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對賀蘭芳年的感情是愛嗎?你對他也隻是一種病态的占有欲,因爲你在心裏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你爸媽都不靠譜,你隻能依靠你哥哥,從小開始,你就對自己開始做心理暗示,這種長期的暗示,讓你深信不疑,你對他的那種感覺就是愛。”
“其實,你隻是自私,自卑,沒有安全感,你怕沒有了這個唯一的依靠,你在這世上寸步難行……”
她的還沒說完,賀蘭秀色便尖叫起來:“我不是,你什麽都不懂,你憑什麽對我的感情指手畫腳,如果不是你,我和哥哥還像以前一樣,你爲什麽要出現,你就該去死,隻要你死了,我和哥哥就能回到原來的樣子……”
賀蘭秀色突然彈起來,鋪上去掐住了李南柯的脖子,她的手力氣非常大,掐的死死的,她咬着牙,将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雙手上,口中一直說着:“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燕青絲他們在她掐上去第一時間,就去拉,可愣是沒有拉開。
賀蘭芳年怒喝一聲:“你放手!”
賀蘭秀色還不肯松,賀蘭芳年一個手刀砍下去,重重打在賀蘭秀色的後腦,将她一下打暈。
那雙死死掐着李南柯脖子的手終于松開,她立刻就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呼吸着新年空氣。
賀蘭芳年半摟着她給她順氣:“南柯,怎麽樣?”
李南柯微微搖頭:“沒……事……”
她瞥一眼昏迷的李南柯:“她……怎麽處理?”
賀蘭芳年厭惡的瞥一眼賀蘭秀色:“她瘋了。”
……
賀蘭芳年已經知道該如何處置賀蘭秀色,之前他或許還會讓她離開,警告她不要再來。
可現在,聽完她說的那些話,他絕不能輕易的放她離開,否則,真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情況。
燕青絲他們将賀蘭秀色丢給賀蘭芳年,該怎麽處理,那都是他的事情了。
季棉棉要跟着燕青絲去嶽家,她想去抱抱小杏仁,慕容眠自然是要跟過去的。
回去路上,季棉棉感慨:“我真的沒想到,賀蘭秀色喜歡的人竟然會是她哥哥,聽起來就讓我頭皮發麻,真的是讓人太不可思議了。”
燕青絲笑笑:“這也不奇怪,這世上什麽人沒有。”
送走了燕青絲他們,又報警讓警察将那個乞丐帶走,不論如何,他**這個罪名,他是絕對賴不掉的。
賀蘭芳年握緊李南柯的手:“走,先去跟爸媽陪個不是?這件事我一會再告訴你。”
“好……”
今天婚禮上,賀蘭秀色鬧的一出事,讓李南柯父母很不高興。
解決完賀蘭秀色的事情,他得趕緊的去跟嶽父賠不是。
李市長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等兩人過來,厲聲道:“怎麽回事?你當初怎麽跟我保證的,好好的婚禮,被鬧成這樣?”
李南柯母親趕緊說:“先别急,事情也沒有那麽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