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聽見丁芙的哭聲,嶽鵬程就覺得惡心,腦子裏全都是昨晚上她在不同男人身下享受的叫聲。
想到臉上被畫的綠王八,還沒洗掉,嶽鵬程心裏的火就越來越旺。
昨天晚上,丁芙居然還說,平常他都沒讓她滿足,說他是個镴槍頭,根本不管用。
嶽鵬程真想狠狠抽幾個嘴巴過去,婊|子,平常在床上搞她的時候,她哪次不還是爽的要死。
以前還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結果,都他媽是是在裝|逼,昨天那些人說的對,這個娘們骨子裏就是個騷|狐狸。
嶽鵬程這種自私的男人,他的世界裏,其實沒有任何人,隻有他自己。
所有人都要圍着他轉,丁芙以前就是掌握了這點,所以表現出全心全意爲他着想,一顆心,全都放在他身上,将他當做天,當做唯一的依賴,給他一種,離開他就會死的錯别,讓嶽鵬程有一種虛幻的成就感
所以,嶽鵬程才會那麽喜歡丁芙,可如今這種虛幻的假象被打破,以前所有的美好,都被昨夜的肮髒所替換。
嶽鵬程的心裏隻剩下昨天晚上的屈辱,以前越美好,現在就越憎惡。
嶽鵬程好想上去狠狠抽死這個賤人,她怎麽沒有去死,她這種髒了女人,難道不該羞憤自盡,她竟然還有臉活着。
嶽鵬程臉上晦暗不明,各種表情變換不停,兩隻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
丁芙躺在病床上嘤嘤哭泣,她等着嶽鵬程來哄她,可是等了幾個小時也沒動靜。
從今天早上醒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丁芙心裏逐漸慌起來,也漸漸冷下來。
身上很疼,到處都是淤青。
嶽鵬程報警說兩人被綁架,被施暴,而她……被人強暴了,醫院檢查了,也确定她昨天晚上的确是有性行爲。
可是丁芙心裏非常清楚,她昨天晚上隻跟嶽鵬程一個人做過。
從快捷酒店出來到樓下,被人綁起來,後來她答應陪那幾個男人,可是……她被扒光衣服在車上就被打暈了,再醒來就是在廣場的噴泉池子裏。
丁芙已經一把年紀了,有沒有被人強暴,她自己還不清楚嗎?
醒來之後,身上的确疼,可是她私|處是無恙的,也就是昨天她其實根本就沒有被強暴。
那些人從頭到尾都是在吓他們,但是……她說了沒有人相信。
因爲她身上到處都是暧昧的痕迹,這怎麽解釋?還有,她的确有性行爲,這怎麽解釋?
别人隻以爲她是自欺欺人不願意接受現實。
可是她怎麽告訴别人,她身上的痕迹,隻是被人擰出來的,那些人太狡猾了,明明沒有強她,卻還是制造出了,她被人淩虐的假象。
丁芙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她急的不行,想跟嶽鵬程解釋,但是他一直不來安慰她,這讓她怎麽說,從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