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翻到後面,“最後,還剩下一位!”
新娘母親知道是她,立刻道:“我什麽都沒做,你不要污蔑我!”
遊弋點頭,冷笑道:“嗯,對,你是沒跟你老公兒子女兒一樣做什麽違法的事,可你……也沒比他們好哪兒去。”
“你父親早年喪偶,孤身一人将你拉扯大,可你呢?你結婚後管過你親爹嗎?看過他嗎,給他送過一分錢嗎?你父親一個人孤苦無依活活餓死在破舊的老房子裏,死後半個月才被人發現,可你都沒回去給你父親收屍,你這樣的人,怎麽活下來的?”
人們紛紛倒抽一口冷氣,這……簡直令人發指。
看過去的眼神,一個個猶如釘子。
新娘母親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她尖叫道:“跟你有什麽關系,他是自己餓死的,跟我有什麽關系?”
終于有人忍不住罵道。
“呸,真是白眼兒狼,不怕遭報應啊?”
“依我看,他們家報應已經來了。”
這些事兒被遊弋這麽輕易的查出來,報應可不就是來了?
遊弋可不是念出來,就算完了,後面的事才是範家真正的懲罰。
這個時候範家一家三口都不知道怎麽辦了,這人說的樁樁件件都是真的,就算他們在這咬牙不承認,可是他既然能查出來,說明他真是個手眼通天的。
若這些都曝光,警察那邊真的會查出什麽的來的。
到時候對他們一家子來說,無疑都是滅頂之災。
範大忠在掙紮之後,從女兒手裏搶過支票,雙手送到遊弋面前。
“我……我們把錢還給你,今天這婚,就當沒結過,我們……我們不這就走……”
遊弋譏笑,現在要走?晚了!
早幹嘛去了!
伸手手指夾起那被攥的皺巴巴的支票,然後……出人意料的,他将那支票撕了個粉碎。
看的人紛紛肉疼。
“老子都說了,我要你們把錢給我,你們痛痛快快的給我就行了,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你們真以爲,老子在首都這地界兒混,靠的是我自己啊?”
他笑笑:“當然不是,我靠的那可是我嶽父家,我老丈人家,你們還真惹不起。”
嶽聽風翻個白眼,怎麽有臉說呢?
好像還挺驕傲的。
範大忠求饒:“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求……求……先生你能放我們一馬……”
遊弋挑眉:“現在知道求饒了?你們現在惹毛了我,會兒見了棺材才道歉,有什麽用?老子的火,可沒消呢。”
“那……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遊弋看看時間:“警察這會兒應該快來了,留着這些求饒的話,還是跟警察說去吧。”
他今天既然要幫了,就會幫我底。
範家這一家子做的事兒,他這邊證據都落實了,交給警察,該怎麽辦怎麽辦?該拘的拘,該判的判!
總之,誰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