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聽風手裏捏着一枚硬币,臉上的笑容美的殘暴。
嶽聽風的唇紅而薄,冷豔的迷人:“怪不得敢放我鴿子,我當她突然知道骨氣這倆字怎麽了寫了,原來是已經找好下家了,沒想到,她這麽有能耐,回國沒幾天就勾搭上了靳雪初。”
江來聽着不說話。
如今這個時候,閉嘴是最好的辦法。
等嶽聽風說完,江來咬咬牙,道:“嶽總,那室内影棚如果拍不了,靳雪初有可能轉外景拍。”
嶽聽風掃過去一眼,江來哆嗦。
“我問你這個了嗎?。”
江來趕緊搖頭。
嶽聽風将那枚硬币‘啪’扣在桌子上,“我要的是他永遠拍不了。”
江來緊張:“嶽總,那靳雪初背後有金宇,寰樂兩大公司,他本身又是兩家公司的股東,這樣弄……不太好吧。”
嶽聽風認真點頭,“是不太好!”
江來一口氣沒松完,聽見嶽總又說:“告訴曲鏡,可以将金影寰樂列入今年的收購計劃了。”
江來,摔!
老闆,可以不這麽任性嗎?
“是,我現在就去告訴曲總。”
将來到底是沒膽子再勸什麽,趕緊出去辦事,他一秒也不想在這裏多呆。
十分鍾後,嶽聽風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拿起:“喂。”
電話裏立刻響起一道男聲:“老大,你怎麽了,今年不是說,不娛樂行業發展嗎?”
嶽聽風的右手慢悠悠轉着鋼筆:“我現在又想了。”
“……”
電話裏一陣靜默。
嶽聽風:“還有問題嗎?”
“沒……一點問題都沒有,OK的很,那個……我盡快讓人将收購方案做出來。”
挂了電話,曲鏡立刻問坐在他辦工作對面的江來。
“到底怎麽回事,誰惹這位祖宗了?很久沒見他火這麽大了。”
江來歎口氣:“被放鴿子了?”
曲鏡的眼睛猛地睜大,“我靠,誰這麽大膽子?找死啊。”
曲鏡身上有四分之一的M國血統,眼部輪廓深邃,五官英挺,很是俊朗,他眼睛這麽猛地一睜,有點像是受驚過度的異國短貓。
江來幽幽道:“一個女人。”
曲鏡撇嘴:“是不是已經被丢進護城河裏喂魚了。”
江來搖頭:“并沒有,人家活的好好的,比你我都好。”
曲鏡拍桌子:“爲什麽?這不可能啊,我認識他這麽多年,凡是惹他不順心的,就每一個有好下場,你看我就知道了,我還沒見過誰例外。”
江來:“這就有一個。”
“憑什麽?那女的誰啊,我倒想知道,誰他媽這麽大能耐,惹惱了嶽聽風,還能全身而退。”
“大概……舍不得吧?”
曲鏡——什麽意思?
江來起身,“我該去辦事了,這幾天都小心點吧。”
江來走了一會,曲鏡才模糊明白。
江來說的舍不得,應該是……他嶽聽風舍不得收拾那女的,就隻能讓别人不好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