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遊弋還是夏安瀾,那一個個,好像都長了一張透視眼似得,他的每一張牌,都能被他們算的清清楚楚的,他想要什麽,不給什麽。
眼瞅着,他桌角的現金越來越少,路向東心裏着急啊。
他現在有一種自己被束縛住了的感覺,完全釋放不開,夏安瀾和遊弋就是捆住了他手腳的鏈子、
路向東就聽着夏安瀾和遊弋一個換一個的胡,那牌6到能飛起來,基本上赢牌沒有他什麽事。
遊弋看見路向東滿頭大汗,随後問一句:“路先生,很熱嗎?”
路向東趕緊搖頭:“還,還好……可能是我今天穿的有點厚了、”
蘇家老大心中,呵呵……等今天玩到最後,你會一絲不挂的,到時候就涼快了。
生出這個念頭後,蘇家老大撇撇嘴,哎呀,這個想法,怎麽有點龌龊。
“那要不要給路先生倒杯涼茶。”
路向東趕緊搖頭:“這個就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遊弋道:“路先生别客氣,還有可千萬别放水,你要是再放水,我們就真的不高興。”
路向東想哭,他倒是想放水啊,可是他已經使出了120分的力氣了,依然沒有辦法赢。
夏安瀾和遊弋這兩個人,跟妖孽似得,他以前跟人打牌,可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都多少圈了,他愣是沒有一圈赢。你說這邪不邪門?
他的牌技可不算差的,那也是風裏雨裏牌場裏,修煉過的。
跟其他人打牌的時候他能赢的手軟,今天,感覺卻要輸的尿褲子。
接下來又玩了幾圈,路向東帶來的現金全部輸光,他倒是不心疼那些小錢,他是一下子囊中羞澀,太窘迫了,沒錢了,這還怎麽玩,他也想先說不玩了吧,可是,人家三個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他這樣說,還不得得罪人,那之前走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所以,就算輸個精光,路向東這個時候,也不能起來說:咱們要不就道這兒别打了。
路向東清清嗓子,道:“三位真……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帶來的現金那個……那個用完了,如果三位不嫌棄,我先用手表來頂一下行嗎?”
遊弋笑笑,“行啊……”
他今天,可要的不隻是一個腕表。
路向東慶幸,老頭子提醒他,今天來夏家一定要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索點,千萬别邋裏邋遢的。
所以出門前,路向東帶上腕表,還戴了兩枚綠松石戒指。
一會兒,要是還繼續輸,那他就隻能把兩枚心愛的戒指給輸出去了。
路向東現在好後悔,早知道現在是這幅樣子,他出門的時候,就不該把自己最喜歡的兩枚戒指給戴上。
路向東硬着頭皮玩下去,還要陪着笑臉,說:“來來,繼續……”
蘇家老大默默點頭,是啊,難得有個人傻錢多的,給你們赢,當然要繼續了。
……
還有一張沒寫出來,今天碼子很慢,因爲常年碼子留下的後遺症,這兩天手指關節很疼,最後一張估計會挺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