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韶光大伯點頭:“是我。”
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兒子犯了什麽事,但是,現在當衆她他不能做什麽,隻能先裝作不知道。
警察道:“你兒子涉嫌嫖||娼,聚衆yin|亂……目前因爲他住院,暫免拘留,等出院後在移交司法機關。”
葉韶光大伯做出震驚的模樣:“什麽?這……這……警察同志,是不是弄錯了,我兒子雖然貪玩,可還不至于會……”
“你兒子都快把人折騰殘廢了,我們怎麽可能會弄錯?不過眼下還是先等你兒子扛過去再說吧。”
警察留下留下兩個人在這看着,其他人離開。
葉韶光大伯的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一向是個愛面子的人,可現在,他的一張老臉,眼看就要被他兒子給丢光了。
嫖|娼不說,吃壯|陽藥,還差點把自己給吃死,不過能不能活,下半輩子算是徹底完了,一個跟太監一樣的男人,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葉韶光大伯,冷着臉走進病房。
那女醫生,撇撇嘴,道:“切,葉家,什麽東西。”
葉韶光淡淡道:“新上任的李市長千金,失敬。”
這位說話毒舌又不懼葉家的女醫生,正是洛城新上任的李市長千金,葉韶光作爲一個生意人,少不了跟市政府打交道,自然将那位新來的市長查了個清楚。
李醫生掃過葉韶光:“你也是葉家的人……”
葉韶光點頭:“對,我也是!”
李醫生撇嘴,不屑的笑了醫生,雙手插着兜,離開。
葉韶光笑了笑,他到葉偉光的病房門外,看見裏面的場景。
醫院護士在給葉偉光做物理降溫,也輸了液,但是效果并不明顯,他那藥效實在是太強烈了。
葉偉光的意志已經快迷糊了,渾身滾燙跟燒紅的碳木一樣,眼珠子通紅充血,臉也是紅的要命,額頭上脖子上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一直蹦跳着。
葉韶光掃過葉偉光下面,忍不住歎息着是得吃了多少藥啊,真的是一心在找死啊。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自殺了。
葉韶光忽然有點慶幸,自己跟嶽聽風近期内,并沒有交惡。
不然,被這家夥算計上,下場指不定得多慘呢?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件事還沒完呢,葉家的熱鬧還在後頭。
可不是還沒完呢,兒子吃了情趣酒店那麽多春||藥,搞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以後還……還要斷子絕孫,他怎麽能忍得下這口氣,自然是要找人撒氣。
葉韶光大伯被憤怒沖昏了頭,而且嶽聽風做的滴水不漏,目前他還看不到什麽可疑的地方,畢竟小姐是你兒子叫的,情趣酒店是你兒子選的,春||藥是你兒子自己吃的,這能怪别人嗎?
但是總得有人爲他兒子現在的下場“陪葬”吧,于是葉韶光大伯就找上了那家情趣酒店,誰讓你在客房放那麽多春||藥,你們就是想吃死人,你們就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