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輕輕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我得消毒。”
聶秋娉覺得遊弋今天實在是幼稚的有點可愛:“好了,隻是碰了一小下,我沒讓他抓住,不然我去洗個手好了。”
遊弋不同意,洗手,哪裏能有他消毒來的有效,他一定要把那個男人的氣息給遮擋住。
遊弋剛開始就是想親她的手,後來親着親着,自然範圍就慢慢擴大了。
聶秋娉按住他要作案的手和嘴巴,歪頭看着他,笑眯眯道:“好了,先停下,我們來說說孟曉曼吧。”
遊弋一愣,随機心裏一樂,敢情吃醋的不是他自己啊。
他老老實實坐起,像個跟老師報告的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道:“我跟他什麽都沒有,在前天之前,我甚至都不是道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是應該喜歡她的,今天出了這事兒,讓你不開心了,老婆,是我沒。”
遊弋将孟曉曼的事仔仔細細全都跟聶秋娉說了一遍,他表示自己真的很願望,什麽都不知道。
聶秋娉戳戳遊弋的臉:“你這張臉,就是太拈花惹草了。”
擺着一張冷臉,整日都不近女色,就這無意之間都能勾搭小姑娘,若真是有意,那還得了。
遊弋抱住她:“可我除了這張臉之外,我人是轉一的,格外的專一,這點你要相信,你是我唯一的一個女人。”
聶秋娉對這件事本就沒有生氣,隻是覺得好歹要問清楚。
他這樣說,聶秋娉心裏湧起了一股股喜悅。
她是他的唯一!
聶秋娉轉過身看着他,手指輕輕點着他的胸口:“以後……”
她剛說或兩個字,遊弋便在她唇角親了一下:“什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
聶秋娉唇角勾起,跟遊弋越相處,就覺得他越可愛,有時候像個大孩子一樣,哪裏還有剛認識的時候,高冷不善言語的模樣,分明就是個黏人的犬科動物。
聶秋娉的手輕輕揉過遊弋的頭頂,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絲間。
她輕聲道:“我的一切也是你的。”
她聲音未落,人已經被遊弋撲倒在了床上。
正要說話,唇已經被結結實實堵住,她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說的對,你也是我的……”
……
青絲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她口渴,跑去去倒水喝,可是外面竟然沒有人。
她跑去推了一下隔壁的卧室,門是關着的。
青絲撓撓頭,爸爸媽媽也在休息,可是,餓了怎麽辦呀?
算了,先吃點零食吧!
聶秋娉醒來的時候,外面天都已經黑了,身邊已經沒了人,她撐着酸軟的胳膊坐起來,想起今天下午的荒唐,頓時覺得好一陣羞澀,遊弋太能鬧騰了。
聶秋娉咬唇,今晚上不能讓他進房了,讓他去客廳睡。
當晚,遊弋當真是沒能進了房門,不管怎麽說,聶秋娉都不開門,他隻要在窩在客廳裏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