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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第346章 我視之猶若土雞瓦狗爾

吞并徐州之後,青州刺史李賢已經成爲整個大漢朝屈指可數的實權人物。

放眼天下,天子名存實亡,各地軍閥林立,袁紹、公孫瓒、呂布、曹操、張揚、袁術等人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很是熱鬧。

亂世已然解開大幕,正是各路英雄大展身手的時代。

數年前,李賢初任縣尉的時候,他多次擊潰黃巾的戰績便爲人稱道,直到今天,他的常勝紀錄猶在持續,而接連打敗曹操、袁術、劉備,更是讓李賢的威望攀升不止。

河北的袁紹雖然占據幽州、并州之地,可他卻已經四十多歲了,而李賢才不過二十二歲而已。

有時候,歲月才是枭雄的最大敵人,與旁人相比,李賢顯然占據了優勢。

據說,長安城中的天子對李賢也有了莫大的興趣。

與董卓相比,郭汜雖然收斂了許多,可他的威望資曆卻不足以長期把持朝政,一旦内院起火,長安必亂。

在這種時候,多一個選擇,對天子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興平二年二月十九日,青州郡守府門前車水馬龍,這是李賢回返都昌的第二日,得到消息的各路人馬大獻殷勤,競相送禮,試圖給李賢留下較好的印象。

六年前,李賢還是一個無人關注的鹽丁,一個各路枭雄眼中随手可以碾死的螞蟻,然而,六年後,成長爲州郡刺史的李賢已經成爲大漢朝最年輕的封疆大吏,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無數人的關注。

李賢身兼兩州郡守的職務,他的郡府座落在何處,直接标志着何處爲重點。

要麽都昌,要麽下邳,隻有這兩個選擇。

都昌有都昌的好處,下邳有下邳的長處,不過,真正有深遠眼光的人都看的明白,自從李賢執掌徐州大權以來,州郡的戰略中心往南轉移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也就是說,下邳才是真正的郡府所在地。

總體來看,青州雖然土地廣袤,可肥沃的平原郡卻落到了袁紹手中,剩下來的樂安國雖然也有大批良田,可卻被黃巾肆虐過多次,人丁稀少,隻有之前孔融掌權的北海國還算富裕,然而,與物産豐富、人口衆多的徐州比起來,青州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兩相比較,顯然是下邳更勝一籌。

李賢的離開已成定局,日後換誰留守都昌?這是關系到所有人切身利益的事情。

在這交通不便,通訊落後的年月,“縣官不如現管”,李賢名義上還是青州刺史,可他卻分身乏術,絕不可能面面俱到,于是,誰留守都昌,誰就對青州擁有莫大的話語權。

太史慈、徐盛二人是留守青州,統禦全局的最佳人選,然而,李賢究竟屬意與誰,卻無人知曉。

不過,無論由誰坐鎮青州,李賢這個州牧都不能有半點怠慢了,下密城的前車之鑒猶在眼前,誰也不敢無視李賢的存在。

李賢動身前往徐州的時候,青州的各路人馬心情複雜,他們有的巴不得李賢早日死去,有的卻持中立立場。

後來,李賢成功奪權,成爲徐州刺史,過程有驚無險,倒是讓各路人馬死了心,他們開始意識到,要想扳倒李賢,絕非一日之功。

心懷叵測之輩總是少之又少,多數人都已經定下心,想真正投靠李賢。

然而,李賢遠在下邳,青州的各大豪族不可能專程派人送禮,那樣的話,勢必會顯得太過殷勤。

這一次李賢好不容回返都昌,各大家族哪裏會放過這等增進感情的機會?

數月未見,州府門前的管事依舊按照以往的慣例,對所有的禮物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府内的軍卒吏員忙着搬運禮物,登記造冊,沒多久,李賢的庫房内便堆積如山。

成功送出了禮物,各路人馬便打道回府,他們得到的使命便是送禮上門,隻要李賢一如既往的收禮,那便好說的很,他們最怕的卻是李賢不收禮,那樣的話回去之後可就無法交差了。

幸好,一切如舊。

在熊熊燃燒的爐火旁,李賢、太史慈、徐盛吃着烤肉,喝着美酒,相視而笑。

太史慈原本就在都昌城坐鎮,李賢邀他前來倒是便捷的很,可徐盛卻不同了,他是三日前接到李賢的飛鴿傳書方才快馬趕到都昌的。

甫一見面,李賢便召開了小規模的軍事會議,會議的主題便是由誰坐鎮青州。

酒過三巡過後,李賢說道:“開春之後,袁紹必然南下,我聽說袁軍大将高覽很是不凡,這一次須得多加小心”。

高覽,在後世裏官渡之戰的時候,他曾經與許褚大戰數百個回合不分身負,是河北四庭柱之一。

若不是李賢擊敗了淳于瓊,打的河北軍丢盔卸甲,袁紹也不會在征伐公孫瓒的關鍵時刻抽出得力幹将來對付李賢。

高覽得令之後一直很是謹慎,他徘徊在黃河北岸,遲遲不肯過河。

一旦過河,便意味着河北軍有進無退,因爲,寬敞的黃河隔絕南北,不利于運送糧秣。

接連擊敗各路人馬,李賢風頭正勝,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需要冷靜。

高覽對麾下不絕于耳的請戰說辭不屑一顧,隻是全力打探青州軍的虛實,毫無疑問,在高覽眼中,青州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高覽這厮生性謹慎,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太史慈在遼東闖蕩的時候便聽說過他的名頭,不過二人之間并未有過直接接觸,至于徐盛,他也隻是從公孫瓒口中聽說過高覽的事迹。

當日,李賢出兵徐州,高覽陳兵黃河北岸的時候,青州諸将便繃緊了心弦,那時候,曹軍尚在徐州,一旦高覽出兵響應,李賢便要面臨兩面作戰的窘境。

然而,也不知高覽是怎麽想的,直到曹操兵敗,他都沒有派出一兵一卒。

對此,袁紹派人喝斥過一番,催促高覽出兵,然而高覽卻置若罔聞。

瘋狂的敵人很可怕,然而,真正冷靜下來的敵人卻也有可能給人帶來最緻命的威脅。

面對這樣一個敵人,李賢不敢大意。

青州諸項事宜已經步入正規,李賢全都放心得下,唯有虎視眈眈的高覽讓人寝食難安。

臨行之前,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李賢不敢貿然離開。

别看如今的青州、徐州一片花團錦簇,欣欣向榮的模樣,然而一旦李賢兵敗,各路牛鬼蛇神便會争相出頭。

對此,李賢有清醒的認識,這就是出身寒門的壞處了,如果他像袁紹那般,有着顯赫的身世,他便可以采取聯姻等手段來拉攏各大家族,而現在的李賢孤家寡人,正妻之位又早早地許了孔黎,小妾的位置無疑難以打動真正的世家豪族。

說到底,李賢隻是一個人,不像世家出身的袁紹那般有着一票親朋故舊,再者,由于“招賢令”的關系,李賢與豪族之間早已經有了不小的鴻溝,雙方隻是各有顧及,所以才沒有爆發出來。

這種情況下,鼓動麾下部将與地方豪族聯姻倒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李賢已經有了打算,等到高覽的事情有了确切的應對方式之後,他便提出這個話題。

黃河北岸,高覽的兩萬兵馬枕戈待旦,誰有更好的應對之策?

太史慈的官職比徐盛高上一籌,他聽到李賢所言之後,嘴裏笑道:“使君不必憂慮,臨濟、般陽、臨淄互成犄角,縱使高覽用兵如神,隻怕也難以讨得好處”。

徐盛深以爲然:“曹操新敗,又有呂布掣肘,短時間之内不可能大舉入侵,響應高覽,而袁術雖說實力猶存,可卻生了副瞻前顧後的鼠膽,在這種情況下,高覽若是按兵不動那便罷了,一旦他大軍南下,侵我青州,我等必讓他有去無回”。

太史慈笑道:“不錯,不過是一個高覽罷了,孤軍深入唯有死路一條,再者,便是河北四庭柱齊至又如何?這一年多來,周倉、胡庸他們可不沒有閑着,于禁在徐州打的酣快淋漓,我們在青州可憋的很呐”。

再次擊潰曹操,與孫策結盟之後,青州、徐州的外部環境前所未有地好轉起來。

平頭百姓沒有人喜歡戰争,他們希望能夠一直平安無事地生存下去,可太史慈這等軍将則不然,他們存在的意義便是厮殺于戰場之上。

如果有一天連戰場都沒有了,那他們也就沒了樂趣。

李賢籲了口氣,太史慈、徐盛如此樂觀他倒是沒有想到,不過,這二人深谙軍務,又在青州多年,他們的感覺應該不會錯。

正在權衡利弊得失的關頭,外頭忽然有軍卒來報,說呂布使者求見。

李賢心神一動,當即笑道:“若有呂布相助,勝算如何?”

太史慈大笑:“呂布主力肯定要對付曹操,不可能抽調出大部人馬助陣,不過,就算是一支偏師,高覽也不敢也絲毫大意,不是我誇海口,若有呂布相助,高覽不動則已,一動必敗”。

李賢微微颌首,“文向,你以爲如何?”

徐盛手指敲着木案,發出有韻律的聲響,“呂布窮兵黩武,勢不長久,不過,在這時候若是能夠利用一番,高覽不足爲懼”。

李賢心中有譜,他朗聲喝道:“來人呐,讓呂布使者進來吧”。

“喏!”

沒多久,一名身材瘦小,雙臂過膝的男子進門拜見。

“奮武将軍帳下張纮拜見李使君”

李賢沒聽說過這個人物,他禮貌地虛扶了一把,嘴裏道:“張使原來是客,先喝上一倍水酒暖暖身子”。

張纮一撩袖袍,盤膝坐下,爽朗地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李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羁的作派,一時之間有了片刻的愣神。

那張纮已經端起酒碗,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咕咕咕”一碗酒水下肚,張纮陶醉地打了個酒嗝,“好酒”。

太史慈、徐盛怒上心頭,這厮好生無禮,都說呂布帳下多是武将,除了陳宮之外,鮮有拿得出手的文臣謀士,今日一見方知傳言非虛。

想想看,如果李賢與呂布之間不是盟友關系,就憑張纮這肆意妄爲的态度,李賢已經可以将其驅逐出去了。

張纮似乎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好幾次,太史慈都已經怒上眉梢,打算喝斥這厮,卻被李賢以眼神制止了。

見慣了低眉順眼的使者,偶然遇到這般作态的,李賢也有了幾分好奇心。

這厮到底有何仰仗?難道他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纮終于滿意地伸了個懶腰。

太史慈臉都綠了,便是好脾氣的徐盛都覺得怒火中燒。

這厮旁若無人地吃了半柱香的時間,自始至終,李賢、太史慈、徐盛都沒有交流一句。

無言的沉默過後一定是電閃雷鳴。

李賢籲了口氣,他好整以暇地笑道:“張使可曾吃飽了?需要再添些肉食嗎?”

張纮咧嘴笑道:“多謝使君,不必了,我已經吃飽了”。

“嗯,張使胃口絕佳,如果還缺些酒肉,待會兒我會送人送到你的住處”

“哈哈,在下先行謝過了”

是故作不羁?還是性情如此?

都到這時候,張纮還是沒打算開口,李賢心中不爽,明明是呂布出使相求,如果他按耐不住出口問詢,倒是會顯得自己迫不及待。

後世裏見慣了各種談判伎倆,李賢忽而咧嘴笑道:“天色漸晚,張使若是無事,還請早些休息吧,長途跋涉,很是辛苦”。

張纮看了看外頭高挂的日頭,不禁一陣腹诽。

堂堂的青、徐兩州刺史,扯起謊來竟然連眼皮都不眨。

這才剛過了午時而已,怎麽就成了“天色漸晚”了?

開口逐客也不是不可以,起碼給個像樣的理由吧!

若是就這麽灰溜溜地退走了,那張纮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

不成,必須留下來!

張纮素有急智,他在太史慈狀似噴火的目光中,氣定神閑地說道:“李使君在徐州擊退曹操,很是爲溫侯出了一口惡氣,這一次,溫侯讓我帶上這份禮單,以表謝意”。

娘的,送禮不是一開始就送的嗎?非要等到酒足飯飽之後才見真章?搞的好像徐州會短缺了張纮的吃食一樣!

太史慈已經懶得去看了,他閉目假寐,以免待會兒忍不住沖上去将張纮痛揍一頓。

李賢接過禮單之後看也不看便收入袖中,嘴裏道:“溫侯倒是有心了”。

張纮颌首笑道:“溫侯聽說河北名将高覽領軍兩萬正在黃河以北,氣勢很是嚣張,不知可有此事?”

李賢不置可否:“不錯,去年淳于瓊來犯,我将他教訓了一通,如今這高覽是來複仇的”。

“喔,說來也巧,臨行之前我聽說揚州袁術也打算出兵徐州,不知使君可有耳聞?”

這厮說來說去無非是想告訴李賢,青州、徐州局勢險惡,離不開呂布出手相助罷了!

既然已經看破了張纮的心思,李賢便直剌剌地說道:“區區袁術何足挂齒?便是河北高覽,我視之猶若土雞瓦狗爾!”

太史慈聞言神情俱爽,真是痛快,面對張纮這樣的家夥,就得直截了當。

李賢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地步,在太史慈、徐盛看來,張纮應該知難而退,哪知道這家夥竟然置若罔聞,依舊說道:“使君還不知道吧,袁本初剛剛又勝了一陣,公孫瓒時日不多了”。

徐盛、太史慈四目相對,俱是駭然。

雖說公孫瓒的敗亡是早晚的事情,可如果沒有他在遼東牽制袁紹,一旦袁本初騰出手來,青州可就真的危險了。

難道說,高覽之所以按兵不動,便是想等到大軍聚齊,一道南下?

不對呀,若是公孫瓒敗了,爲何不見鷹使來報?

是鷹使出了問題,還是說張纮在說謊?

都昌與遼東之間一直采用黑鷹通信的方式,不過,這種法子耗時耗力,除非有要緊大事,否則的話絕不輕易動用。

黑鷹原本便是飛禽中的王者,能夠将其馴服收爲己用,這已經是低概率的事情了。

李賢多方重金招募,也不過尋了一個鷹使罷了。

廳堂之間,頓時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張纮神情不變,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恰在此時,李賢忽而笑道:“哈哈,若是公孫瓒敗亡,那我便在青州整軍備戰,與袁本初決一雌雄!”

“使君所言甚是!”

“袁本初又有何懼,咱青州軍何曾怕過誰!”

太史慈與徐盛對李賢所言頗爲贊賞。

張纮頗爲意外,他沒想到李賢麾下竟然全是一幫戰争狂人,而且就連袁紹這等人物都不放在眼中。

就算青州軍無一敗績,那也不應該狂妄自大到這種程度吧?

要知道,袁紹麾下的河北軍将近十萬,而李賢麾下不過有五萬大軍而已。

真要是到了袁紹傾巢而出的那一天,李賢還能像今日這般鎮定自若嗎?

一開始,張纮便擺出一副狂士模樣,他想試探出李賢的胸襟與城府,如今,兩者都試了出來,可張纮自己卻沒譜了。

李賢壓根不按套路出牌,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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