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解藥不見了

心平氣和的杜子騰,慘白的面容上露出明知故問的笑:“我們的琅玕少将一向聰明伶俐,這還瞧不出我要幹什麽!大家都曾是一起出生的兄弟,如今有難豈能見死不救!”

往平日裏看,杜子騰的娘娘腔可是出了名的,是個正常男人便不願往他身邊靠,深怕那天一不小心被他看上,那可就死定了!

誰料,危難關頭,他顯出的舍生忘死的精神卻令滕明等人都爲之震驚!

随後,見琅玕等人不在開口,杜子騰便開始強行運氣準備爲大胡子控制體内毒素的發作。

當内力強行被提瞬間,杜子騰立即覺察身體不适,可眼下他必須要保住大胡子性命,被迫無奈,隻得繼續運氣。

随着内力被注入大胡子體内,不久他體内的毒素便被控制住,此刻紅綢帶着解藥趕到屋内。

“你們都沒事吧!”

剛掏出解藥,便見到杜子騰正在爲大胡子運功,震驚之餘,立即打坐杜子騰身後,将内力輸入他的體内。

不久,得到解藥後,大胡子逐漸恢複過來,然而強行運功後的杜子騰卻在吃下解藥後,陷入昏迷狀态,動彈不得。

“怎麽會這樣?”

琅玕見杜子騰渾身虛汗不止,且伴有逐漸升高的體溫,情緒不免有些失控。經過方才事件,大家對杜子騰此人有了更深的印象。

在此之前,他多番與紅綢一起,他們相聚甚少,如今見得此人如此舍身救同族,心中自然不免對他多了幾分敬佩之意。

紅綢手心向下,距離杜子騰心髒半尺,利用自身功力探知他身體狀态,比起那些摸手診脈或者懸絲診脈的更高一籌。

靜心查看一番後,紅綢眉頭微蹙,随即收手,低頭深思半晌,忽的猛然擡頭:“糟了!”

現今才知中計,當即領悟的紅綢,立即掏出腰身的藥丸讓其每人服下一顆,滕明不解:“我們身上毒素已解,爲何紅綢姑娘你還要……”

“是我大意了,你們方才的确實是解藥,但是解藥中卻又涵蓋了另外一種毒藥,此毒雖沒有之前半夏下的毒厲害,卻足以讓你們喪失武功三日!”

“什麽?”

衆人異口同聲大驚,暴脾氣大胡子:“紅綢姑娘你這是給我們吃解藥還是吃毒藥啊!剛解一毒,又染上一毒,這都什麽事兒啊!”

“少說廢話了,趕緊吃了紅綢姑娘的藥丸!”

說罷滕明一把奪過紅綢手中藥丸,自己嘴裏放一顆,趁大胡子說話空擋也爲他服用了一顆,這才暫時止住毒素,避免所有内力盡失!

吃下紅綢給出的藥丸,琅玕最爲擔憂的仍舊是躺在床榻之上的杜子騰:“那子騰呢?是否也需要爲他服用一顆?”

紅綢搖頭:“無須多此一舉,即便沒有第二種毒藥,子騰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恢複,你們暫且呆在這裏,我這就去幫你們找尋解毒方法,以免他們趁此機會攻入!”

“好,麻煩紅綢姑娘了!”

“無礙,不過在此期間,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照料子騰,他的身體若有異樣,請立即派人前去知會我一聲!”

“這個自然,紅綢姑娘大可放心,有件事我還得請教紅綢姑娘!”

紅綢一頓,心中略有數回道:“少将想問的應該是公子與公主之事吧?”

“紅綢姑娘果然心思缜密,何事都逃不過你的法眼,那還望紅綢姑娘告知一二!”見紅綢直截了當說明白,琅玕自然也不想再拐彎抹角,索性問了出來。

猶豫再三,紅綢選擇據實以告:“此事我告知你們可以,但希望各位爲此保守秘密!”

聽得紅綢之言,衆人不免心生起疑,難不成公主與公子出了什麽狀況。

見衆人齊心點頭,紅綢解釋道:“公子與公主,此刻正在禁地之中!”

此言一出,琅玕等人瞠目結舌,心中更是心急如焚,滕明率先問出:“爲何他們二人會闖入禁地?”

心思細膩的琅玕若有所思,恐是公主誤入,公子這才迫不得已也跟着一同前去,如今局面真是相當難以預料。

“公主誤入禁地,公子不得已隻得跟随,特意命我前來爲你們解毒!”

衆人爲此一片傷神,所有人都知曉,這禁地是有去無回,如今公主與公子二人闖了進去,生死難料啊!

爲分解衆人心中愁苦,紅綢道:“我相信公主與公子皆會吉人自有天相,他們乃命定之人,相信老天也不會輕易讓他們二人出事!”

話雖如此,大夥心頭多多少少會爲二人生命堪憂。

鎮定琅玕,對一衆人道:“好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大家還是靜心打坐,慢慢恢複功力,趕緊讓紅綢姑娘去練解藥!”

“少将說的極是,還請紅綢姑娘多加費心!”懂事的滕明,雖然年少,卻也知書達理,在面對此事上,自然與大胡子不同。

紅綢點了點頭,離去。

剩下之人,也無濟于事,如今隻能祈禱宮内不要再發生變故,如若不然鐵定完蛋。

再次折返的二人,回到石門前,龍斬元細細斟酌了一番石碑上的撰文後,這才讓花子打開石門機關,二人一并進入!

本以爲會是機關重重,前腳剛踏入,後腳還未來得及站穩,便被眼前此情此景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花子怔住,用懷中胳膊肘戳了戳身旁龍斬元:“喂,小龍人,方才進入時,你不是還嘀咕着說裏頭會是什麽牛鬼蛇神,眼下這又算什麽?”

面對青山綠水,小溪流水,二人都不禁傻了眼,龍斬元帶着疑慮試探性的往前走,每踩一步都十分謹慎小心。

大步向前邁的花子轉身見龍斬元四下張望,警惕性十分高,不禁嘲笑道:“如此鍾靈毓秀之地,你竟還如此警惕,看來你這種人是天生做不了福!”

話音未落,腳下一滑,整個身子直徑倒在一灘泥水之中,這下簡直是糗大發了。

滿臉泥藻的花子,被整的和那野人未有多大區别,龍斬元故作輕蔑:“現在知道什麽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了吧!就你這腦袋瓜,估計若一人再次,恐再難出去咯!”

本是心情大好,如今弄得這一遭,那可小心髒立即被淋了冰水一般拔涼拔涼,龍斬元還要雪上加霜,花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顧爬了起來,可惜身上早已污穢不堪!

“喂,小龍人,你倒是等等我!”

緊跟随在龍斬元之後的花子,顧不上利用小溪邊的水清洗一番,直接尾随龍斬元往前跑去。

一身污穢,瞧得龍斬元都看不過眼,唉聲歎氣的諷刺道:“一個女孩子家家,如此不注重儀表,恐将來無人敢娶你!”

“哼,若是他人不娶,我便賴定你了,誰讓你成天諷刺本姑娘,我要賴着讓你一輩子不安生!”

此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龍斬元唇瓣微翹,故作高傲姿态來遮掩某種心理變化!

“是麽,恐那時由不得你!”

不自主的說完此句,龍斬元心頭微微一顫,似想起什麽,幽深的眸子呈現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寒冰來!

花子見之,冷不丁的身子一抖,心想:“這小子的眼神若是能夠殺人,我估計早已成了馬蜂窩!比起他的姘頭,這雙眼睛,真真是讓人膽顫!”

轉念一想方才龍斬元的話,無聊問了句:“爲何這麽說?難不成我自己的婚事還得别人說了算不成?”

斜睨着眼,故意望向一邊,實則卻仍舊會時不時瞅像想龍斬元。

冷眉下浸滿寒氣,仿佛一塊千年寒冰,你稍碰出一下便會瞬間被其冰凍一般,花子話出口便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自己會不會被他人掌控婚事,管他屁事,他估計才懶得理會自己。

龍斬元輕聲一歎,剛做開口,忽的一聲女子嬌媚的聲音出現在二人耳畔。

“何事困擾公子,竟惹得帝尊公子唉聲歎氣!”

聲音愈發的靠近過來,花子身子一緊,拼命往龍斬元身旁靠,粘的他也是一身泥濘!

“這……這誰啊!是想裝神弄鬼吓唬我們嗎?”

花子緊拽龍斬元衣袖,并未察覺到有任何邪氣的龍斬元挑逗花子道:“你這麽快就忘了方才你我的約定,你是得保護我的,你如此粘着我,這職責是有所不對吧!”

都這檔口了,他還有閑情逸緻戲弄自己,花子擠眉弄眼兩下,狠掐了他胳膊幾下,想對他發難,卻又不敢。

若是他老人家一生氣,待會兒獨自一人跑出去,扔下她在此地,豈不是孤苦伶仃可憐一輩子。

心中有着這種念頭,皺起的眉立即被熨平,轉而笑臉迎人:“是,是,公子說的是,隻是眼下花子身子不适,若是與敵人開戰,恐怕隻能吃虧!”

“再說着,花子有幾斤幾兩,您老人家還不了如指掌,眼下還請公子多多幫忙!”

此前簡直如一棒槌,不管怎麽提點都不清醒,這會兒變得鄰牙利齒,能說會道,當真有些許出乎龍斬元意料之外。

然,眼下恐真不是與花子計較這些的時候,此地雖無邪氣,亦未察覺這女子聲音中的内力,可她能夠不見其人便出其聲,想必應當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鈎鈎花子鼻尖,龍斬元再次将精力投放到此聲音來源之上,被刮鼻子的花子,被他如此親昵舉動弄呆滞半晌,許久未回神。

龍斬元先禮後兵,客氣站在原地問道:“不知姑娘乃何方神聖,還望現身賜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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