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知道兒子的消息,一直到今天,路向東感覺這兩日過的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高興的是兒子總算是找到了,難過的是,兒子不肯原諒他,不跟理他。
秘書小聲提醒:“路董,上車吧。”
路向東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他,于是他趕緊跟大家說了一聲抱歉,然後上了車。
上車後,秘書關上車門,趕緊開車,後頭的人可都等着呢。
車子啓動,上了路,路向東才終于松口氣,他将領帶扯下來,随手一丢,整個人好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累了到幾點,癱在了座椅上。
秘書透過後視鏡看到他那樣,心中好奇,問:“老闆,您怎麽好像特别累的樣子?”
路向東有氣無力道:“何止是累啊。”
秘書心中更納悶,他見路向東身上好像也沒挨打啊:“怎麽了,他們爲難您了?”
“要是爲難倒好了。”路向東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夏安瀾遊弋他們肯正面爲難他,他還能稍稍反駁個一兩句,他還能有占理的地方。
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他到了之後,人家不但沒有爲難他,反而對他還挺客氣,邀請他一起打牌,然後……就沒然後了……
路向東想抽口煙消消愁,煙拿出來了,一摸口袋,空的,這下想起來。打火機沒了,被他給輸掉了……
于是他又發出一聲幽怨的長歎,問秘書:“拿打火機了嗎?”
秘書:“拿了。”
路向東道:“丢過來我用用。”
秘書更好奇了,他知道路向東又一個心愛的打火機,那可不是一般的,花了大價錢,請人專門訂做的,金鑲玉的,格外的精美,上頭的寶石那更是價值不菲,而且路向東還是特地跑道寺裏請高層給開了光,加上他找人給自己算過命,五行缺火,所以有了這打火機的誕生。
可以說,自從那打火機開光之後,路向東就随身必帶,那感覺就跟帶了一個随身的财神爺一樣。
更是因爲知道這些,所以秘書才更加的好奇啊,老闆出門必要帶的東西,難不成這次沒有帶嗎?不然,怎麽會跟他借打火機?
秘書單手摸出打火機向後伸手遞給了路向東,多嘴的問了一句:“老闆,您的打火機沒有拿嗎?”
路向東臉色瞬間難看,一把搶過打火機:“你怎麽那麽多廢話。”
秘書忽然心頭一跳,老闆這語氣和臉色都不對啊,這可不是像把打火機丢家裏的樣子,他大膽問:“老闆……您……您該不會……把打火機也給……輸了吧……”
路向東煙頭都快咬碎了:“你給老子閉嘴。”
秘書一聽,立刻明白,這肯定是輸了,老闆車輸了,打火機輸了,他到底是去幹什麽了,怎麽都給輸了?
秘書好一會兒沒說話,是不是偷偷看一眼後車鏡,結果……他偶然發現,老闆手腕上那個好幾十萬的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