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我看着他拿着一把菜刀就打算沖出去。
“砍了他!”,他罵着,李偉和他的妻子紛紛哭着抱住李成。
“要是這樣可以,我們還來幹什麽。”,淑彬坐在沙發擦着那幾道傷口有些嘲谑的講着。
“放下菜刀,這幾天都停下來,呆在家裏,胡振宇的事,我會解決。”,我有些糾結,我不知道該怎麽辦。胡振宇,那時胡爺爺死了,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他,可是如今..這樣真的能得償所願嗎,再怎麽說,都是胡爺爺的親兒子,如果我殺了他們,胡爺爺真的開心嗎。
“那我該怎麽辦!警察幫不了,當初我們幾個報警,可是..都是胡振宇的人。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李成丢下了菜刀,抱着頭,他們一家人抱成一團,我的腦袋有些亂。我點着煙自顧自的走到了窗台。
“胡爺爺,你說,我該怎麽辦。”,我摸出口袋裏已經皺的不能再皺的紙,那是胡爺爺留給我的遺書了,這麽久,我一直保存在身上,寸步不離,我很久沒拿出來看過了,隻有這種心煩的時候,我才想得到胡爺爺的安慰吧。
“胡爺爺,替你報仇,可是報仇的對象卻是你的兒子..”,我發着呆,真的好糾結。“如果你在天有靈,告訴我好嗎..”,我望着天,當然,那隻是我的一個願望。可是當我望着天的時候,卻突然朝後退了,幾乎摔倒,幾個人頭出現的太突然了。不知不覺四個人頭就飛在窗外,擋在我面前,将我吓了一跳。怎麽會有人頭!
我下意識的拿出懾魂鏈,這四顆人頭,脖子還帶着血,像是才被砍下來的一般,怎麽還能飛起來?
淑彬看到這一幕也站了起來,擋在李成一家人的面前。那四顆頭顱在窗外滲着血。更奇妙的是四個頭顱互相的對視着,還在咧嘴笑!
“你我互不相幹.何必要惹下麻煩。”,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那四顆頭顱說話了!他們就在窗外,同時張着嘴巴,一個很别扭的中文,從頭顱當中傳了出來。傳音嗎?
“你..是誰。”,我警惕的看着窗外四個帶血的頭顱。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不過要取了你身後一家人的性命而已,你現在走,我可以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他的别扭的聲音,讓我很難明白。既然是要奪李成一家的性命,那就隻有那位泰國降頭師了。
“你就是那個降頭師。”
“哈哈..”,四個頭顱放肆的笑着。“入一方國土,我先打聲招呼..禮尚往來。中國..的道術我還沒領教過呢。”,他的語氣有些嘲谑。
“你想怎樣..”,我有些壓抑,他的人不知道躲到哪裏,竟然隻靠四個腦袋來跟我說話。
“我隻要那三個人的性命。”,四個頭顱咬着牙齒,嚴肅的看着我。
“不可能。”,我盯着四個頭顱。隻聽到長笑了一聲,四個頭顱直接從窗戶外飛了進來。
“淑彬,你保護李成一家。”,我甩下一家,直接一鏈子将前面的頭顱扇飛出去。
“呵..呵呵。”,那個降頭師的嘲谑繼續傳來,其餘的三個頭顱,飛在空中不斷的對我打轉。
“懾魂随我令!陰不可謀生,賜萬箭穿身!”,我将懾魂鏈扔了出去,懾魂鏈在空間旋轉着,變化成數隻黑色的箭,朝四顆頭顱射了過去,四顆頭顱被死死的釘在牆上。
“怨子結下了。”,那一刻,四顆頭顱瞬間爆開了,血漿四散了整個房間,四根銀色的東西掉在東西,砰砰的作響,降頭師隻留下了一句話,丢下了四顆頭顱不見了。
“銀針?”,我跑過去,撿起被血漿包圍的四根銀針,怎麽會從頭顱裏面落出銀針?
“明天,我去天源集團。”,我将銀針丢在了一旁,終于做出了決定了。或許,真的該解決了。
“我也要去。”,淑彬第一個回應我,我看着她手上的挖痕。
“再說吧。”,我坐在了沙發上。朝李成他們一家人喊着。“都坐着吧,今晚過了再說..”,李成點了點頭,扶着他的妻子還有李偉,坐在沙發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成的妻子清理着那些血漿,後半夜..李偉一直犯困,卻閉了睜,睜了閉。
“放心睡吧,我守着就好了。”,我對李偉他們一家講着。
“李偉,困了的話就睡吧。老婆,你也休息一會把。”,李成也說着。
一直熬到了天亮,我和李成不斷的抽着煙,醒着精神。當天亮了,看來..沒事了。我站了起來,頭發暈了一會。看來太累了,又是一個通宵,喉嚨幹的可怕。我咳着嗽..
“今天我會去天源集團..”,我看着李成,他也熬了一晚上,眼睛有些發腫。
“謝..謝謝。”,李成嘶啞着聲音,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淑彬,醒醒,我們回去了。”,我輕聲的叫着趴在沙發上睡着的淑彬,她朦胧的睜開眼。“哦..嗯嗯。”,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不過還是被我叫醒了。
“手沒事吧。”,我看着淑彬的手臂,那幾道挖痕,已經結痂了。她搖着頭..“沒事。”
“你回去休息吧..”,我們走到街上,天亮了,街上的人也多了。
“你又想自己一個人去是嗎,你以爲我會不知道。”,哪知道她回了我這麽一句。弄得我有些發愣,我是真打算先回去休息一下,太累了,直接去天源集團怕沒精神。
“我也要先回去休息啊..”,我欲哭無淚的講着。
“呵..”,她笑了一下,一臉的不相信。
“那你跟我走呗,你看我去不去。”,我沒辦法了,看來說什麽淑彬也不信了。我攔了輛車,跟司機說了下蘭陵小區,我原以爲說出一個小區,淑彬會以爲就是回去休息了。結果在車上她還是不信。
“真的回去休息。”,我和淑彬朝家裏走着,萍萍不知道醒了沒有。我們走到了房間門口,我敲着門,很快萍萍就開了門..她看到我差點激動地抱住了我,結果看到淑彬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笑了出來。
“你們..同居了?”,淑彬坐在沙發上,問着我和萍萍,我不知道她的同居是什麽意思。
我點了點頭,她隻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去休息下吧,我去的時候一定叫你!”,我求着淑彬。萍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不信..”,她别過臉還是那句話。我看着萍萍,讓她幫忙說着話,萍萍一下就懂了。
“淑彬,休息一下吧。從一不會騙人的,一會我也幫你看他。”,萍萍講着。雖然她不知道什麽情況,不過好像明白了一些。
“那我在沙發躺一會就好了。”,淑彬邊講邊看着我,好像就要盯着我一般。
“也行吧..萍萍,你拿些被子給淑彬。”,萍萍聽到之後就跑進了卧室。
“真的不會騙你,一會我要去的時候一定會叫你。”,我無奈的講着,看來她說什麽也不信了。
“怎麽回事啊?”,我走進了卧室,萍萍跟了進來。将門關了上。
我慘笑了一下,将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哪知道萍萍直接抱住了我。“我也不讓你去!”
“别鬧..萍萍,你知道的,因果很重要。而且,胡振宇..和我有些淵源。”,一提到胡振宇,都是一個心坎上的痛楚。我難過的将殡儀館的事講述了出來,她聽得很認真。“那..那我也要去!”
“好。”,我想了一下答應了萍萍,萍萍隻有在我的身邊,我才放心。
“嗯嗯,那你休息吧。昨晚一夜沒睡,對身體不好。”,萍萍給我蓋着被子,她用毛巾擦着我的臉。我抓着她的手,笑着。
“啊。”,萍萍走了出去,哪知道剛開門就聽到她叫了一聲,我擡起頭一看,淑彬..怎麽在門口,而且還很尴尬的對我們笑着。“我..我就想問問,有沒有什麽吃的。”,她尴尬的講着,看來,她是一直躲在門外了,估計在聽我們說話吧。
“有的。”,萍萍也是吓了一跳,我想,誰都猜到她在找借口,萍萍拉着她去了廚房,将門給我帶了上。我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頭有些發昏,我打開了門,客廳電視還是響着,萍萍和淑彬竟然還在吃着零食,看着電視,有說有笑的。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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