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是落到:“我……知道了,謝謝,幫我謝謝舅舅。”
“這都是我應該的,小姐再見。”
“再見。”
挂了電話,燕青絲仰頭看一眼太陽,秋日的陽光,真好。
她心頭失落,但看着明媚的陽光,又漸漸高興起來,沒關系……隻要他能出來,能好好的,不必再接受審判,不用坐牢,相信,總能有見面的一天。
而且,她現在人在劇組,雖然現在不接受媒體探班,但是,總歸有遊客來過來,還有一些記者暗訪,這是個是非圈子,遊弋若是不過來,也挺好。其實,她也不是真的一定要見遊弋,她隻是想看到他能平安,能自由。
不管如何,遊弋能從監獄出來,能自由這對燕青絲來說,就已經是一樁喜事了,挪去了心頭的一塊石頭。
放下這幢心事,燕青絲下午拍戲的時候,狀态更加好。
劇組的生活其實很辛苦又很枯燥,但若是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搗亂,燕青絲很享受這種枯燥又辛苦的工作,這讓她有一種我在爲我自己而活,爲我自己工作,爲願望努力的那種感覺。
隻是,燕青絲的好心情沒持續兩天,她開始覺得怪怪的,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人在盯着她,是不是覺得後面涼涼的,有點瘆人。
下午收工回去,燕青絲猛地看向身後,都是來回工作收拾東西的片場員工,路兩邊,停着幾輛演員的保姆車。
燕青絲對季棉棉說:“我怎麽覺得,背後有人盯着我。”
季棉棉回頭看看,說:“沒有啊!”
燕青絲問葉韶光:“你呢?”
他笑道:“你做了那麽多壞事,有人盯着你也正常啊。”
燕青絲皺眉,季棉棉踢了葉韶光一腳:“會不會說話。”
葉韶光回頭看了一眼曾可人的車子,扭頭跟他笑道:“我這也是實話啊。”
曾可人的保姆車内,做了幾個人,他父母,還有消失了兩三天的曾念人也在。
曾念人很狼狽,臉上有幾道抓傷,像被狗爪子撓了一樣,都結了血痂。
他雙目陰鸷死死盯着燕青絲走遠。
曾父問:“那個女人就是燕青絲?”
“沒錯,就是他。”
曾父遺憾道:“這個女人可真狂妄,我們曾家這麽多年,就沒被這麽欺負過,如果她不是夏安瀾的外甥女就好了……”
曾念人聲音陰冷:“燕青絲,我跟她勢不兩立。”
“哥,你小心。”
曾念人的眼睛裏彌漫着些許瘋狂:“你們看着吧,我很快就會讓她成爲我的一條狗。”
……
晚上,葉韶光搖醒季棉棉:“綿綿……别睡了。”
季棉棉困的睜不開眼:“幹嘛?”
“跟我出去辦點事兒。”
“出去?”
葉韶光捏捏她的小臉:“當然,你若不願意出去,咱們在床上辦點更正經的。”
“咳咳……還是出去吧,不過,你要幹嘛呀?”
葉韶光抱着季棉棉親一口:“當然是做壞事了,畢竟我這樣的壞人,做好事不符合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