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眉臉色難看的很,她雖然經常覺得自己兒子渾身缺點,基本沒啥優點,可是,她的兒子,她想怎麽罵都可以,别人不行。
還小畜生,找死呢,他們一家才是畜生呢,尤其是這個路向東,渣中的渣。
路向東被蘇凝眉吼的一愣一愣的:“我……我說嶽聽風,管你什麽事?”
夏安瀾淡淡一笑:“不好意思,還真的就管我們什麽事了,因爲……嶽聽風是我兒子。”
路向東被夏安瀾那一笑,弄的猛一陣心驚。
他忽然就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誰了,有一年他跟他爹去參加國宴,當時能去參加的人那級别不能再高了。
夏安瀾跟他父親打招呼聊兩句,分開後,他父親就立刻跟他說,日後絕對不要得罪這個夏安瀾,這人了不得,前途無量,去年的時候,回家他父親還跟他提起,說夏安瀾繼任總統的事,闆上釘釘,隻要在這一任總統到期之前,夏安瀾沒有死,那麽沒有任何懸念,他就是未來總統。
想起這個,路向東終于有蔡局長的那個感覺了,雙腿發軟,小腿抽筋,控制不住雙手想抽自己一巴掌。
尤其是一想到他剛才說的話,路向東就覺得大概沒見到兒子,他可能就死了。
嶽聽風竟然是……竟然是,夏安瀾的兒子。
路向東眼前的東西還是犯暈,視力感覺有點不清楚了。
夏安瀾對路向東說:“麻煩陸先生你解釋一下方才的話可以嗎?”
路向東渾身抽搐,對方分明笑着,可是他卻覺得,四面八方的壓力很洪水一樣沖了過來,不但沖擊着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靈。
終于路向東沒抗住,一屁股蹲了下去,他結結巴巴解釋:“我……我……對不起,我……剛才說的話,我……一時……腦子犯抽……我……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說了什麽,請……請你們二位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終于将這一句話說出來,路向東已經渾身冷汗,他現在的已經完全能理解當蔡局長看見夏安瀾是的心情。
不夠他的道歉信天然沒有讓夏安瀾滿意,“這話聽起來可真牽強,我倒是挺想知道,我兒子怎麽就居心不良了?麻煩陸先生你幫我們好好普及一下可以嗎?”
路向東後悔死了都要,他現在好想一把将自己,“這這……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是我……我剛才也是……一時心急所以……”
路向東腦子裏全都是他父親很早以前說的話,路老曾經還很惋惜,說自己要是能晚退兩年,說不定還能和夏安瀾搭上關系,這樣,路家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說不定還能扶搖直上。
夏安瀾似笑非笑看着他:“這似乎并不是心急吧,我兒子怎麽就挑撥你們父子關系了?”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