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哲媽媽,吼道:“你說誰瘋狗?”
聶秋娉猛地擡頭,眼神銳利逼人:“你給我閉嘴,我還沒有說完,随便打斷别人的話,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孟文哲媽媽臉上的肉抽搐了兩下,咬牙,沒有數說話。
聶秋娉摸摸青絲的頭:“媽媽說的,記住了嗎?”
青絲點頭:“嗯,媽媽我記住了。”
聶秋娉的手放在嶽聽風肩膀上,擡頭看向孟文哲爸爸,“你想讓我們家聽風給你兒子磕一百個響頭,然後被三個手臂粗的棍子打,要把棍子打斷才能停,還有,每個月付給你兒子200萬醫藥費,直到你兒子死是嗎?”
孟文哲媽媽咬牙切齒:“你少詛咒我兒子……”
“這是我詛咒嗎?分明是你老公自己說的。”
孟文哲爸爸一臉冤枉:“我……我什麽時候說了?”
聶秋娉微笑:“難道沒說嗎?我怎麽記得方才你說……一直要讓我們付到你兒子痊愈是嗎?”
“是啊,我隻是說痊愈,我可沒說,我兒子死……”
聶秋娉低眉盈盈一笑:“可是在我看來,就是死,因爲……我們不會給他痊愈的機會。”
她起初面帶微笑,可說到最後,聲音卻瞬間變冷,看着孟文哲父母的眼神,仿若寒冬。
聶秋娉唇角上揚:“不就是錢嗎,我們家有的是……”
在孟文哲一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就低頭問嶽聽風:“聽風今天打的過瘾嗎?”
嶽聽風搖頭:“一點都不過瘾,若不是青絲攔着我,我怎麽可能讓那小子完完整整跑回家。”
聶秋娉聳聳肩,笑道:“看,這不就是了,我們家不缺錢,不如借你家兒子來打打,讓我這小侄子練練手,每個月别說200萬,500萬我都給,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錢,隻要你兒子還活一天,我們就不會賴賬。。”
孟文哲父母,氣的眼珠子都要調出來了,這叫什麽話?竟然還有臉說。
果真是有什麽樣的兒子,就有什麽讓的家長。
聶秋娉打斷?:“找什麽急,我還沒說完呢?”
聶秋娉擡起手,讓他們都看到她沒有作弊,她微笑:“至于100個響頭……若是你兒子突然想開了,随時可以來,不過,前提是,你兒子還能走的了嗎?”
聶秋娉的話讓他們一群人有些怔忡,她聲音那麽溫柔,臉上是重點帶着微笑,可是……說出的話,卻結結實實讓人有一種毒舌盤踞在腳底,吐着芯子,随時能爬起來。
“至于這棍子嗎?”
聶秋娉搖搖頭:“抱歉,我覺得實在太殘忍了……對你兒子來說,你說,他爸爸怎麽能用那麽殘忍的方法呢?”
“我……”
“哎,我真是沒想到,像你這麽疼兒子的人,竟然會選擇對你兒子用那種殘忍的方法,不過沒關系,你若是不舍得,我們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