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腦海中想象的畫面從曾經的人獸戀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情況,花子想說這樣的師兄她都有些不習慣了呢。
陌邪懶得理會花子眼中的五光十色,一看就知道這丫頭又在那裏腦補什麽奇怪的東西,不過沒關系反正他都習慣了。
鎮長看着陌邪把自己的女兒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特質的鐵椅子上面,那是自己特意爲女兒做的,翠花體型太大,體重雖然不是很誇張的程度,但是也比一般人要重上許多,若是不特意做吧鐵椅子放在客廳之中的話,鎮長生怕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在人前出糗。
當陌邪第一天來這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張椅子,雖然外表看上去與一般的木椅很像,但是那也僅僅隻是外表像罷了,這會正好就被陌邪用上了。
“不知道莫大俠這樣做是爲何?”
鎮長心疼的看着陌邪把繩子都緊緊的綁進了肉裏,心疼的不行,自己女兒什麽時候遭過這樣的罪了,其實陌邪并沒有很用力,主要是因爲翠花雖然看着胖,但是皮膚卻真的很好,不僅白皙,還非常的細膩猶如嬰兒的肌膚一樣,也正因爲此被陌邪的繩子稍微綁了下就勒出了紅印子了。
翠花看了眼被綁着的地方,究竟疼不疼其實她自己最清楚,看着好似陷進了肉裏,其實并沒有那麽誇張。
“爹,你放心好了,莫大俠很有分寸的,隻是看着有些滲人罷了,但是一點也不疼,真的!”
花子挑了挑眉,就她看着那紅印子都覺得疼,她居然說不疼?啧啧,難道說翠花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有特殊體質的人?以前記得師兄給她看的一本小春宮圖中那上面就有這樣捆綁的,被捆者不但不會覺得疼反而覺得很舒服。
好吧,花子趕緊收回了視線,她覺得她真的是被她師兄給教壞了,這會真的是看着這樣的畫面不得不變得很奇怪,腦海中想的也是奇怪的畫面。
對于花子爲何會忽然臉紅,龍斬元與朝顔面面相觑,根本就摸不着頭腦,倒是陌邪清楚的很,不過他隻是沒有點名罷了,以前的那些書可是他刻意找給花子看的,雖然有很多是花子自己搶過去看的。
但是能夠看到花子如此的神情也是非常好笑的,所以陌邪抿唇笑了笑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這個惡趣味。
“鎮長你就放心吧,我這樣做隻是爲了防止那蠱蟲不願意出來,從而去利用翠花小姐的身體去舔舐血液而做的,還有到時候不管你們看到什麽都不要出聲,也不能夠踏出這個圈子一步!”
陌邪說這話的時候是難得嚴肅,花子點了點頭,同樣的嚴肅。
見衆人都已經了解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都乖乖的點了點頭,陌邪這才從懷裏拿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在了周圍,饒了一圈,正好把翠花給圈在了圈子裏面。
然後陌邪就舉到霍霍向小白了,花子滿臉的幸災樂禍,猜想要是到時候小白醒來的時候知道自己被放了血會是什麽表情?不過此刻小白睡着了,看不到,不然的話花子一定可以看到小白臉上被吓白。
陌邪舉着刀在花子殷勤的眼光中朝着小白而去,手起刀落速度很快,陌邪取了有一碗血然後對着小白被割了一刀的爪子上面撒了點藥,就看到那血停止流了。
小白的皮毛上面沾上了點點血迹,花子看着陌邪快速的幫小白處理了傷口後便拿着小白的血在地上畫着什麽,好像是什麽奇怪的圖形,花子總覺得很熟悉,等陌邪畫完了的時候差不多花了有半個時辰,陌邪也是滿頭的汗,碗裏的血也變得隻剩下半碗不到了。
看着地上的圖形花子終于想起了是什麽,這不就是當初她在師傅的寝室之中看到的一幅圖嗎?沒有想到這居然會是招蠱出來的圖麽?
隻是花子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麽?陌邪把碗放在了地上之後便也出了那個圈子,而這個時候翠花好像很痛苦,衆人甚至可以看到她那一堆肉下面有什麽東西在快速的爬動着。
“匡,匡……”
翠花居然在猛烈的掙紮,眼睛也有些泛紅,看着翠花的樣子一直沒有說話的慕容安卻好似被雷給劈到一般動也不動隻是站在那裏看着。
隻是翠花卻是一直在掙紮,那蠱蟲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陌邪緊張的看着這一幕,這圖當初他也隻是在師傅的房間裏面看到過罷了,這一時半會的能夠想起來已經不錯了,應該不會有哪裏錯了才對,爲什麽會引不出那蠱蟲呢?
“爹,爹,女兒好痛苦,快救我,爹……”
翠花赤紅着雙眼,對着鎮長苦求着,隻是讓人覺得詭異的是,明明是在哭喊着,但是卻可以清晰的看到翠花的眼中沒有淚水,就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過,鎮長雖然心疼,但是卻心裏清楚這會的女兒定是被那蟲子在折騰着。
陌邪生怕鎮長會沖進去,那樣的話就會讓自己功虧一篑的,所以陌邪緊緊的拉着鎮長的手,就怕他會一時沖動,翠花在那裏鎮長了有一刻鍾的樣子,而且有越掙紮動靜越小的趨勢,若是到了這個時候陌邪還覺得自己的陣沒有問題的話,那他就是史上第一大傻子了。
龍斬元看了眼陌邪還有花子,他沒有想到青須老人居然對蠱蟲都有研究,巫蠱一門當年就是自己這一門的克星,當初爲了防止的時候自己可是花了五十年才把那些東西給弄通透了一些。
所以對于陌邪畫的這個圖形他是有些明白的,但是陌邪卻隻是明白一點皮毛,這個圖正中央不僅要放高級有營養能夠吸引蠱蟲的血液,還要放一個品種比那畫圖的血更加好的血液,這樣才能夠讓整個圖都活起來。
是的,是活起來,此刻這個圖就是活的,一個活的捕獲那蠱蟲的圖。
龍斬元趁着衆人都把注意力注視到翠花的時候,小心的把自己的手指給割破了一個小口,然後甩了一滴血在那圖的正中央。
就在陌邪想要上前去結束這次的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用血畫的圖居然變得鮮明起來,就連那血迹都好似度着一層淡淡的金光。
翠花掙紮的動作也加大了,衆人看着翠花的喉嚨動了動,顯然那蟲子想要從嘴裏出來,看着花子幹嘔了好幾次都沒有把那蟲子吐出來,花子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癢,她都能夠想象到翠花身體中那蟲子的體型了,一定是比喉嚨要粗一些,不然的話那麽用力的嘔吐該早就吐出來了。
圖的光芒更甚了,陌邪與花子看着那圖,兩個人都看出了這圖中央多了一點東西,一滴散發着金光的血液,花子跟陌邪都對這圖很清楚,尤其是花子,那過目不忘的本領自然是不會把這圖給忘記,剛剛陌邪畫的時候他就覺得哪裏不對,這會她總算是看出來了,師兄少了那一點。
不過沒關系這會給補上了,花子想的是大概是翠花震動的太厲害,然後就把一旁碗裏的血給震動出來了一滴正好滴落在那裏。
隻是陌邪沒有花子那麽的天真,他很輕粗就算是震動也不可能把那不足半碗的血給震動出來,更不要說翠花離那碗有點距離。
“啊!爹,爹……!”
翠花眼中的紅光消散了不少,喉嚨不停的動着,可以看出翠花很難受,要吐吐不出來的樣子,眼淚也流了出來,但是翠花卻隻是喊着鎮長并沒有向鎮長求救,看得出來翠花就算很難受都願意繼續下去。
鎮長握緊了拳頭,看的出來鎮長也在極力的忍耐。
“嘔……”
終于随着翠花一聲大力的嘔吐聲,一隻有小孩拳頭大小的蟲子從翠花的嘴中被吐了出來,那蟲子白白的隻是翠花吐出來的時候居然還有血液,顯然喉嚨被這蟲子勉強爬出來給傷到了。
若是這個時候翠花開口說話的話,那喉嚨肯定會傷上加傷,到時候想要恢複就很難辦了,畢竟那是傷在體内又不能夠上藥,不過好在翠花因爲掙紮用盡了力氣,直接暈了過去,花子暗想若是翠花看到自己吐出來的這隻大蟲子的話,會不會以後都吃不下東西啊?
陌邪是離花子最近的,一看花子那眼神閃爍的樣子就知道花子這個時候定是又在想什麽幸災樂禍的事情了,隻看了花子一眼陌邪就沒有管她了,他現在全神貫注的在看那蟲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蠱蟲。
跟印象中那黑黑醜醜的蟲子相比,翠花體内的這隻蟲子顯然算得上是蟲子中的女神了,隻見那蟲子白白的,身體上面還有一些可以的粘液,然後慢慢的朝着那血碗蠕動,而那些金光在蟲子出現的時候就黯淡了下去,好似不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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