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解救肚子疼

提前跟杜子騰說好,雖是有點對牛彈琴,眼前的杜子騰能不能聽到花子的話都還是未知之數,不過依她的性格,這種行爲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在河水溢出後,花子利用周身的樹木,将杜子騰直接一腳,利用攜帶内力的腳将杜子騰踢下了河!

未被冰凍的河水再怎麽也比這冰塊的溫度要高,花子趁機往河水中撒入她曾經特質的硫酸粉,這原本是用來防止那些蛇蟲蝼蟻之類用的。

現在正好,它遇水則會立即升高水溫,不過衆所周知它帶有較強的腐蝕性,所以在這硫酸水侵入杜子騰身體之前,她必須要趕在他身上的冰全部化完前将他擰出來。

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在杜子騰身子一震後,身旁大胡子沒忍住的問了句:“方才這小子是怎麽啦?爲何無緣無故就這樣了!”

朝顔笑道:“這要問你們的女帝了!”

“我說朝顔公子,你能否将話說的明白點,這女帝明明就在旁邊爲杜兄弟驅散寒氣,你爲何總說要問咱們女帝呢?”

大胡子這回總算問出了衆人的心聲,然,朝顔卻仍舊賣着關子:“這事兒,朝顔恐怕真的很難解釋清楚,除了花子本人外,沒人能夠知道!”

朝顔的話越說越離譜,大胡子急的一抓後腦勺,若是在這麽拽下去估計那幾撮頭發都得被他抓掉!

紅綢雙手環抱不言不語,龍斬元上前将手輕輕擱在花子臂上,試圖感受此刻花子身上的氣流,然而仍舊隻能探知到花子的氣流與衆不同,其他并無異樣!

刺骨冰河中,随着溫度的升高,杜子騰周身的冰塊逐漸被溶解開去,眼看浮在表面的杜子騰逐漸有下沉的趨勢,花子眼疾手快,立即輕功飛身而下,将其擰回岸上。

除去他夾雜在他衣角身上的冰塊後,杜子騰整個人總算出來了,随着冰凍的解封,花子利用内力爲杜子騰恢複體力。

身體的回溫促使杜子騰緩緩睜開雙目,花子逐漸感受到杜子騰恢複的氣息,氣沉丹田将氣流引回自身。

“你終于醒了,肚子疼,我說你好好地怎麽就被冰成了那樣,現在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怎麽樣,身體還行吧!”

似有些呆木的杜子騰,許是在這冰塊中冰封久了,腦子都有點冰傻了。此種想法是花子最真實的寫照。

“公主!”

什麽都未說,隻喊了句公主,望着花子,杜子騰卻笑了,慘白的臉頰上疲憊不堪,像是受盡折磨的老人,蒼老令人心疼。

床榻前,衆人驚奇的聽着躺在床榻上,純像個活死人的杜子騰詫異的叫着公主,除了叫喚公主外,其餘什麽都沒說!

“這小子,怎麽一個勁的叫公主,難不成他對咱們女帝有那個意思?”

這話大胡子說的便讓有些人不滿,身旁滕明胳膊肘戳了戳大胡子:“閉嘴,你若是再說這些有的沒的,小心你那張嘴!”

“我……”

被堵的啞口無言的大胡子,滿肚子委屈,自己本就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今個兒也不知是怎麽回事,盡說些讓人掃興的話!

随着花子将杜子騰的救出,待二人站在原地同時綻開笑顔時,花子與病榻上的杜子騰同時睜開了雙目。

“醒了,醒了……”

緊盯着床榻的琅玕略顯激動,花子緩緩松開放在杜子騰手臂上的玉手,可這時,杜子騰不知爲何,竟擡手直接一把将花子的手握住。

方才的夢,他清楚,她亦清楚,他笑着:“謝謝!”

在衆人吃驚的表情中,花子點了點頭:“好好休息吧!”

起身,轉身,走出門外的刹那,龍斬元與朝顔應該皆看得真切,花子落淚了,淡淡的,靜靜的坐在院落處的石凳之上。

“你和子騰之間發生了什麽?”

龍斬元将手請放在花子肩上,那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真的太重,太重。

重到她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接受,若不是方才從夢中驚醒過來,她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如此沉重。

從杜子騰的記憶中出來那幾分鍾,她看見了什麽叫做生靈塗炭,什麽叫做撕心裂肺,什麽又叫做妻離子散……

這些種種場景皆是從杜子騰記憶中無意間得知的,這一幅幅畫面正是當初的雲鼎,大災大難後的雲鼎,加上暴君施政,民不聊生。

直到現在她才有種真切感受到,她的回歸帶給雲鼎百姓希望與寄托有多大,有多深。

沉重的擔子壓得花子隻得将身子靠在龍斬元肩頭,仿佛隻有這樣的一個肩膀才能令她暫時找到歸屬感,找到可以遮風擋雨的港灣。

門前,朝顔失落的面容,顯得那麽凄涼孤寂,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尋她,他曾經發誓,今生若尋不到她,他甯可孤獨終老!

如今,她就在他的面前,然,卻是在别人得懷抱,這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穿了朝顔的心。

少年瞧着朝顔的心痛,喊了聲:“少主,您……”

“無礙!”朝顔擡手,令闵恩仇止了言:“恩仇啊,你多注意些屋内病人的情況,雖然體内寒毒基本已經清除,但難保還會不會其他的毒素存在,多留心些!”

“可是少主你……”

闵恩仇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朝顔,他是了解朝顔的,他對花子的深情,自打他跟了他,他便一清二楚。

他對她的愛,幾乎可以深至骨髓,哪怕不與她在一起,隻要能夠每天看上她 一眼,或許朝顔就知足了。

然而,這些年來,老天就是未讓朝顔找到花子,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冒着被砍頭的罪名,私自離開邊境前來雲鼎尋找花子的下落。

若不是事先派遣闵恩仇過來探路,确定花子便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不然,他是決計不會輕易出來的。

“放心吧!好不容易找着,你少主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對她愛的決心似乎超出了闵恩仇的想象,他一直以爲他隻要能夠見到她安好便好,如今看來,他似乎錯了。

他在試圖讓她看到他,看到他在她生活中也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這樣一來,對花子來說,他便會逐漸成爲無法割舍的那個人!

闵恩仇低頭不語,終是妥協下來,折回屋中,與紅綢等人一同照顧剛剛蘇醒的杜子騰。

肩膀上,花子的淚滴落在龍斬元白色素衣之上,綻放成一朵朵素雅清秀的花朵,她的淚充滿了對雲鼎百姓的同情,浸滿了自責。

若是她能早一點知道雲鼎百姓的痛苦,若是她能早一點明白他們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或許她會更早一點接受,接受公主的身份,接受雲鼎女帝的身份。

“小龍人,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稱職的女帝,那麽多年,我究竟都做了些什麽,他們的痛苦,我從來都不曾知曉,整天除了安于享樂,安于現狀外,什麽都不曾做過!”

龍斬元的手,将花子輕輕擁入懷中:“雖不知道方才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相信,今後你一定會成爲雲鼎國最優秀的女帝!”

花子一把抹去淚水,女漢子般的形象似乎令她多了幾分萌萌哒的味道在其中。

“真的嗎!龍斬元,你當真這麽想麽?你真心覺得,我今後會成爲一個好女帝,而不是帶給大家災難的女帝!”

讓一個從未接受過任何重擔的女子承擔一個國家的重擔,确實有些爲難,龍斬元輕撫了撫花子的長發。

“你要相信自己!你有雲鼎百姓,有琅玕,有紅綢,還有三軍将領,他們都将是你最堅實的後盾,所以你沒什麽好怕的!”

“爲什麽忘了你,還有你,不是嗎?你才是最重要的!”

花子似小孩子找到老師話語中的錯誤,立即便跳出來糾正着,幾乎喊了出來,門口朝顔走了過來,面帶微笑。

“我可以加入一個嗎?”

已經跳起身來的花子,扭頭瞧見朝顔走來,笑逐顔開:“這個自然,我們随時歡迎哥歌的加入!有了哥歌,我們雲鼎國才會更加如虎添翼!”

“有女帝你這句話,那朝顔可算是有了靠山!”

花子被朝顔這話弄的破涕爲笑,一把将剩餘的淚水抹幹,轉身對着龍斬元道:“走吧,現在就出去吧!”

龍斬元不解,輕站起身:“去哪兒?”

并未将朝顔祈求加入進雲鼎國的事情說出,他知道,依現在朝顔在花子心中的地位,他是做不了什麽的,與其這樣,倒不如随他去,他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出宮,微服私訪!”

花子說的簡單,可龍斬元卻始終不解花子爲何突如其來的說了這麽一句,總歸有個緣由吧!

“爲何如此突然,私訪的話,女帝是打算訪哪兒裏?”

花子整了整衣服說道:“靜思觀!”

面對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靜思觀,龍斬元的思路早已被花子弄得亂七八糟,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靜思觀可是尼姑庵,她去哪兒微服私訪個什麽勁。

難不成有出家的念頭,這樣的話,他可是打死都不能讓她去的!

“女帝,恕龍斬元直言,敢問女帝去哪兒是何意?且女帝剛到雲鼎,時日不久,你是如何得知靜思觀的?”

還不是你們的好前任女帝,搞個什麽封印在金縷玉衣上,現今晴兒報的那些事件全都一一灌進了她的腦子裏。

現在她可是如同百科全書,以前發生的事情大小事件,她幾乎無所不知,此時最大,也是最棘手的一件事,她自然要率先處理,處理好了這件事,想要恢複國家經濟,便走出了第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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