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三次的鈎鐮揮動,讓血狼堂損失了近千人。
看着滿地的血液和殘缺的肢體,路飛怒了。一雙眼睛漸漸染上了血絲。
而這一次的血絲,不是因爲赫子的血殺之氣,隻是因爲怒火無法按捺,從身體各處噴發的預兆。
如今的血狼堂,可以說已經是路飛的勢力。
每一個人的損失,都相當于在路飛身上挖下一塊肉。
對于别人,路飛的想法很簡單,跟了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動他們就等于是在動自己。
别人打了你一巴掌改怎麽辦?呵呵,當然是用十倍的力量給打回去了!
“哈哈,就這點實力還敢來挑釁我們九靈門,血狼堂的渣渣們,趕緊回去洗洗脖子,等着我們九靈門上門收割吧!”
突兀間,橋底傳來幾道陰厲的譏笑。
這樣的嘲笑,落在河岸兩邊血狼堂的人群中,頓時觸發了每一個人的怒火。
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們都願深入橋底,将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可是,整個橋面一片坦蕩,兩側更是被尖銳的槍刺占滿。
所有人都極爲的郁悶,這九靈門的人,到底是如何鑽到這石橋之下的。
兩側橋岸,數萬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道站于橋上,許久都爲移動絲毫的身影。
“堂主......他這是想幹什麽?難不成準備将這石橋轟炸?如果這樣,那麽另一邊的人即便能過來,也要繞道另一座橋面,如此一來,等到彙合的話估計天都亮了吧?”
東南西北四個區域,每兩個區域隻有一個石橋相連接。
一旦這座石橋被毀,那麽尚未過橋的血狼堂幫衆必然要轉身去往通向東區域的石橋,然後從東區域進入西區域。
可這樣做的話,必然會白白浪費許多的時間。
而且,誰能保證那剩下的幾座石橋能沒有伏擊呢?
西區域的河岸,大堂主看着路飛的身影,内心也是極爲的糾結,無從知曉路飛到底在想寫什麽。
這家夥,不會真的打算做出炸橋這麽暴力的事情吧?
在衆多人的猜測中,路飛踩了踩腳下的橋面,眼睛微微眯起。
“真以爲躲在石頭裏面,就能安全了嗎?呵呵,這世界有很多種死法你們不選,既然想要選擇最爲痛苦的一種,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話間,路飛手掌一動,下一秒,原本空蕩蕩的五指間,出現了兩顆紅藍相間的小珠子。
雷焰珠,可對方圓十米内的區域進行鎮殺。
珠子一旦被引爆,天穹落雷,地面生火。非三十萬戰力以上的玩家,必然會受到重創。
在剛剛挑飛橋底之人是,路飛曾注意過,他的後背,似乎有着一片漆黑的膠狀物質。
所以,路飛敢斷定,橋底之人的身體,必然是緊貼橋面的!
而路飛要做的,就是讓着整座石橋橋面起火,用火焰的溫度将石橋内的人炙烤而死!
路飛記得,在古代,有一種古希臘發明的極刑,名爲“銅牛”,将人塞放到空心銅牛腹中,然後在銅牛腹下生火,直到将裏面的人活活蒸烤而死。
現在,隻不過是将銅牛換成了石頭而已。
雖然石頭的導熱功能沒有銅牛好。但是隻要火焰夠足,那麽所得到的效果,基本上是一樣的。
“嘿嘿,血狼堂的渣渣們,怎麽不敢過橋了?有膽識的繼續走啊。看你爺爺們不一鈎子一個,把你們全給宰了。”
“哈哈,黑哥,估計那群慫貨早就被吓破膽子了吧。嘿嘿,也幸虧有幫助的黑膠泥,啧啧,這黏性還真是夠大的。哈哈,我這次可是殺了幾個血狼堂的幫衆呢,話說,門主給的規定是,殺一個獎勵五十萬銀币吧?”
一個人五十萬銀币?
呵呵,竟然把血狼堂幫衆的性命直接劃算成銀币了。
那麽自己呢?是不是也隻值五十萬?
“鑰匙能勾到幾個大魚就好了。我記得血狼堂幾個堂主的人頭,一個就價值五千萬吧,還有那個諾諾夕,啧啧,一人就值三個億。還真是值錢啊。”
三個億?值錢?
頓時,路飛反而被氣得笑了兩聲。
将兩顆雷焰珠并列放置在石橋的正中間,路飛踏着腳步慢慢走到西區域的河岸。
“既然這麽想要錢,那等你們死了,記得去地獄問你們門主讨要!”
站在河岸處,路飛看着空無一人的橋面,憋着一口氣,而後淡漠的叫喊了一聲。
就在血狼堂所有人不明所以望着路飛的時候,整個橋面,在兩道低沉的轟響中,一簇簇微弱的紅光悄無聲息的出現。
“天,那是什麽?我怎麽看着這麽像......火?”
石面起火,自己不會是眼花了吧?
望着橋面上那越加強盛的紅光,衆多血狼堂的幫衆直接瞪大了雙眼,就連大堂主幾人也是不例外。
這直接颠覆了他們的世界觀啊!
難道說,這個世界,連石頭都能當燃料了?
這也太玩笑了一些吧。
“小手段而已,嘿嘿,讓他們嚣張。我可是把家底都拿出來了。兩顆雷焰珠,威力相疊加,可不是翻了一倍那麽簡單,烤死他們,應該足夠了。”
想要自己的人頭?想用自己去換那三億賞金?
呵呵哒,老子就這麽不值錢?光是自己身上的銀币,都不值三億好吧!一群坑爹的傻帽!
看着那竄天大火和火焰上不是墜落而下,将橋面擊出一個個凹洞的雷電,路飛面無表情的捏了捏拳。
橋底之人有錯嗎?從服從命令的角度來看,他們沒錯。可錯就錯在,他們遇到了路飛。
惹到不該惹的人,那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啊!
而在這個世界,往往需要付出的代價,便是性命!
不多時,整個石橋下面便傳來了一陣陣哀嚎聲。
那些黏斬在石橋下面的人,一開始隻是感受到背部有些發熱,可沒多會,那熱便發展成了燙,而短短數十秒,那燙意便成了灼痛!
“媽的!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這麽熱!老子的背!”
“見鬼了,這大晚上的怎麽在打雷!不好,我這裏石面開始斷裂了!救我,救我......啊!”
不知那人是不是運氣太好,在他上方,三道雷霆接連擊打在了同一個位置。本來一道雷霆隻能擊打出一個一拳之深的凹洞而已,可連着三次,橋面便直接被擊穿了。
“砰咚!”那人還沒将話說完,整個身體便帶着一些碎石,直接掉落在了橋面下的河流中,生死不知。
“完蛋了!”數十米長的橋面,近百道身影此時像是蜘蛛一般,不斷的扭動着自己四肢。可就如他們先前所說的一般,那将他們黏在橋底下的黑膠泥黏性過于強大,根本無法掙脫。
燒死,活着被雷劈中掉入水中。
他們悲哀的發現,無論是那種,等待他們的,都是死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