跟以前那樣有點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就算當時的龍斬元渾身都燙的不行,可是嘴唇還是如當初那樣美好……
“天啊!我在想什麽!”
花子把自己給拍了拍,她沒有想到隻是這樣四目相對自己居然就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就在花子在心中無比的鄙視自己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火熱的視線看着自己,花子一轉頭就看到朝顔那好像抓到了負心人一般的眼神。
花子想起昨日晚上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朝顔總是用那種譴責的眼神看着自己,最奇怪的是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可是自己居然會覺得心虛,對自己這奇怪的心裏想法花子很是郁悶。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昨日的事情之後花子已經開始有些明顯的在躲着他們兩個,所以這會更是故意轉移視線好像沒有與對方對視一般。
“師兄,那蟲子這回應該可以去抓了吧?”
花子剛剛被龍斬元還有朝顔的視線弄得心煩意亂的,也沒有朝那蟲子看去,居然就這樣走出了那個用白色粉末弄成的保護圈,徑直的走到翠花的身邊。
“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若是她體内還有其他的蟲子怎麽辦?”
陌邪抓住了花子想要去扶翠花的手,然後一把把花子給拉了起來,對着花子就是一陣怒吼,花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師兄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好像自己中毒快要死了的時候師兄都沒有那麽急切過呢。
“看什麽?要不是你,我就可以全程關注着那蟲子的各種變化了!”
花子一聽陌邪這話癟了癟嘴,果然是無良的師兄,自己的命還沒有那蟲子來的值錢,花子朝着那蟲子看去,之前還隻是淡紅色的蟲子,這會居然顔色開始加深了,而那碗裏的血也變的越來越少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眼睛睜的老大,而且那蟲子的動作也可以看的出來确實是比之前要慢多了,居然在慢慢的爬動,陌邪把花子的下巴給合攏,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總是這樣的随意,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花子把手從陌邪的手裏給抽了出來,陌邪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失落,然後還沒有等他理清自己心裏的想法的時候,衣角就被一隻小手給拉扯了一下。
“師兄現在是不是可以給這蟲子上火了?”
花子看着那蟲子居然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從那碗裏出來,然後好不容易出來了卻爬行的很慢,而之前能夠擋住它的金光也擋不住了,花子看着那蟲子朝着自己這邊而來,任誰估計都有些緊張,若是平常的時候看到這樣的蟲子,花子可能最多就是覺得是一隻奇怪的蟲子。
可是眼前這隻蟲子可是花子看着它從哪裏出來的,看着它一步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這怎麽能夠讓花子淡定呢?
陌邪好笑的看着花子,他還以爲花子不怕的呢,沒有想到居然也會怕啊?
笑歸笑,陌邪手腳麻利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火折子,然後把火折子給丢到了那個用血迹畫出來的圖形之中。
“師兄……”
花子剛想說你這樣丢火不會燃起來,結果沒有想到那火折子丢到了地上,那圖形居然就着起火來了,看着那大火淹沒的蟲子,花子嘴裏的話直接給咽下去了。
看了看陌邪,陌邪被火光照射的側臉,花子居然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師兄長得還挺不錯的嘛,難怪會被那個王二錯認爲是女子呢。
想起這件事花子就覺得好笑,這才想起一旁的翠花,推了推陌邪,然後示意翠花,翠花此刻還被繩子給捆着,也幸好是被繩子給捆着的,不然的話翠花估計早就摔到了地上去了。
“陌大俠,怎麽樣?我們,我們可以過去了嗎?”
鎮長生怕又像剛才那樣被陌邪嫌棄,雖然心中對翠花擔憂不已,但是還是老實的搓着手站在外圈不敢進去。
隻是那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翠花,花子相信要是翠花這會出點什麽事的話估計這鎮長得暈過去不可,此時鎮長已經又要暈過去的迹象了,任誰看到有那麽大的蟲子從自己女兒的嘴裏出來都會有些不舒服。
“都出來吧,沒事了。”
陌邪對着翠花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并沒有什麽事情了,翻了翻翠花的眼睛也沒有看到可疑的地方,其實陌邪也不知道該如何看,要是蠱蟲那麽容易看出來的話,蠱蟲也不會因爲被世人忌諱而消聲覓迹了。
“鎮長,據我說知這蠱蟲不是一般人持有的,而那下蠱者也不會那麽輕易的給人下蠱,蟲蠱很多都是養蠱者以自己的心血而養殖的,一般若不是那種深仇大恨的話,對方定不會下蠱的。”
陌邪嚴肅的對着鎮長說,花子看着陌邪的樣子,她記得她師傅的劄記裏面寫的不是這樣的,所以才會覺得驚訝。
鎮長震驚的看着陌邪,按陌邪這樣的話來說,很有可能是他們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鎮長冥思苦想還是沒有想出來,翠花這樣一直綁着也不是個事,于是便把翠花給搬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裏面。
花子還是第一次看到翠花的房間,房間足足比花子他們所住的客房大了整整兩倍,就連那門都比一般的門要大,顯然可以看出是特質的了。
還有翠花的床,遠看跟平常的木質床一樣,隻是走進了以後就能夠發現翠花的床就跟客廳之中的那個椅子一樣都是用鐵做的,花子記得這鐵可不是很容易鑄成的,就翠花那床估計比一張白玉雕的床都要貴重吧!
花子偷偷的看了一眼鎮長,這鎮長該不會是個貪官吧?不然的話怎麽會這麽有錢呢?
可能是感受到了花子疑惑的表情,鎮長對着花子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看着鎮長那憨厚的樣子,比起之前要強制他們留下的時候要好多了,但是這反差有點大,花子表示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與鎮長第一眼對上的時候,花子就移開了目光。
“沒有什麽大礙了,不過想要恢複正常的話還是需要些時間,這是開給她食用的菜單,以後每日三餐就按照這個來服用吧,差不多我們回來的時候就能夠看出效果了。”
“陌大俠這話是什麽意思?”
花子捂臉,她就說這大叔變臉速度快吧,剛剛還一臉憨厚大叔的樣子,這會就又是那麽兇狠的大叔了,花子看了眼翠花,怎麽看都不覺得這兩人是父女啊!
還有一點花子很想吐槽的,爲什麽要叫陌邪叫陌大俠啊?不是應該叫陌公子嗎?
花子不知道是因爲陌邪穿着一身武林人士才穿的白衣束裝,而龍斬元他們則是都穿的平常的服飾,隻不過這平常的服飾比一般人的都要華麗許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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