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輕佻的話,帶着些許放蕩,勾的人潛意識以爲,她跟很多男人玩過車zhen。
陰影中,嶽聽風的身上驟然釋放出陰冷的寒氣。
燕青絲無視嶽聽風的怒氣,伸手去脫他襯衣。
她就是讓嶽聽風越生氣越好,不生氣,豈不是白玩了,難不成還要哄他高興?
他不高興了,她心裏才能舒服。
嶽聽風的襯衣,手工的,國外定制的,就連袖口都是精挑細選的寶石。
燕青絲一邊解開紐扣,一邊說,“不是我說胸是攏的,腰抽了脂,鼻子是攏的,下巴是墊的……都這樣你還想跟我開房,口味真重。”
嶽聽風也不動,懶懶的靠在那,任由燕青絲脫他衣服,挑眉問:“氣了?”
燕青絲呵呵冷笑:“喲,原來嶽少眼沒瞎啊?我還以爲你眼睛有毛病呢?”
解開嶽聽風襯衣的最後一顆紐扣,他的胸膛全部露在燕青絲面前,精瘦有力,沒有誇張的肌肉,但是每一塊肌理都蘊藏着力量,腰很細,比女人的都細。
嶽聽風的身材多好,燕青絲三年前就知道。
不摸白不摸,燕青絲右手的食指點着嶽聽風的胸口緩緩下滑,落到腹部被嶽聽風一把抓住:“這麽迫不及待?”
燕青絲勾起唇角,撩起自己的裙擺,将領口往下一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圓潤的肩膀,黑色的内衣隆起兩團白雪,黑夜中是令人犯罪的誘惑。
燕青絲抓起他的手直接放到自己胸口,“是啊,我真的太迫不及待了,急不可耐的想讓你看看,姐姐我這是真肉,還是鹽水袋?
車内驟然響起嶽聽風的冷喝:“停車……”
司機抖了一下,車子拐了個S彎,一個急刹車,猛地停下來。
嶽聽風厲聲呵斥:“滾下去。”
司機由于了一下,這是讓他滾,還是讓後頭那生猛的美女滾?
嶽聽風又道一聲:“滾。”
冷的讓人打顫,司機再不敢多停,連滾帶爬跑下去,一口氣跑了二十多米。
車内就隻剩下嶽聽風和燕青絲兩個人,她趴在嶽聽風懷裏,咬着他脖子上一塊軟肉,咯咯笑道:“喲,怕被人看呀?”
嶽聽風掐着燕青絲的細腰,吻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你小姑說的對,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燕青絲眼中閃過森冷的寒意,燕如珂………………她早晚弄死她。
坐在他大腿上用力一壓,燕青絲問:“那你呢?你要臉嗎?你有嗎?跟我小姑還沒分吧?沒分……你還對她的侄女這麽有感覺?嗯?我是該說嶽先生你無恥呢,還是該說你不要臉?”
嶽聽風悶哼一聲,燕青絲就是個女妖精,嶽聽風偏偏就想知道,她還能妖到呢兒去。
嶽聽風覺得自己有點發狂,他呼吸加重伸手去拉燕青絲裙子的拉鏈,“你真是個……”
剛摸到隐藏的拉鎖頭,突然嶽聽風痛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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