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隻有地球上古代皇帝的皇宮才能和其媲美。
甚至于,裏面的各種擺設,相比皇宮而言,更爲奢華。
僅是幾人所走的道路,在胡宇堂的介紹下,路飛才知曉,竟是由水草瑪瑙和黑瑪瑙相接而成的。
在地球上,這兩種瑪瑙的價格不僅是瑪瑙裏面最貴的品種之一,更是極爲的稀少。
而在這裏的世界,這兩種瑪瑙其内更是蘊含着一股奇異的氣息,能讓人的身體和裝備的戰力轉換的更加快速。
當然,後者對于大堂主幾人而言頗顯珍貴,甚至可以說是他們眼中的無價之寶,可是落在路飛的眼裏,卻也隻能算作一種比較奢侈的觀賞品而已。
“我聽說,淩封當時爲了買這些瑪瑙,可是用盡了整個九靈門兩年的收入。九靈門掌控兩個區域,一年的收入就最少也有一二十億。兩年估計也有五十億上下了。”
五十億買條路?這淩封,也夠腦殘的。
“吟龍草。聽說成熟的時候可以産生一道低沉的龍吟聲,而且,其效果也是頗爲逆天。可以分别增加玩家一千點的防禦點和攻擊點。兩萬戰力,可是夠玩家努力好長一段時間了。隻不過其成長的年份也是頗長,需要十年之久。”
“尋魂草!嘶!回魂丹的作用隻在五十萬戰力一下,這尋魂草的作用,可是在一百五十萬的戰力以下。無論多重的傷,隻要吞下這株草,便可瞬間完好如初。這淩封,是如何弄到的?”
......
走在九靈門的道路上,看着路兩邊長相十分怪異的草木,大堂主幾人臉色不停的轉變。
而路飛,走在幾人前面,聽着後面大堂主幾人的驚愕聲,雖然面色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心裏卻是泛起陣陣波瀾。
如果那些花草的作用那麽逆天,哪怕不看那所謂的戰利品,此戰也算虧了,甚至血賺!
直到此時,路飛心裏對淩封的印象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好人,這絕對是千年不遇的好人啊!死了還給自己送了這麽大的禮!
數十分鍾之後,一行人最終在一座通體閃耀着黃色光芒,高達五六十米,長寬最少都有三四十米的樓房前站下。
望着身前的房屋,一眼看去,這裏就像是古代皇帝的宮殿。奢華等詞在它面前都顯得太過無力,或許,隻有氣宇輝煌才能表達。
“這裏就是九靈門的存放幫門寶物之地嗎?”
雙眼盯着幾十步外那能容五六人并肩通過,已經打開的大門,在門兩側數十個血狼堂幫衆的注視下,路飛邁着腳步,緩步超門内走去。
“這是......藍裝?我去,這麽多的藍裝?”
踏進房門的刹那,入眼的,是一排排用紫檀搭建起來的木架。每一個木架,都被分爲四層。每一層上面,最少都有五六件閃着藍光的衣物。
看模樣,應該是還未來得及改裝的。
近千米的空間之内,木架被排的整整齊齊,每兩排中間,隻有一人能通過的位置,其餘之地,都被木架占滿。
這裏的藍裝,最少也有上萬件吧?甚至,數十萬件!
僅是這些裝備,便完全能再創建一個幫派了!
“禀告門主,我們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将這些裝備細數了一遍。普通品質藍裝,無。下品藍裝,七萬五千四百九十二件!上品藍裝,五萬七千八百六十四件。盡皆是未曾綁定的,而且,沒有被改裝過。”
身邊,一個幫衆半彎着腰,望着路飛略帶恭敬的說道。
隻有下品藍裝和上品藍裝?
普通品質的藍裝,全無。那麽稀有藍裝,恐怕也就是沒有一件了?
隻是這偌大的九靈門,憑借這麽長時間的積累,怎麽說也該有一些稀有藍裝啊?甚至,連紫裝也應該會有許多才對的啊。
十幾萬件下品和上品裝備,雖說聽上去很多。但是若果可以,路飛甯願要五萬件稀有藍裝。若是紫裝的話,哪怕是最普通的紫裝,兩萬件也足以。
有時候,裝備多不算什麽,畢竟每個人能穿得裝備就是那麽幾件。所以,要的多,不如要的好。
如此一來,路飛甚至感覺,這些裝備,還沒外面那些路旁的花草價值高。
可是,話說回來,有總比沒有的要好。
畢竟蒼蠅肉也是肉啊。
“堂主,這樓,在一樓其上,應該還有房間。隻是......”
稍稍擡了下頭,那幫衆看了路飛一眼,抿了抿嘴,臉上帶着一抹尴尬道:“在通往樓上的樓梯盡頭,有一扇黃色的大門,我們十幾個人用盡了全力,都沒能将那門挪動一絲。”
臉上本是有些不盡興的路飛聽聞此言,目光卻是一閃。甚至連路飛身後的大堂主等人,神情間都是浮現一抹驚詫。
夜裏一戰之後,血狼堂能存活下來的基本都是精英的之人了。每一個人的戰力,基本都在五十萬左右。
十幾個人的同時用力,所能産生的力氣不會比一個兩百萬的強者小多少。
可盡管如此,卻是拿那道門毫無辦法。
難不成又是商城出品?
忽然間,大堂主幾人想到血狼堂地面之下那道精鋼鐵門,相視一眼,露出幾分遲疑。
想來,也應該是這樣了。要不然,僅憑這個世界的人建造,而且還是一級城市的鐵匠,怎麽可能能建造出抵擋兩百萬戰力玩家的一扇門?
“走,我們去看看。剛剛我就在想,從外面看,這座樓有着五六十米之高。這裏,最高不過十米而已。怎麽可能就是全部,果然有着通道。”
剛剛路飛掃視了一眼,隻不過因爲這那些木架的存在,将路飛的視線阻擋,才遲遲沒能發現眼前幫衆所說的那個樓梯而已。
“堂主,請跟我來。”說話間,引路的那個血狼堂幫衆徑直走在前面。
隻是,路飛看着那不斷移動的身影,剛擡動的腳步微微一頓。
“怎麽了,堂主?”
背後,胡宇堂看着路飛頓下的身體,有些困惑的問道。
搖了搖頭,路飛回身笑道:“沒什麽,走吧。”說罷,路飛雙手放在身側,望着那停在一座木架前的血狼堂幫衆,起身走去。
是自己多心了嗎?
走在道路上,路飛眼神閃爍不定,鼻息,一點點變得低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