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人呢?”當唐文思從面前的異像中清醒過來後,這才發現馬可兩姐妹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恭喜你進入了監獄求生的第二階段,從這階段起,所有小組的助手将被重新洗牌分配,這些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喜歡的隊長,也可以聯合起來,組成了一個三人小組,不過爲了獲得進入下一階段比賽的資格,由助手成員組成的小組,至少要取得一個以上的隊長徽章。任何小組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内,先取得兩枚隊長徽章,就可以直接晉級到下一階段,取得四枚徽章者,則可以直接結束這輪比賽,獲得者輪逆獵遊戲比賽的出線,進入到總決賽。”空中傳來比賽組委會的廣播聲,然後空中就顯示出了一些這階段比賽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一些特定的比賽要求和規則。
不過最讓唐文思意想不到的是,所有的參賽者的身上,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被注入了微型的肌肉萎縮劑。如果參賽者被淘汰的話,他們的軀體細胞将會因爲過度的消耗,而大量死亡,進而造成除了腦部以外的軀體萎縮,喪失所有機能,這些人的大腦将按照比賽協議,通過人造人計劃“重生”,重生後這些人将爲聯盟軍隊服務,多數會被派到前線中最爲血腥和恐怖的戰場中,參加可以說是有去無回的戰鬥。
“看樣子,爲了保持完整的軀體,大家都要開始拼命了!”唐文思看着面前通天的火光,歎氣道。此時的她不得不驚歎于逆獵比賽組織的智商,一個“逆獵遊戲”不但讓上層那些人名利雙收,而且還能讓~~~~~~~想到這,唐文思突然間覺得呼吸一緊,然後雙眼一抹黑。
幾秒鍾過後,當她恢複視力時,并感覺到身體異樣的時候,已經待在了一個完全超出了想象的地方。
“根據所有付費觀衆和遊戲聯盟成員的投票,1114号選手将進入了094号場景中來完成任務。”空中傳來的比賽公告,讓唐文思知道自己面前的一切,都隻是電子裝置制造出來的幻象,而并不是她思覺失調而看到影象。
此時的唐文思,正躺在一個超大的純金浴盆中,泡着牛奶浴。她所處的浴室面積絕對超過50平米。浴室裏的裝飾和布置絕對都是超一流先進,豪華的。
“要把假景做得這麽逼真,這些家夥還真是舍得花錢,”唐文思心底邊嘀咕,邊把露在牛奶外的腦袋,也泡進了牛奶中。
這質感,這絲滑綿綿的感覺,再加上這無污染的牛奶味道,讓唐文思越想越心底發毛,她知道如果長時間處于這種無限接近于現實的拟真場景中,她很快就會分不清現實和虛拟,如果真是這樣話,她很快就失去正确的判斷力,而被人操控。
想到這,她猛地把頭伸出了牛奶,朝四周打量一下後。随即雙手分别抓住浴缸兩邊,然後再使勁往一旁一翻,整個浴缸立即被翻轉了過來。而她整個人也被蓋在了浴缸下面,再然後她便像縮頭烏龜一樣,把整個身體藏在浴缸中,迅速地往大廳的床下爬去。
當浴缸的邊緣碰到豪華大床後,唐文思立即把浴缸口朝床底翻開,極爲迅速地鑽進了床底。于此同時,房間的門口在傳來了幾下重重的敲門聲後,一個渾身是傷,滿臉是血的男人,便跟整扇門貼在一起,飛進了房間,一下便把浴缸撞得粉碎。
“小子,要是早告訴我們,你的相好在藏在什麽地方,也用不着受這皮肉之苦了,把你傷成這樣,其實我也是很心痛的。”一個滿臉橫肉,大腹便便,歪叼着雪茄的胖子在四個西裝革履,滿身殺氣的保镖護衛下,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把雪茄上的煙灰彈到了男人臉上的傷口。
男人沒有出聲,而是憤憤地瞪了對方一眼的同時,更是把朝對方吐了口帶血的唾沫。隻不過還沒等他那口血痰離開他的嘴巴5公分,胖子身邊的保镖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并且朝那口痰随手一扇,便讓它轉變了方向,射在了男人的腳踝上。
“啪”的一聲清脆爆裂聲後,男人的腳踝骨碎掉了,而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極爲痛苦的表情,爲了忍住疼痛不出聲,他把嘴唇都咬處血了。
“給她打個電話吧,如果你不想你那剛滿月的女兒有事的話。”胖子說着朝旁邊的保镖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拿出一個軍用的全球通電話,以及一張寫着某處地址的嬰兒照片,丢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的目光在接觸到照片上地址後,瞬間呆住了,在片刻的猶豫後,他雙拳緊握,牙冠緊要,滿眼怒火,渾身打顫地盯着對方看了數十秒後,把頭低了下來,用帶血的舌尖,代替手指,撥通了電話。
“孩子還好嗎?她~~~~~~”電話接通了十多秒後,男人才深吸了口氣,用一種十分普通,放松中帶着關切的語氣問。
隻不過,還沒等男人把話說完,胖子身邊的一個保镖,已經一個手刀,讓他暈了過去,并把電話,送到了胖子的面前。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不過最近我的确有事在忙,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趕回家看你和孩子的~~~~~~~”
胖子不但聲音跟面前這個被擊暈的男人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的停頓,語氣,都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爲什麽會這樣!”躲在床底的唐文思當聽到男人“問孩子還好嗎時”,就已經花容失色了,不過徹底讓她暴露的,還是在胖子跟對方通話後。當她透過床底的縫隙,看着胖子所說出的每個字後,腦袋一下就蒙了,呼吸也因此了而急促了起來。
“你小子,你知道我這輩子最羨慕你的什麽嗎,那就是無論你去到哪裏,都有美女相陪,就連臨死~~~~~~”
胖子說到這,他身旁的保镖,單手抓住了大床,輕而易舉的便它舉過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