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珠的區域,将路飛徹底堵在了屋内。
無奈,隻能依靠喝喊聲吩咐那些血狼堂衆人。
見到血狼堂上千人齊齊點頭,兀自瞥了一眼紫氣内眼神近乎黯然的鷹幫之人,路飛伸出一手,悄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刺痛如同潮水,一波接連一波,就像是成千上萬根鋼針不斷刺紮着自己的靈魂一般。若不是路飛意志力堅定,早被那股刺痛感折磨的叫出聲來
看來,以自己如今的精神力,動用金劍還是太過勉強了。路飛低頭苦苦一笑。
從控制金劍化形到将祁荒殺死,細數之下也不過短短數分鍾而已。
可就是這幾分鍾的時間,便讓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力氣。此刻的路飛,恐怕無須多強的玩家,随便一個人,隻要能夠接近他,便足以将其制服。
“這後勁,簡直比喝了紅酒還猛。”扯了扯嘴角,路飛徑直轉過身,然後慢慢走向剛剛殺死祁荒的那條小道。
禁锢珠的時效是一個時辰,路飛記得,祁荒說過,在那條道的盡頭,有一處通往樓上的樓梯。
不管是真是假,路飛都打算過去看上一番,總比在這裏幹等着要強。
再次看見祁荒的屍體,路飛挪動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
沉思了幾秒。路飛最終卻是手掌一揮,将其化爲兩半的屍體收回到了自己的倉庫之中。
“算了,哥哥敬你是一條好漢,就做個善事,把你埋了吧。”
抿了抿嘴,路飛回想着祁荒臨死之前的那些話,一雙眉端不禁悄無聲息的皺了皺。
祁荒在看到他手中金劍的時候,仿佛吃定了他必死無疑一般,臨死之前,甚至發出毒誓,不在地獄見到他們,終生不如輪回。
再加上昨夜在橋面上,黑衣男子告訴路飛的那番話,路飛的心直接沉了下來。
這瀚隆,到底和什麽人有着關系?難不成,這禦獸壘的兩把橙裝,都是同一人所贈?
将橙裝随手送與别人,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和瀚隆關系極爲密切。可無論是哪一種,都直接挑明,那人的戰力,或者身後的勢力,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算了,殺了都殺了。想再多也是沒用,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和他拼了。我就不相信,帶着超v特權的身份,還碾壓不了一群身份低于我的人。”
特權的身份,在這裏從某種角度來說,就代表一個人得到資源的多少。
比特權,路飛誰也不怕。那些所謂的強者,在路飛看來,隻不過是比他多呆子啊這世界幾年而已。
再給他一段時間,路飛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絕對可以在這個世界橫着走。
“就是不知道,當初被浩宇他們拿去的那把橙劍,能化形成什麽樣的荒獸。但願他們不要動用。否則精神力不足,可是會被那把劍活活弄成植物人的。”
想起當日逃跑時,被浩宇持在手中的那把橙劍,路飛便是一陣頭皮發麻。
要是幸運星動用,被那把橙劍搞成植物人,那自己可就悲催了。
眼看自己的主線任務馬上就能完成,到頭來幸運星卻沒了,那可就虧大發了。
邁着腳,望着四周倒塌的檀木架,路飛搖了搖頭。
這一戰,直接将一樓變成了廢墟。那些本是整齊擺放在檀木架上的裝備,此時卻是想垃圾一般,随處可見,看的路飛一陣頭大。
如果血狼堂不打算将這裏當做大本營還好,這裏亂也就算了,到時随意搜刮搜刮直接走人,可現在血狼堂已經确定在這裏安家落戶,所以說,看着這滿屋的狼藉,路飛便感覺自己的家被徹底洗劫了一番,說不出的憋悶。
“算了,等抓了那些鷹幫的人,這殘局就交給他們處理。自己做的孽,自己收拾去。”
眯了眯眼,路飛悄然一笑。
順着小道一直前行,可一直到了盡頭,路飛都是沒能發現樓梯的存在。
站在盡頭,看着身旁被空出,沒有木架遮擋的牆壁,路飛暗暗困惑。
難不成,從一開始,祁荒說盡頭有樓梯,就是爲了将自己引過來,然後堵殺?
回想着剛剛那些鷹幫之人出現的位置,路飛低聲歎了口氣。他記得,那些人當時近乎全是身處這最後面的牆壁之處。
如果自己當時真的緊随祁荒到了這裏,絕對會被圍堵。
這裏,隻有一面牆角而已。負隅頑抗,根本反抗不了多久。
一念至此,路飛到時舒了口氣。幸虧自己當時觀察的足夠仔細,要不然可就真栽了。
再次向前走了兩步,路飛打量着四周,而後擡頭看了看頭頂不過四五米之高的頂層,眼中露出幾分遲疑。
從外面觀察,這件樓房足足高達五六十米,可眼前,這屋頂卻隻有四五米之高。
總不可能上面的幾十米,都是實心的吧?
哪怕淩封再閑,也不可能做出如此愚昧之事。
從地面上拾撿起一塊木屑,放在手中掂了掂,路飛咬着牙關,雙眼之中厲光一閃,拼盡全身的力氣朝着身上的屋頂抛去。
“咚!”
一道沉悶的撞擊聲落入路飛耳中,看着那塊木屑無力的掉落,路飛嘴角一點點的揚了上去。
上面,果然有閣樓!
如果樓上去全部被封實的話,那麽撞擊的勝心絕對不可能如此的沉悶,而且隻要靜下心來,還能聽到自上方傳來的幾道回蕩聲。
隻是,這通往二樓的門,到底在什麽地方?
擰着眉,望着身側空蕩的牆面,路飛暗罵淩封太不是正常人了。
正常人建樓,那個不是直接就搭個樓梯然後通上去的?可到了淩封着,滿屋之中都沒有樓梯的蹤影。
難不成,這二樓,淩封都是直接穿牆上去的?
這也太天方夜譚了一點吧!
飛天遁地,穿牆入海?我天,這個世界到底是遊戲世界還是神話世界?這樣的能力,不應該都是在傳說之中才有的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